一扫,纯钧剑便落在手中,一手执着剑柄,一手稳持剑鞘,一如往常试剑之姿,而距离手掌不远处,剑鞘某端隐约有晶亮水渍反光,仅有一寸,素来干净的皓白手掌便会触到。
当清冷黑眸垂下扫视那处,谢岙臊得脖子根都红了。
“剑乃天下之锐所在,世人爱剑,习剑,敬剑,以剑入道,苦行数载方可成剑修.......如此器物,却被师叔用来做这等淫邪用途——”
低沉话语充斥床帐,凝成窒息压迫之感,压得谢岙脖子僵直抬不起,两眼目光只停留在床外某师侄衣带上,不敢往上瞧半分,哆嗦着嘴巴,坑坑绊绊道,“师、师叔身上有些痒,借青钧师侄的剑挠挠,并非、并非是为了那等......”
谢岙正说着,忽听嗤啦一声,亵裤靠近屁股中央的位置竟是裂开一道缝,隐约有什么东西弹了出来,谢岙纳闷扭身一看,下一刻就惊得眼球差点蹦出——
亵裤上那道口子足有巴掌大,猛一看好似开档裤般,而那开档的缝隙中,正露出一条白色短毛、茸茸团团的尾巴。
尾巴——?!
卧槽,老纸怎么可能会有尾巴!
没等谢岙定眼细看,床帐内忽然沉沉铺灌某种骇人气浪,谢岙条件反射抖了抖,战战兢兢扭头看去,正对上自家师侄沉冷神情,苍隽眉宇间竟已是弥漫冰冷怒意。
“......痒?”
仅仅一字落下,就如道道针芒扎在谢岙头皮上,渗得谢岙满头瞬间发麻,呼吸都卡在嗓子眼里被彻底冻住。
“师叔换上这等寡廉鲜耻之物,暴.露于外,修行之规矩何在?仿似妖邪之外貌,欲行颠阴倒阳之事,礼义何在?任邪物器具缠身,痒意遍体,修心廉耻何在!”
“不、不是......”
“因而才迫不及待传送符纸,一张不达又送一张,接连四次唤那妖物前来,当真是一刻也等不得——”
云青钧怒意越酿越浓,见那白毛尾巴吓得抖了抖,隐约露出其下白嫩嫩的屁股,黑眸越发晦暗似深渊。
“......如此顽劣不听教诲,好嗜贪欢邪欲,倚剑而乱,不严惩......无以为戒!”
严、严惩?!
谢岙心头一惊,还不及反应,已是被某师侄挥袖一扫,一骨碌翻身跪爬在床上,肚子下还垫着被褥,屁股明晃晃朝上。
“啪——!”
一道皮肉钝响声传出,薄薄亵裤下透出清晰痛觉,谢岙懵然傻眼。
“啪——!”
又是一声,极少以本体迎敌的纯钧剑毫不留情括在了某师叔臀瓣上,臀肉还隐约弹了弹。
谢岙好办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青钧师侄握着剑鞘打屁股,眼前轰然漫上一片大红,羞烫的满脸几乎能摊熟鸟蛋。
“青、青钧师侄!”谢岙撑着胳膊就要爬起。
一只大手不紧不慢压上了谢岙后背,缓缓向下施力,谢岙登时被压得重新趴了回去。
接着呼啸风声伴随剑鞘括来,一次次落在谢岙腿根、屁股,尽挑皮厚肉多耐打之处,啪啪声尤为刺耳,谢岙面红耳赤,羞愤欲死,扑腾挣扎,却被背后那只手完全压制在床褥上。
“青、青钧师侄......”
“不要.....不要......”
“呜呜.......”
谢岙只觉屁股几乎皮开肉绽,烧得火辣辣疼痛,呜咽数声也不见面寒心软的某师侄如往常一般叹息松手,此时才深刻意识到何为‘严惩’——耳边尽是皮肉钝响声,某师侄可怕冰冷沉默在床帏内蔓延,越显这般打屁股会无休停无止境,于是谢岙顾不得面子,两眼含着泪花,连连哭吼讨饶。
“师叔.....师叔再也不敢了!”
“师叔师叔知错了,再也不敢犯错了呜呜嗷!”
连番讨饶之下,括来的剑鞘终于停下。云青钧眸色浓郁如沼,淡淡开口。
“何错之有?”
“师叔、师叔抄书时太懈怠了.....”
“啪——!”剑鞘轻拍红肿臀部,宛如提醒,“还有?”
“呜......师叔、师叔没有经过青钧师侄同意,就使用传音符!”谢岙慌乱之下乱喊一通。
“啪——!”
剑鞘竟又是重重拍下,谢岙措手不及,痛的几乎弹起。
“师叔劣迹斑斑,所犯之错又何止这些?”云青钧面无表情,嗓音冰寒沉冷,“私自下山,妄自逃跑,被妖物捉去肆意吸阳玩弄于床榻之间!擅自决定,百年未归,归来后不回山门,却是先会那等妖魔邪物!后竟又在陌生厢房,往来混杂之地,穿着卑劣鲜耻之衣衫——”
一字一句,怒意层层叠加,最后一字竟似咬牙磨出,翻滚滔滔怒浪。
“啪——!”闷闷钝响变成清脆巴掌声,某师侄盛怒之下,改剑为掌。
皮肉相贴之下,臀部被掌括的触觉清晰无比,谢岙大为羞耻,低着脑袋,毛茸乱发中耳骨都红透了,屁股上的痛觉烧得脑中乱轰轰一片,两手无意识紧紧抓着被褥,口齿咬不清呜咽道,“师叔.....师叔不敢了!都不敢了!”
云青钧气息一滞,眸色幽深。
“不许再任性妄为!”
“啪——!”巴掌浑厚括在臀.肉圆滑之地。
“未有允许,不许擅自下山!”
“啪——!”巴掌重重落在屁股无意识弹起的高峰。
此时一掌掌落下,比之前剑鞘不停责惩更为缓慢,更为清晰,谢岙只觉屁股火燎火燎疼痛,然而在麻痛之下,尾椎上莫名出现的尾巴不知何时又顺着开档钻入亵裤内,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