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太监说道:“是啊!再怎么说,醋妃娘娘跟……”
另外一个太监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说道:“跟那个人长得像,又有大皇子殿下傍身。若是醋妃娘娘真的怀上了龙嗣,他日,飞凤宫便有主人了!”
守宫门的太监说道:“我们还是管好自己吧!一会,蟠龙宫中就会有大动静了。”
两个太监又规规矩矩地站好了。
张簇簇领着人急匆匆地往大殿走去,叫蟠龙宫的人以外,张簇簇是怕赫连骁祁宠幸白容娇,这才急吼吼地赶来阻止了。
这不是,张簇簇的心情不太好嘛!与她平日里笑嘻嘻的形象相比,所以,别人都以为她是在生气。
这种事情,换谁谁不生气嘛?替别人洗刷了冤屈,还收留人家住在宫里,又领着人家为陛下献艺,大获称赞。结果,人家转头就爬上了龙床。
守殿门的太监见张簇簇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大概也猜着了是因为什么事情。
因此,守殿门的太监赶紧唱道:“醋妃娘娘到!”
殿中,赫连骁祁正在跟白容娇说话,提点她明日说话要注意些。这时候便听见说是张簇簇来了,不由得一愣。
张簇簇不是早就回锦簇宫去歇着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到蟠龙宫来了?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赫连骁祁在心里狐疑着。
这个时候,张簇簇已经领着人走进了大殿。
白容赶紧起身迎了过去,屈身说道:“见过醋妃姐姐!”
当看到张簇簇脸色不虞地走了进来,而白容娇赶紧起身向张簇簇见礼时,赫连骁祁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坏了!赫连骁祁在心里暗叫道。
其实,白容娇也很紧张,她也怕赫连骁祁会让她侍寝。所以,当赫连骁祁跟她说话时,她的精神高度紧张着。
若是听到赫连骁祁提起侍寝相关的字眼来,她就要找借口推脱,千万不能让赫连骁祁叫她侍寝了。
如今见到张簇簇来了,白容娇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忙起身向张簇簇见礼。
而白容娇这样的反应看在赫连骁祁的眼里,那便是白容娇的心虚,所以她才急急忙忙地向张簇簇请罪。
早知道白容娇赖在锦簇宫的目的不纯,他之前就不该召白容娇到蟠龙宫来说话的。赫连骁祁在心中后悔道。
不过,如今事情已经这样了,赫连骁祁只得想办法来平息这个事情。
因此,赫连骁祁也有些心虚地站了起来,然后笑着走上前去迎张簇簇。
其实,赫连骁祁是帝王,哪有帝王去迎接宠妃的道理?还不是因为他心虚!
玉童子说道:“醋妃娘娘,陛下还以为你是来抓奸的,所以陛下如今心虚了。醋妃娘娘,你可以利用这个做点文章。”
经过玉童子这么一提醒,张簇簇顿时就来了主意。
于是,张簇簇板着脸向赫连骁祁屈身见礼道:“见过陛下!”
赫连骁祁刚伸出手去想抓张簇簇的手,见到张簇簇这个样子,不由得吓了一跳。
他什么时候见过张簇簇主动向他见礼了?看来,事情有点大啊!赫连骁祁的神经都绷紧了。
赫连骁祁顺势将张簇簇扶了起来,笑着说道:“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过来了?前面孤就叫你在蟠龙宫中歇着,你非要到锦簇宫去。”
张簇簇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的,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是不是耽误陛下的事情了?”
赫连骁祁赶紧解释道:“哪里!哪里!孤正在与白才人说话,嘱咐她明日该注意的一些事情。”
张簇簇说道:“这些,也需要陛下亲自来跟白才人说吗?”
赫连骁祁讪讪地笑了笑,说道:“呵呵!白老将军非常人,孤得做出些样子来嘛!”
张簇簇说道:“陛下深夜召见白老将军也就罢了,召见白才人?别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吧?”
赫连骁祁立马就接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孤只是跟白才人嘱咐几句话罢了!”
说着,赫连骁祁拼命向白容娇使眼色,意思是叫她说几句话。
只可惜,白容娇一直低着头,没有看到赫连骁祁的眼神,把赫连骁祁给急得呀!
其实,他堂堂一个帝王,干嘛要这么怕张簇簇了?实在是有失君王风范!
不过这个时候,赫连骁祁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张簇簇说道:“夜深了,陛下不睡觉,别人总要睡觉的吧?”
张簇簇:“陛下看重白老将军,宴会结束后,想跟白老将军说几句经常话,这无可厚非。可陛下即便是要亲自嘱咐白才人什么话,也不必急在这个时候吧?”
赫连骁祁说道:“这不是,白老将军在这里,孤便叫白才人一并过来了,也好让他们多相处一些时候。”
张簇簇说道:“可事实上呢?他们多相处了吗?除了多看几眼之外,他们有多说什么话吗?”
“这……”
赫连骁祁支支吾吾地说不上话来。
张簇簇说道:“陛下若真是要让白才人与白家人多相处,不如把白才人放回白家去吧!”
听到这样的话,赫连骁祁顿时就变了脸色,说道:“胡闹!白才人是宫妃,岂能再回到白家去?”
张簇簇早就知道赫连骁祁会是这样的反应了。
于是,张簇簇说道:“是陛下把白才人召进宫来的,又对白才人不闻不问,连白才人这个人都认不出来,这就是陛下对白家所谓的恩宠?”
张簇簇:“即便是要做表面功夫,陛下总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