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胡途从没往莲台空间里收过人类,因为他从来没想过暴露过空间的秘密,所以一旦被收了进去,意味着那个人永远不可能再出来了。 这几乎等同于谋杀,实在不是他愿意做的事。
但这家人实在是可恨,孔夫子都说要“以直报怨”,让他们消失在人世间,实在是一件快乐的事,虽然这快乐里还有些不忍。
意识沉入莲台空间,那保镖在最外围,看起来笨手笨脚,在螃蟹死去的躯壳闪闪躲躲。周围犬吠声、虫鸟惊鸣声、家禽嘶叫声混杂在一起,像是重新感受到人的入侵一般;又有蝴蝶翩翩飞,蜜蜂和蜻蜓乱舞,雪蛤和野兔乱蹦,紫貂和黄鼠狼飞奔,一时间都混乱起来了。
然而这叫声、这狂舞着的对那保镖都不是威胁,有威胁的是静默的、无声的。如他一脚踩住的竹叶青蛇,回头“吧唧”咬了他一口,“哎呦”一声,莲台空间里散发着快活的空气。
他骂骂咧咧,一把抄起那条毒蛇,在半空一甩,毒蛇身冒出一股淡淡的灵气,然后他简单处理了伤口,一瘸一拐地往间走去。一路小心翼翼地走,但在遍地毒蛇、毒蝎子的地行走,小心也没用,没多久又被毒蝎子蛰了一下。
他的腿脚肿的厉害,才老实地停了起来,小心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忽然看到搭架子用的钢棍,顿时一喜,走过去扯过了一根当做武器,在地敲敲打打。他想到到间去,他看到间,似乎有补给地,走的方向正是朝着胡途种药的那片地。
胡途可不愿意辛苦种的人参被他糟蹋了,连忙用莲须缠住了他,把他定在了原地。胡途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他,先放在这里面让他冷静冷静。
既然已经有了开端,今天不把事情昨晚,以后可没机会了。
胡途先把这间房里的武士刀收进空间里,溜出来,到另一房间门前。这个房间内没有人,房门从里面反锁了,但这拦不住胡途,莲须从缝隙里一钻,像一只手一般打开了门。
这是套间,有人在里屋,但灯已熄灭。这里可能是刚才那位敲门的女人的房间,她还未睡着,胡途小心翼翼。扫视周围,似乎都是普通的家具,有梳妆台,但找了找没发现特别珍贵的珠宝。
胡途暗自焦急:“这么个找法可不行呐,再过几个小时可天亮了。可是用莲须的话,既不安全,速度也不够快!难道要把他们都抓起来?”
然后他忽然想到,想要知道别人的秘密,最好的办法是去问当事人,当然对方不可能老实的讲的,那可以拷问。莲台空间里的那个人是最好的选择。
两人的交流有些困难,胡途要在手机写了字,用翻译软件翻译一下,拿到莲台空间给那保镖看。
可谁知那保镖那么嘴硬,胡途拿着武士刀放在他脖子,他竟然还说不知道,说自己是新来的。
“我勒个去,你说谎不打草稿。”胡途暗骂道,“会田志雄虽然不是个好东西,可也不至于没有脑子,他能把家里的安慰放心交给一个新来的?宁死不屈是吧,先给你来点厉害的。”
胡途捅了马蜂窝,十几只马蜂往那保镖身扎,保镖哀呼且求饶,说道:“间是社长的房间,那是他特别叮嘱我们不可以进去的地方,若是有宝物,在那里了。”
胡途这才哑然失笑,原来这人并不是硬骨头,他真是新来的。也是,现代人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哪里还有多少人有古代人的骨气。
“看来,得找个知道内情的。”胡途眼睛盯着房间内,“刚才那个女人似乎是个管事的,应该知道不少,不知道她是不是住在这里面?”然后他封住了那保镖的嘴,叫得太烦人了。
轻轻拨开门,借着月光的微光,可以看到房间间的榻榻米躺着两个人。胡途蹑手蹑脚地过去,狡黠一笑,双手齐伸出,按住两只脑袋,“呲溜、呲溜”,两人都进了空间里。
这时,他们才瞬间惊醒,那女人大声喊道:“谁,谁在那?”说完才发现她已经不再房间里了,身的衣服也少得可怜。
旁边,她的老公眯着眼睛埋怨道:“到底谁在吵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女人察觉到不对劲,惊声尖叫道:“不要,救命啊!老公,安田君,你快醒醒,我们现在是在哪里?我们是不是被绑架了?”
那男人终于清醒过来,一下子汗流浃背,全身哆嗦,说道:“不要杀我,救命,救命啊,是谁绑架了我,是山田组吗?”
咋咋呼呼地让人心烦,胡途把那把武士刀取来,抵在那女人的脖子,停顿了一下。那女人顿时求饶道:“求求你,不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随便拿。”
胡途把手机拿给他们看,那女人竟然还保持一点理智,说道:“你放过我,想要什么我都拿给你。”
放过她,这真是天大笑话,胡途用莲须抓起她的老公,把武士刀抵在他的脖子,虽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确:你不说,你老公马要没命。
“珠宝都藏在榻榻米下,有一个暗格,钥匙在电视机下的抽屉里。”那男的女的更没骨气,才刚开始审问招了。
胡途很欣慰,按照他的说法打开暗格,将里面的盒子都收进莲台空间里,放在他们的面前。
那女人看到这一幕幕,异常惊恐地说:“你不是人类,你不是人类。”
胡途并不理会她,只继续写道:“还有呢?其他人的。”
在他们的指点下,胡途按图索骥,见门开门,见箱子收取,把一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