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事情都打听不出来。
她一个人女人,将儿子推上帝位宝座,登上太后的位置,显然不是一个心思简单的人。
所以她很快就想到了一些事情,这也是为什么硬闯大殿的理由。
太后压下心中的伤痛,说:“皇上,胤儿的棺木如今已经被运了回来,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先将他风光大葬吧!毕竟死者为大,也好让他入土为安。”
皇上眉眼沉了沉,为难的说:“目前还不行!”
说罢,怕太后不悦,立即又说:“不过母后,儿臣答应你,等这事情处理完了,该给皇弟的荣耀,儿臣一点都不会少给,只是再给儿臣几天的时间。”
太后就是怕皇上如此,才是急急忙忙的赶来。
她现在连伤心都顾不上了,只希望皇上能给胤亲王一个安定,不要让他死了都这样折腾。
“胤儿如今已经不在了,就连尸身都已经开始腐烂了,你还留着他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人入土。”太后口吻急切的说着这些话,只觉得心像是被刀割了似的。
皇上凝眉看向太后。
“母后,你是真的不懂吗?”
皇上和肃亲王府的仗还没有打完,而现在风声一面倒向肃亲王府,若是最后他被迫输了的话。
胤亲王自然就会被判上谋反的罪名,这样的他,是没有资格风光大葬的,更别提死后进皇陵。
太后痛心疾首的说:“这又如何?难道胤儿的为人你不清楚吗?他对你这个皇兄向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就算你们兄弟不说,本宫也知道,胤儿所做之事皆是你指使,他如今已经死了,给他一个荣耀又如何?”
“母后!”皇上脸色一变,厉声说:“请谨言慎行!”
太后瞪着眼,看着眼前的皇上就像看陌生人一样,但又有几分了然,毕竟儿子是自己的,她哪有不清楚的。
“来人!送太后回宫休息,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她离开宫门一步!”皇上瞥开眼下达命令,故意不去看太后的眼神。
太后满脸的不敢置信,皇上这是要软禁她,而且选在这种事情,明显是怕她这个做太后的误了他的事情。
直到公公来请她离开的事情响起,太后这才回神。
她没有和皇上多辩,就失魂落魂的回了自己的宫殿。
沿路,她一直想着,若是当年,登基的人是君紫胤,那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可是,当年的胤儿还那么小,根本不足以胜命。
回到宫里的太后,当晚就大病了一场,太医说是怒急攻心,焦虑过胜。
这次,倒不用皇上说话了,以太后的身体,她断也不可能在这几天下床阻挠他行事。
顾大人将天一等人押到了牢房里,倒也没有什么要问的,打算将人直接弄死。
可就在这时候,君翊帆突然来了。
“顾大人!”
顾大人看到君翊帆,眉宇微皱了下,马上笑问:“您怎么来了?”
君翊帆面无表情的说:“祖父有话要问这几位侍卫,等顾大人问完了,我要带他们回府向祖父回话了,顾大人你先关,不用管我。”
顾大人嘴角一抽,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虽然没有明禀皇上,但是这几个侍卫,在街上敢这样跟皇上说话,就是杀他们千百回都是应该的。
可是说来,也只是协助问事,而且一路护送胤亲王回来也算是功劳一件。
此时又有肃亲王府做保,顾大人自然不能轻易动他们了。
几个思量间,顾大人说:“这事本官怕是做不了主,还得去请示皇上才行。”
君翊帆的随从搬了把椅子过来,他就直接往那儿一坐,便说:“嗯!你先把该问的都问清楚了,然后再去请示皇上,想来皇上应该不会有意见的,说不定还得赏赐他们几人。”
顾大人嘴角抽了抽,皇上恨不得抽他们的筋,拔他们的骨才好,哪里还会赏赐。
“赶紧啊!”君翊帆一声催促。
同一时间,他的另一名随从还泡了一杯茶过来。
顾大人压下眼里的阴沉,回身朝着天一等人询问当时的情况。
形势比人强,他也不得不如此。
事情的经过皇上早已经清楚,而顾大人少数清楚真相的人,所以也没问得多细致,就直接去朝皇上回话了。
皇上正为太皇的事情发愁,听到顾大人上奏的话,当场又摔了一个杯子,破口大骂:“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顾大人垂着脸,不敢多说一句。
只是闷在心里想着,他们不就是大胆吗?
不然的话,哪里敢这样公然和皇上做对,如今皇上连想动一个侍卫,都得看王府愿不愿意。
“皇上?”
顾大人等皇上怒火发泄了一通,这才敢低低出声询问。
皇上咬牙切齿的说:“让他们带走!不过协助问几件事情而已,问完自然就要放人。”
“是,微臣先行告退!”
顾大人得了准信也不敢多留下来,免得到时候成了皇上的出气向筒。
一出皇宫,顾大人重重的吐了口气,脚步不停的去了牢房里。
牢房里,君翊帆的茶不知道换了第几杯,还一副颇悠闲的样子和天一聊了起来。
说来,君翊帆虽然是主子,但由于庶出的身份,像天一这样杰出的暗卫并不会直接保护他。
天一以前直属老王爷,如今直属清澜。
君翊帆拉低身份和他在这里闲聊,倒不是为了拉拢这些,毕竟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