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的手指都在颤抖,险些没能顺利帮她穿好衣服。
可是小姑娘靠着他的胸膛,任他为所欲为。
裴凌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跟前便没顺利地表现过,因此出净房前,盛晗袖又被勾着亲昵了几下。
全程她没反抗,就是微微的恼怒,向他抱怨自己嘴巴疼。
男人当下好声好气地道歉,保证今日之内不再碰她。
盛晗袖听到“今日之内”四个字就狂汗,艳鬼先生真的很会玩文字游戏,等明天她好了再“放肆”吗?
她着实斗不过他的手段,索性先乖乖把他的好照单全收,连他喂的早饭也吃光。
末了才小媳妇似的也不看他,微垂着脑袋哼了哼,“你昨晚太欺负人了,今天不准再来找我。”
拿捏的一手好撒娇和嗔怪口吻,负气一般又补充道,“明天也不行!”
裴凌栖看不到少女眸中异样的闪烁,为她的态度欣喜,也不逼她抬头,就着触了记她的发顶,“好,那后天,我带你出去玩,嗯?”
盛晗袖含糊其辞地像是答应,不等他再说什么,便红着脸跑进里屋把门关上。
她错过了,男人含着明晃晃的笑意与宠溺的黑眸。
听见艳鬼先生似乎在交代红衣一些话,盛晗袖抓了抓发梢,走向窗边的铜镜。
照的自然不如现代的镜子清楚,不过也能看见,她微微红肿的嘴唇。
再将衣领拉开,肩头则是布满密密麻麻的痕迹,手腕上也有“同款”,她洗澡时看到的。
无故地想起好久以前的一个新闻,那时她挣扎在养父母一家的控制中。
说是某男孩因女友给他种下爱的“草莓印”,死了。
她也好怕自己被艳鬼先生“那个”死orz。
庆幸的是他下嘴不算重,怕是几经克制……
盛晗袖又想到他夜里没有……早上起来却一副精神百倍的样子,可能,他用了其他方式……
目光移向一边的大床,被子床褥是刚换过,联想着原因,她脑子“轰”的一声响,自燃了。
……
很有耐心地等到下午接近晚上的时候,待在房里的盛晗袖终于出门了。
因为她嘴巴基本恢复正常,期间她用温手帕敷过三四次。
她是去找梁丘迹的。
对红衣只说是散散步,且是让阿蕊和平宁王府的一婢女跟着,其余没带人。
红衣觉得奇怪,又想不出所以然来。
梁丘迹那晚膳正巧做好,见她来了便招呼她也坐下吃。
盛晗袖就瞅着他,别扭地问道:“五皇子,在你的平宁王府,你的未婚妻被骚扰,你不管管?”
“噗。”五皇子又不文雅地喷了茶,接过婢女递上的帕子擦了擦嘴,一言难尽地看着少女。
半晌没说话,叹着一拍脑门,“你这……被吃干抹净了?”
“才没有!”盛晗袖像被踩着尾巴的猫。
昨天夜莺送来的那女人的行为差点没把梁丘迹气死,她竟然得不到他的宠幸便去勾-引战王爷。
自己成了阴险狡诈的战王爷的棋子不说,害得他也非常丢脸,偏偏没证据说姓裴的是故意的。
个娘老子的,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原以为那位是想“睡服”小公主,结果竟然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