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媚儿的右手掌被一把刀穿透,鲜血直流,痛得她直接倒坐在地上,狼狈地痛哭痛叫,“啊……我的手,我的手……”
媚的刀透千。“小姐……”婢女急得团团转,吓得不敢轻易去扶邓媚儿,只能蹲在旁边干着急。
“我的手……好痛……是谁干的好事?”
“小姐……”
千蝶舞冷眼看着邓媚儿哭天喊地大叫,毫不同情她,只是对那把突然飞出来的刀有点兴趣,很想知道是谁的杰作,于是顺着刀子飞来的方向看去,当看到那张地狱魔鬼的脸孔时,有点儿吓到了,但并没有害怕。
即墨无轩在离千蝶舞十步远的位置,坐着轮椅,两眼冷厉地瞪着她,浑身仿佛被怒火包裹着,活像要把某人烤熟了吃,甚是吓人。13acv。
这个该死的女人,身子虚成这样还要跑出来,她就那么想离开墨城堡吗?
没有他的允许,她休想离开。
邓媚儿也看到了即墨无轩,同样被他那副可怕的摸样给吓到了,不敢再痛喊大叫,死忍着手掌上的痛,心里很是害怕,但再害怕她也要问个明白,“大堡主,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处罚?”
她虽然没有见过墨城堡的大堡主,不知道他长什么摸样,但她却知道大堡主是个做轮椅的残疾,为人冷酷严肃,更何况能和即墨无明并排站着的人,来头肯定不小,而来头比即墨无明大的,除了即墨无轩,别无他人。
如果她真的招惹到大堡主,别说是一只手,恐怕小命都难保。
即墨无轩不理会邓媚儿,依然冷眼瞪着坐在大石头上休息的女人,她那张惨白如纸的脸,看得让他生气又心疼,气得咬牙切齿的同时又怕她身子撑不住,然后给即墨无明打了个手势。
即墨无明看到手势,微微一笑,走到轮椅后面,推着轮椅往前走,将即墨无轩送到千蝶舞面前,没有说话,保持沉默,看戏。
他敢肯定,这场戏一定非常精彩。
如此近距离的看,千蝶舞更觉得即墨无轩脸上的表情可怕,尤其是他那双眼睛,像利刃一般,看得她心里一抖,把头低了下来,不敢再直视他。
他生气的样子,果然恐怖,这种生气和跟她斗气的生气完全不同,太可怕了。
邓媚儿看到没人理她,而她的手又痛得厉害,此时刀子还插在她的手掌上,血流不止,为了让即墨无明对她有个好印象,她只好控制住心里所有的怒火,楚楚可怜又温婉如水地问:“大堡主、二堡主,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先找个大夫看看我的手,我的手很痛?”
即墨无轩还是没有理会邓媚儿,两眼如鹰一般直盯着千蝶舞,怒火一点都没减,久久之后,突然冷厉地说了一句:“把那个女人扔出去,烦。”
邓媚儿还以为即墨无轩说的是把千蝶舞扔出去,正要得意,谁知两个护院朝她走了过来,将她架起,她疑惑又惊讶且着急地问:“大堡主,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说也是墨城堡南商总负责人的女儿,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样对待她,没想到才来墨城堡一天不到,不仅见血,还被人架着,她实在是无法接受。
“扔出去。”即墨无轩懒得解释,看都不看邓媚儿一眼,只知道很厌恶这个女人,要她立刻消失。
“大堡主……”邓媚儿有些不甘,但即墨无轩身上的气息太冷,冷得好像要把人冻僵似的,她不敢再多问他,于是去问即墨无明,“二堡主,这是怎么回事?”
生怕即墨无明不知道她是谁,问完之后又补充道:“我是南商总负责人邓林的女儿。”
亮出身份,应该有点用处。
殊不知……
即墨无轩根本不管邓媚儿是什么人,再次冷怒下令,“拖出去。”
“大堡主……我,我做错了什么?”
即墨无明也懒得理会邓媚儿,重复一次即墨无轩的命令,“把她丢出去。”
“是。”架着邓媚儿的两个护院,毫不怜惜的将邓媚儿架走。
“大堡主……二堡主,你们总该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邓媚儿很是不服,因为太过着急,再也顾不得太多,大声的问出来,还用力挣扎,可是以挣扎,手掌就痛得厉害,致使她不敢再乱动。
邓媚儿的婢女早已吓得腿软,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是做其他事。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跑了过来,阻止那两个护院把邓媚儿架走,“等等,等一下,等一下。”
“爹,救我,爹……”邓媚儿奋力的向自己的父亲呼救,心里以为父亲的出现可以扭转局势,甚至还想着一会教训某个女人。
都说墨城堡对下人的要求极高,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如此不注重仪表,难道不应该受罚吗?
邓林看了看自己女儿的手,心疼万分,然后对即墨无轩下跪,请求他,“大堡主,小女初到墨城堡,对堡里的规矩还不大懂,若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大堡主多多原谅。”
“爹,都是那个女人害我的,她装鬼吓我,我只是教训教训她而已。”邓媚儿迫不及待的要把事情说清楚,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千蝶舞身上。
千蝶舞休息了一阵子,恢复点力气了,理直气壮的反驳,“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更何况现在是大白天?再说了,我不是已经向你道歉了吗,像你这种不讲理又蛮横嚣张的人,活该。”
“大堡主……二堡主,你们看看,她就是这样欺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