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之间,仆从便到了言语,恭恭敬敬的对着李贤伸手施礼道:“李大人,老爷有吩咐,请随奴婢来。这边请。”
李贤闻得此言,便对着这名仆从微微一颔首,随即便辞别了徐有贞。
徐有贞见李贤一走之后,便回屋去看女儿去了。
徐栖歆被灌了姜汤之后,已然悠悠醒转了过来。
一睁开眼,便听得了熟悉的声音:“女儿啊,你终于醒转过来了。”
徐栖歆模模糊糊的视界里头,慢慢的便出现了徐夫人的模样和轮廓来。
“爹,女儿这是身在哪里。”徐栖歆张口问道。
徐夫人闻得此言,慌忙上前扶起女儿在床头坐起来道:“你醒了,女儿,你终于醒过来了,这段时日让娘亲好是忧心。你爹爹派人出去四处探察,却丝毫没有消息,不过还算吉人天相,我的乖女儿终于回家了。”
听得徐夫人有此一言,徐栖歆便扑倒徐夫人怀中啜泣道:“娘亲,娘亲。”
接着便哭的像个泪人一般。
徐夫人见得哭的像是梨花带雨的女儿,自是极为心疼,便轻轻的拍打了着女儿的箭头说道:“女儿,不必如此,你总算是归家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不必难过了。”
在徐夫人的劝慰身中,徐栖歆总算是慢慢平静了一些下来。
这时候,只听得外头的仆人齐声说道:“老爷。”
徐夫人自然是明白徐有贞过来了,便对着怀中的徐栖歆开口言语道:“女儿,你爹过来了。”
只见门帘一卷,外头大踏步的进来了一个人,正是徐有贞。
徐有贞一进门,便声色仓惶的张口对着夫人追问道:“栖歆怎么样了。”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问,徐夫人便接口言语道:“老天有眼,女儿总算是醒过来了。老爷,你快过来看看。”
徐有贞闻得此言,便应声答道:“好好好,这样就好。”
说罢,徐有贞便赶前了几步,伏下身子来看自己夫人怀中的女儿。
徐栖歆见到老爹过来了,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说道:“爹爹,女儿这些时日真是想死你了。”
听得徐栖歆有此说法,徐有贞不免有些唏嘘的应道:“女儿啊,爹这几日为了找你也是茶不思饭不想,心里头就算是塞着一团乱麻似的,一时郁闷难舒,极为难受。所幸,女儿你终于平安回来了,女儿啊,你受累了。”
徐夫人也从旁抚摸着爱女的清瘦的脸庞说道:“女儿啊,也不知道你这几天受了什么苦楚,脸庞都消受了一圈下去。”
听得徐夫人有此一言,徐有贞心下微微一动,便在床沿坐下来,接着便对着爱女开口问道:“女儿,你可知这些时日绑架了你之人究竟是何人?老夫要将他们重重治罪。”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问,徐夫人白了一眼徐有贞,接口便拦在前头说道:“夫君,女儿能平安回来已然是大幸了,方才醒转过来,还是不要问这些事情好了。等女儿的身子调理好之后再问不迟。”
徐有贞闻得此言,自是有些尴尬。
徐栖歆见得此状便挣扎的做起来说道:“娘亲,你不必责怪爹爹,爹爹也是为了女儿好。”
言罢了此事,徐栖歆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爹爹,那些人都蒙着脸,女儿一直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何人。”
听得徐栖歆这般言辞,徐有贞不由微微有些一怔,继而便接口问道:“女儿,那日你无缘无故的在府中失踪,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女儿啊,你可还有些印象嘛?”
徐夫人在旁便张口说道:“老爷,不是说让你先不必追根究底的查问这些事情吗。”
徐栖歆闻言便对着徐夫人张口言语道:“娘亲,女儿不碍事的。”
随后,徐栖歆凝神想了一会,便对着徐有贞张口说道:“事情究竟如何女儿也不大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当日女儿在绣房中刺绣,刚修好一只凤凰,随后便闻得一阵异香,便有些慵懒欲睡的感觉,随后便趴着睡了过去,后来就什么也不清楚了。”
闻得徐栖歆有此一说,徐有贞便张口追问道:“那后来的事情女儿你可还有印象。”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问,徐栖歆便接口说道:“后来女儿模模糊糊的醒了过来之后,便发现自己被铐在一间屋子里头,昏黑无比,只有墙壁上有一盏微若的油灯,别无他物。女儿很是害怕,便哭喊了起来,不过喊叫了一阵,别无应答,女儿喊得累了也就歇声了。”
徐有贞闻言,面色一紧便张口追问道:“莫非将你关押起来的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听得徐有贞这般说法,徐栖歆便张口言语道:“这倒不是,中途也有人来过。”
徐有贞赶紧追问道:“何人来过,可是石亨。”
徐栖歆颇为诧异的看了徐有贞一眼,便摇摇头说道:“不是石大人,来过几个面上带着黑布的蒙面人,这些蒙面人见到了我之后,似乎带来了一些饭菜,不过女儿一口都没有吃过。再后来女儿便饿昏了过去,醒了的时候已然是在府中了。”
见徐栖歆有此一说,徐有贞心里头觉得此事颇为诧异,便对着女儿徐栖歆张口言语道:“女儿,看情形你也是不知道此番将你掳走的人是何人喽。”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问,徐栖歆便张口言语道:“爹爹说的不错,女儿当时又惊又怕,那些人有都蒙着面,看不出来面目如何,实在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样子的人。”
徐夫人听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