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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不还是随便砍杀!
若长乐也放下刀叉,再次提问。龙眼女仆睁开她的双色瞳小心的瞧了瞧若长乐,又瞧了瞧露云亚和虎千代:“这件事情只能告诉少爷。”
“哦,我知道了。”虽然回答的毫无诚意,不过葛列格也不可能跟他们的领主大人计较这种事情。
同样的待宵之月下,和贝尔萨斯相隔数千里的圣城亚历克斯中,最大主教伯特·兰皮特·莱伯恩房间的灯依旧明亮着。
“怎么了,有什么难处吗?”
人皮面具带的方法其实就是把这张脸贴在脸上,但是比较考验技术的就是怎么贴,需要特殊的胶质将这张面皮和脸完美无缺的贴在一起,看不出一点痕迹才行,所以贴一张脸,整整花了露云亚一个小时的时间。
最终,在双方协商下,同意尚在奥尔森的那十万黑鸦军团跟随着几个小领主去扫荡萨普鲁斯,千龙崖的龙骑士们则跟在后面以逸待劳。
“露云亚,你怎么在这里!”没错,正是之前消失了好些日子的露云亚。
“还好我穿了秘银甲,否则还真会死在这,”依旧是那玩笑般的口气,爱德华的整个人的精神都变得亢奋起来,“看来我可不能留手了,第三门,生门,开!”
“这小子也是迷迷糊糊的,就由我老人家来说吧!看来这下你真的可能会输哦!罗尔罗斯家的小公主,”看到刚才那一剑,伯顿不仅没有担心被斩飞的学生,反而兴奋的目露精光,“之前他那个自称风斩,还有刚才的音斩,都是空间系的魔剑技。原理就是他使用空间能力将距离缩短了,也就是说,如果原本他用剑打到你需要挥动一米的距离的话,现在他只要挥动十分之一的距离就能击中你,之所以在他挥剑的时候你根本看不见他挥剑的轨迹,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把剑挥向你,只是在原来的位置抖了一下而已啊!哈哈哈,真是太美妙了,这种剑技要怎么挡下来!”
这个很明显已经超出预计了,费得雷德个粗人怎么知道什么名分不名分?他使劲的向葛列格挤眉弄眼,表示如果再不支援就演不下去了。老魔法师没办法,动用魔法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教‘若长乐’:“塔……塔罗西斯有自己的名分,而且,我……我倒不觉得帝国皇帝会腾出手来会找一个小小的塔罗西斯的麻烦。”
在休斯逃走之后,苏菲和伊莉妮各种向不同的地方追过去了,但这种情况下,遍地尸骸的战场上去哪找一个空间系魔剑士去?其实在发现他逃走的时候基本上两人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哦!抱歉。”少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傻乎乎的挠头。
“不行!谁要跟着他一起出去,等出去我就杀了他!”
“你究竟是什么人?”伊莉妮抬枪指着杀人鬼,枪尖微微颤抖。
只是他没有发现身后一个不甘的眼神目送他消失的地方,“混蛋,跑的这么快。”那一头金发,除了莉莉娅,还会有谁。
之所以要称它为一座城池,是因为他原本的功能和奥尔森一样,是作为一座要塞的。此刻若长乐也只能从那突然耸立出的百米城中之崖才能了解到这座城市原本是用于战争的。
功勋和利益的幻想立刻就让他做出了危险的决定:要搏一把,干掉这个强者的话绝对是大功一件,这样就是那些不可一世的将军也不敢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了。脑海里闪过库兰的眼神,伊林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他一只手擎着法杖维持盾牌,一手开始结术式,相信只要一个很轻微的攻击就能打破天平,制这个强者于死地。
“遗言说的很漂亮,可惜我不爱听。”少女转手甩掉黏在剑上的血迹。
“你是不是觉得,高大安全的内城和随意搭建起来的外城差距太大了点?”
“修,冷静下来,我有办法。”
老板可不管这么多,看到有人付钱,他立刻眉笑颜开,急急忙忙的招呼其他人把这群大爷送到楼上去,剩下的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露云亚小心的倚在若长乐的身边,呼吸着他身上传来微微的汗味,嘴唇莫名其妙的有些干燥感。“修。”她忍不住低喃了一声。
出了鉴定大厅,若长乐长叹一声,自己的父母为何留这两个奇怪的东西给我,难道说着要从宿命中拯救自己的母亲是魔界骑士团的,而要挖掘所谓本性的父亲则是一个被神抛弃的狂信者?
爆鸣的雷声地狱般的连续轰鸣了五分钟左右,此间有不少来瞧瞧有没有篓子可捡的人都悄悄溜了,不论是什么具体原因,他们离开时,心里都必然带走了畏惧。
以上所说的一切在大部分的奥加人心目中只是有这么一个概念而已,一个简单的你敢说我就敢信的概念,并没有人去追求他们是怎么完成这种事情的。
虎千代觉得这件事情简直是不可思议,她现在完全没法弄懂若长乐的脑子在想的是一些什么东西。甚至没有等到年会结束,武士少女就直接拦住了演说完之后要下去休息的若长乐:
“怎么样了?”
被这一刀镇住的士兵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条被死神附身的白蛇就再次横扫而来,这次不是弓箭手,而是他们半数以上的士兵都被一刀切成两段。等在那里的五千士兵们终于明白过来,他们不是收钱的,是来送死的。已经听腻了的恐惧和嚎叫在贝尔萨斯关塞后的峡谷中回荡的格外凄厉。
其实,在这里面有一个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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