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虎被他这么一说,冷着脸说道:“我告诉你,小妞,你不要得意,我们公孙家这一回,可是有证据的。”
“什么证据?”
公孙虎指着他们说道:“就是你们,你们偷走了我们家祖传的药方,《千金匮要》,你们靠着我们公孙家的祖传药方,这才得意发家,靠着我们的药方怔了这么多钱,现在,该是你们还回来的时候了。”
夜兰简直要被他们气笑了,她问道:“你在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吗?你们才来多久,我们沈家在铁塔镇多久了?我们要是靠着你们家的破什么药方发的家,岂不是额我们刚来铁塔镇的时候,就去了你们家,把你们的破什么药方偷了过来?真叫人笑掉大牙!”
夜兰忍不住讽刺道。
公孙虎脸皮厚,撒起谎来一点也不脸红,他接着说道:“那是因为,你们之前确实是靠着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在这里站住了脚跟,不过,我们公孙家来了之后,你们就没有那么好受了,见到我们一点一点的强大起来,你们眼红,偷偷地从我们家偷了药方,想要借鉴。”
夜兰似笑非笑的看着公孙虎,真不敢相信,他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这么强。
“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沈溪风终于忍不住说道,这会儿,他的脸色已经青的像黄瓜一样了。
“我有证据啊,我一开始就说了,这一回,我可是有证据的。”公孙虎得意洋洋,一点也没有初见时的焉巴。
他指着沈溪风,说道:“证据就在你们家里,我们家的《千金匮要》,这会儿,就在你们家里放着。你们,敢不敢让我搜一搜?”公孙虎斜眼看着夜兰和沈溪风两个人。
沈溪风义愤填膺,当即就说到:“不可能的,你要搜,就让你搜,我沈溪风行得正坐得直,难道还会怕你的污蔑吗?”
沈溪风气得胸口以上一下起伏着。夜兰在旁边,敏锐地嗅出了一丝不一样。
看公孙虎始终得意洋洋的脸,很明显对这件事情很有信心,也可能,他真的收买了她们沈府的人,在沈府里懂了手,把他们视线准备好的药方提前放在了沈府。
只是,沈府的人如今就剩了她和沈溪风,青书和夜香根本不常回来,她们的院子里平时也有画画和翠翠守门,她吩咐过她们,她和沈溪风不在家的时候,谁都不要放进沈府里来。
她们一直做的很好,毋庸置疑。可再看公孙豹此刻信心满满的表情,夜兰心中一紧,难不成——
她想到了最坏的一种可能,难不成,是公孙家的人,收买了画画和翠翠吗?只需要收买她们其中的一个,打进沈家内部,易如反掌。
沈家,总共也就两个丫鬟,想要瞒着另外一个人,做出来什么事情,是很简单的事情。
想到这里,夜兰深吸了一口气,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让公孙虎搜查沈府。
那边沈溪风还气得不行,赌天咒地地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像他说的一样这么干,沈家的人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沈家医馆的外头还有一群百姓围观,沈溪风绝对不能让沈家沾上一点脏水。
公孙虎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顺势而上不断刺激沈溪风同意他们搜查沈家的院子。
就在沈溪风一怒之下要答应的时候,被不知道何时来到他身边的夜兰拉住了手臂,夜兰摇头示意沈溪风不要答应,这中间,一定有诈。
沈溪风见到夜兰,像是兜头被泼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了。
刚才他本就在气头上,再加上公孙虎不断有意的引导,和言语刺激,他的怒气一直在节节攀升,始终保持不了冷静,这才被他带着走。
见到夜兰沉静的面庞,沈溪风才回过神来,仔细想一想这其中的曲折,他又不傻,瞬间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没过多久,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暗自庆幸还好夜兰拉住了他,不然,他还不知道会被引导着做出什么事情来。
夜兰把沈溪风拉倒自己身后,沈溪风顺势把地方让出来,让夜兰来跟公孙虎对峙,他终于还是老了,这么容易就入了别人的圈套,不管怎么样,还是夜兰更有分寸一些。
夜兰静静地打量了公孙虎一眼,把公孙虎看得发毛,下意识问道:“你看什么?”
夜兰回答:“我在看,那本书是不是藏在你身上?”
公孙虎连忙说道:“怎么可能会藏在我身上?我带一本书在身上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啊?”夜兰不紧不慢说道:“你把这本书待在身上,然后来到我沈家医馆闹事,你诬陷我沈家偷了你们的书,非要提出来要搜查我沈家,正好,你可以跟着去,到了我沈家,我趁没有人主意,把你怀里藏着的书偷偷拿出来,放在我家里,再引人过来,假装这本书是在我家里找到的,啧啧,这计划不错啊,是谁想出来的?看起来应该不是你吧,大块头?像你这样的大块头一般四肢发达,头脑简答才对?”
公孙虎平生最讨厌被别人这么说,这主意确实是公孙豹想出来的,他上回的主意也是他想出来的,不过他上回已经失败了,这一回,他怕自己在失败,非要让他上。
打小家里的亲戚朋友一见到他们哥俩,明里暗里都会说,公孙豹一看就聪明,而他一看就是那种身材魁梧,脑子就一般般不太好使的样子。
事实证明,果真是如此,从小到大,样样事情,公孙豹都做的比他好,而他,控油一身蛮力。
他最痛恨别人这样说他,这一回,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