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的称号最终落到了画画头上,七票,以微弱的优势胜过了小花的六票和桦儿的五票。
沈辞得了结果,又将一个茁壮成长的幼苗牵引到了正确的道路上,心满意足地牵着自家媳妇儿往山上走去
沐元淇看着沈辞幼稚的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但看着沈楠盈却还挺高兴的样子,小皇女更加无奈了。
得,原本沈家就有沈楠竹一个弟控,这沈楠盈是有往兄控方面而去的趋势啊!
顾千秋上罗山一趟,意外地刷到了不少分,心情还挺不错,跟了上去之后,一边慢悠悠地走着,一边说道。
“去年鹿城知府私下抓百姓养奴挖矿制造火药,就是在这罗山里是吧?”
沐元淇和沈楠盈两人也跟了上来,听到此言好奇地看了过去,她们之前对这些事也只是听说,倒还不是十分清楚。
“是啊,丧心病狂,不过那都是以前了,现在就好多了,罗山上早已没有山匪了,只有爷的军工厂!”
“哦哦,二哥,那伙山匪是怎么被抓的啊?”
沈楠盈对其中细节也有些好奇。
沈辞嗤笑一声,脆声说道,“她们啊,自食其果,被她们自己造出来的炸药炸死的,大部分都是,不过还是有些逃出来了,然后被曾经的合作伙伴游茗阴了一把,赶尽杀绝,看,善恶终有道。”
将游茗的所作所为详细讲给她们听之后,虽不喜欢学习但是还很正义的沐元淇握着拳头说道。
“这个游茗也太狠了吧,简直不配当人!”
沈楠盈附和,“嗯,不配!”
沈辞伸出左手食指来左右摇了摇,表示反对,“她是不配活着。”
他至今还记得那两座硝石矿中被悬挂在空中牢笼的断肢奴隶,此刻稍一回想,便有怒意溢出些许。
“哦,也是,不配活着,可是不对啊,你怎么对罗山山匪和游茗的事知道这么多的啊?我听说那山匪不是君子楼的人和玉逍遥一起抓的吗?”
沐元淇是不知道沈辞具体身份的人,不免好奇问道,沈楠盈也是一样,原本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一听突觉有些不对。
“对啊,二哥那个时候你不是被姐姐送去郊外的别苑里养病了吗?”
沈辞:“......”
说到这,沐元淇也突然想起来了,双手一拍,神色间有些愤怒。
“我想起来了!你那天在谢梅亭的生辰宴上答应交易之后告诉我你又不会跑了,然后转而你就没了,你当时诓我来着啊!”
她后来想算这个账来着,结果不知道怎么就不了了之了。
“他诓你?你们做了什么交易?”
沐元溪见这话题逐渐往一个不可控的方向飘去,连忙转移了一番,语气淡淡却威严十足地问道,沈楠盈也疑惑地看了过去。
“??你们当时做交易了?”
沈辞牵着自家媳妇儿的手,见她开口了,不老实地挠了挠她的掌心,笑的得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小皇女半张着唇思考着该怎么回答,眉眼中夹杂着一缕戏谑。
“说啊,什么交易?”
当时沐元淇好像就是为了不让沈楠盈知道,所以才私下里跟他谈的来着,现在她当然不可能自曝了!
沐元淇看着沈辞的那副样子气得小脸鼓鼓的,但还是不得不强忍着压下去了,支支吾吾地说道。
“等我仔细...想想,没有吧,好像是我...记错了来着,姐夫的确是被沈少主送去养病了,然后在皇姐回京那天回来的,当天皇姐和姐夫还在大街上偶遇了是吧!”
沐元淇在转移话题这一方面自也不弱,这话题转来转去的,早已没谁记得一开始问的是沈辞为什么会对罗山山匪的事知道得那么清晰了。
没多会儿,五人就来到了半山腰处的军工厂,其中的人不是君子楼的就是金鹰卫的,见到来人恭敬行礼,而后沈辞让人带他们去库房看了看。
“媳妇儿,看,这里现在已经可以产出一吨当量的炸药了,爆炸中心方圆二十米,死亡率九成,厉害吧!”
通过书信了解着军工厂日常的沈辞在来到库房之后兴奋地将君子楼的成果展示给自家媳妇儿看。
沐元溪看着那一排排能有近百个的黑盒子,抬眸看着少年神采飞扬的样子,吐了口气。
这么危险的东西,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喜欢的呢。
“诶,别乱碰啊!”
沐元淇好奇,想要拿起来看看,沈辞连忙阻止。
“小心炸掉,以你现在的实力,肯定跑不出来!”
好强的沐元淇不服气:“你太小瞧我了吧,怎么就肯定跑不出来!”
沐元溪对此很有发言权,按下了跃跃欲试想要证明一下的沐元淇。
“你还真跑不出去。”
清冷沉质的嗓音顿时让沐元淇的一时冲动冷静了下去。
就她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练功进度,到现在也不过才四重内力,顾千秋都不如,一个不小心,那就是灰飞烟灭。
沈楠盈倒是不知道具体的威力会有多大,但她不会觉得自家二哥危言耸听,也按住了沐元淇蠢蠢欲动的小手。
沈辞牵着媳妇儿的手,嗓音依旧兴奋。
“我跟你说,这些里面若是再加上我从云宫黑土中提取出来的乌焰,爆炸威力最起码会增长十倍,十倍!”
沈辞给从云宫遗址中的焦土中提取出来的和金九鸢花瓣相同的烈性元素起了一个名字。
因为沈辞试验着将其燃烧的时候,火焰是比黑色稍浅一些又比灰色稍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