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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殿下,这里不是在云汐国,也不是在逍遥王府,还请王妃殿下说话放尊重一些。虽然你是神医的弟子,也不能够诅咒我有病啊。”
西门锦荣笑着对魏汐月说道:“你看看我,全身上下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
魏汐月厌恶地道:“我看你是脑子有病!一个小孩子吃你几个春卷怎么了?就算拿来喂猫又能够怎么样?你要是喜欢吃的话,再去买不就行了?至于将她推到金鱼池里淹死吗?”
“她是个小孩子,难道十几岁的我就不是个孩子了吗?”
不知道魏汐月的话触动了西门锦荣的哪根神经,即使五脏六腑灼热的疼痛也阻止不了西门锦荣的满腔怒火:“不就是一个女娃娃吗?父亲大人却那么宠爱她,将我们这几个儿子都给比了下去!你们以为我是那种狠心的人吗?我告诉你们,我不是!如果真的狠心无情的话,我当时就已经将二弟给毒死了!可我放了他一条生路!对二弟尚且如此,我怎么会这么残忍地对一个小女孩子呢?”
魏汐月摇摇头,就连她怀里一直歇斯底里地哭着三夫人也停止了哭泣,众人就都这样无言地盯着西门锦荣看。
魏汐月估计大家心里面想的和她一样,西门锦荣这人果然是脑子已经有病了,而且还是病得不轻。
“你二弟果真是你毒害的?”
西门城主又怔怔地发问,他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身后靠着一个蓝底金花的大迎枕,面色发白,眼底里没有什么神采,看着西门锦荣的眼神分不出喜怒,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一个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路人。
看来西门城主真的是伤透了心了。他总以为是自己没有好好关爱西门锦荣,才导致西门锦荣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即使西门锦荣圈禁他和三夫人,甚至对他下毒,西门城主都没有真正地愤怒过。
谁年轻的时候不渴望得到权力呢?
说来说去,西门锦荣也不过是太过想要这个城主之位了。
这些日子以来,西门城主虽然恨西门锦荣无情,但也知道,西门锦荣的能力足够担当城主之位了。假如后来西门锦荣改过自新,不再圈禁他和三夫人,西门城主说不定真的会将城主之位传给西门锦荣。
但现在,已经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了。
西门锦白和那个早夭的女儿是西门城主的心头肉,怎么能够容许被人伤害?何况,当时他们还那么小。
一想起西门锦白从小就生活在轮椅上,西门城主的一颗心就禁不住揪在了一起。
“当然是!”
西门锦荣很干脆地就承认了,而且脸上还挂着很得意的笑容,一点子为此愧疚的表情都没有。魏汐月真不知道西门锦荣哪里来的这么厚的脸皮。
这么一对比下来,魏汐月甚至都觉得大皇子有些可爱了。
“我恨他!同样是父亲大人的儿子,为什么他的命就那么好!一出生就被世人看作是下一任的星城城主!只不过是因为托生在了城主夫人的肚子里罢了,父亲大人,你扪心自问,我哪里比不上那个死瘫子!”
“畜生!你嫉妒也没有用!对,锦白的命就是要比你的好!你要怪,就怪你托生在你娘亲肚子里吧!”
西门城主终于有了愤怒的反应,花白胡子随着怒斥而一抖一抖的。
西门锦荣冷笑道:“我娘亲?父亲大人,你也有脸说出我娘亲?你说,我娘亲到底哪里比不上城主夫人了?她跟了你那么多年,为什么你却娶了城主夫人,只给了她一个二夫人的名分?”
西门城主被问住了。说起来,二夫人的确是跟着他吃了不少苦头的。可是,二夫人的身份地位低微,能够坐上二夫人这个位置,已经是她的造化了。难道在那个一向温婉可人的二夫人的心目中,也是这么怨恨他的吗?
不然,她养出的儿子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怨恨?
既然如此,为什么她从来不曾跟他说起过?
魏汐月在一边干着急,这个西门城主怎么回事,怎么几句话就被西门锦荣给问住了?不是个老狐狸吗?这么看来,还没有刘姨娘机灵呢。
看来凡事还得靠自己,不能够指望猪队友。
“西门锦荣,你这句话问得好生奇怪,你觉得你亲生娘比城主夫人哪里都好,那我问你,你亲生娘的娘家是什么身份,城主夫人的娘家又是什么地位?你怎么好意思拿城主夫人和你娘亲比较?”
“不就是差在了身份地位上吗?”西门锦荣冷笑道,“不过是一个身份而已,这又有什么?”
“那好啊,你既然对身份地位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在乎的话,那为什么阿珂姑娘跟着你这么久,你却不曾想到要给她一个名分呢?至今她还是一个通房丫头,连个姨娘的名头都没有捞上。你知道她在城主府里受了多少非议?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议论她?你既然不看中身份地位,那就给阿珂姑娘一个名分啊!为什么你却和城主大人一样,一点子胆量都没有呢?”
“这怎么能够相比?我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而阿珂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
“难道阿珂姑娘跟着你的时候不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吗?”
魏汐月放开了三夫人,上前将阿珂给扶了起来:“你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瞧瞧!论人品论相貌,阿珂姑娘哪一点比不上你!你要是真的不在乎身份地位的话,又何苦费尽了心思去争抢这城主之位!优哉游哉地做你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