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有好下场。
梁丘迹姿势懒散呵呵一笑,“本殿说夫人夸你,为什么落进你耳中倒成了骂你?”
裴凌栖理着衣襟,不再搭理他。
自知无趣,梁丘迹坐回原位,和其他人客套。
盛晗袖听不见五皇子跟大佬说了什么,总归大佬表情不太好就是了。
考虑到多年前的事五皇子怕是知情,她面色沉了沉。
裴凌栖抬眸,捏着茶盏朝少女示意。
她看见了,忙不迭扬起笑,俏皮地眨了眨眼眸。
宾客陆陆续续落座,阻挡了两人遥遥相望的视线。
旁观他二人无言的互动,五皇子很胸闷,拿起酒盏一饮而尽。
他费尽心思地讨好小公主,却怎的也比不过强-占她的男人?
裴凌栖有注意盛晗袖的心不在焉,见她时不时眼风四下里瞟着,分明是在勘测周遭的动静。
思及昨夜方易汇报的话,他暗想,小姑娘是否预测到了什么,譬如盛南茹的祸事?
那是最好的解释,换言之,今日盛南茹估摸着要栽在这。
他黑眸微动,指尖蹭过暗黑色的杯壁,回眸递给方易一个眼神。
……
宴席开始。
盛晗袖不擅长应酬,幸好绮袖公主没参与过这种场合也不善应酬,旁人更不太愿意理她,忽略她和自己熟识的人说这话。
所以她乐得清净,悄mī_mī地“窥视”着盛南茹那桌子。
有人敬南公夫人酒,如今她虽是不能肆意地喝,偶尔来个一两杯不碍事。
大抵是长期没碰酒了,酒量居然大不如从前,没几杯便脑子晕乎乎。
盛晗袖伸脚踢了踢啃着肉骨头的十五,心中道:“她下桌了,你跟着点,看她去了哪,给我报信。”
此时宴席才过去一小半,主桌新娘新郎在那敬酒热热闹闹,盛南茹突然离席,刘御史关切地问了句。
她只比了个手势,暗示自己要出恭。
刘御史了然地笑笑,让下人好生伺候着南公夫人。
十五今天打扮的是风风光光,因此行动目标过于明显,让小厮拦了下来。
跟着的冬雪便上前道:“它是绮袖公主的狗,找地方方便一下。”
都晓得绮袖小公主的地位不同往日,战王爷和五皇子总归要嫁一个的,宫里着重关注,他们不敢怠慢。
寻着一左右无人的地儿,十五赶紧隐身,重新追上盛南茹。
“呼叫蠢主人,呼叫蠢主人!她进茅厕了!她进茅厕了!重复,她进茅厕了!”
盛晗袖:“……”
“你玩上瘾了是不是?这个不用多说。”
“哦。”
过了一会。
“报告蠢主人,她还没出来。”
“……”
“会不会掉进去了?我去捞一下?”
“……以她的吨位和你的体积,你确定?”
“哦。”
又过了一会。
“行她出来了,双目含情两颊带红,这感觉……好像怪怪的?”
盛晗袖哼了声作为回复。
十五倏然惊叫道:“哎她没有原路返回!”
“嗯?”盛晗袖打起精神,“盯紧她,是去小少年那个房间的话就立即告诉我!”
刘小公子的院门外,稍微酒醉的风情万种的女人眯眸一笑,方才她用“本宫醉了酒想独自走走”打发了两名婢女。
不想却是走到了这里。
她思索片刻,迈开脚步。邪王霸宠:妖妃,放肆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