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蝶舞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去多想,以为是自己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爬回到床上睡的,于是坐起身,不雅的伸了个懒腰,正想要下床穿鞋,却惊讶地看到即墨无轩坐在房里喝茶,吓了一大跳,立即抱住被子,缩回到床上,惊恐的质问:“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来这里干什么?”
即墨无轩此时并没有坐在轮椅上,而是坐在凳子上,悠哉的喝茶,看到床上的人惊吓成这样,有些不悦,生气的反问:“你之前不是不怕我的吗,怎么现在见到我就吓得没了半条命似的?”
他不喜欢她那副惊恐的摸样。
“一大清早的,看到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任谁都会被吓着。”她理直气壮的反驳,此时已经放开被子,下床穿鞋,发现身上穿的是昨天晚上穿的衣服,松了口气。
他应该没把她怎么样?
“这里也是我的房间,我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难道不应该吗?”他也反问得很理直气壮,然后放下手中的被子,朝她走去。
看到他走过来了,她吓得后退,可后边就是床了,她无路可退,只好慌张的下命令,“你给我站住,不准再靠近过来。”
但她的命令一点作用都没有,他依然往前走,来到她面前,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不发一语,突然一手圈抱住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后背上,将她拉进怀里,固定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然后霸吻住她的唇。
“唔……”突然被吻,千蝶舞强烈的反抗,身体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软弱无力,能使劲的挣扎,但结果还是一样,根本就挣不开。
即墨无轩吻着千蝶舞的唇,吻得不但霸道,还很粗重,像是在惩罚人,吻了很久才放开,改用食指压着千蝶舞的嘴,不让她说话,警告她,“下次再趴在窗户上睡觉,惩罚就不只是一个吻而已了。”
“你……”千蝶舞想到昨天晚上的事,立刻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感觉身体有没有异样。
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所以直接给她答案,“你放心,昨天晚上我没对你做什么,在没有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之前,我不会吃你,我即墨无轩要吃,就吃最好的,而且要吃到最饱。”
得知没被侵犯,她才放心许多,用力将他推开,恶狠狠的瞪着他,气愤的骂道:“神经病。”
整天把那种事挂在嘴边的人,不是神经病就是欲求不满,不过看他那个样子,欲求不满的可能性大一些。
可是好像又不对,即墨无轩是个不沾女色的人,怎么可能会欲求不满?
这个人真的好难懂。
被推开了,即墨无轩没有生气,也没有再去动千蝶舞,而是坐回到轮椅上,冷严地下警告,“再让我知道你拿自己的身体来折腾,我一定让你知道后悔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警告的话一说完,便推动轮椅离去。
千蝶舞站在原地不动,脸上满是惊恐,呆呆地看着即墨无轩离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她才脚软的瘫坐在床上,急促的呼吸,一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唇上,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会阴邪无比,一会冷严吓人?
但不管是哪一个,他都是个魔鬼无疑。
不过仔细想想,他今日的所作所为虽然霸道又吓人,但目的却是关心她的身体,这应该是好事才对,为什么她会感到害怕?
千蝶舞想了想,突然想到即墨无轩刚才的一句话‘在没有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之前,我不会吃你,我即墨无轩要吃,就吃最好的,而且要吃到最饱’。
怎么一句话,单是想都让人觉得阴风阵阵、浑身被恐惧包裹着。
翠香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恭敬地说:“大夫人,您醒啦,奴婢伺候您梳洗。刚才徐总管来给奴婢传达大堡主的命令,让奴婢今日盯着大夫人,要大夫人好好休息,这样明天才有精神去参加皇上的寿宴。”
“哦。”千蝶舞没有任何意见,呆呆地站在不动,脑海里想的全是即墨无轩的神秘与可怕,任由翠香伺候她梳洗。
事到如今,她只能尽量少惹那个即墨无轩,免得麻烦不断。
可是现在,她似乎已经惹到了,而且无法脱身,怎么办?
不想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她一个新世纪女性,难道还怕个古人不成?
千蝶舞努力调整好心态,不让自己再去乱想,以免徒增烦恼,好好休息,应对明天的宫中寿宴。
对于她来说,皇宫也不是好地方,要不然怎么养出那些人渣皇子?
第二天一早,千蝶舞就早早的起床梳洗,换上即墨无轩为她选的那件衣服,穿在身上,感觉还不错,轻盈的薄纱不重,让人走起路来也没那么费劲,只是头上的头饰稍微有些重,压得她不舒服,但为了给墨城堡撑足面子,她也只好认了。
浩荡的队伍已经在墨城堡的大门外候着,即墨无轩与即墨无明早已在场,等着最后一个人来便出发。
徐总管面色有些惶恐,带着一丝紧张,恭敬地问:“大堡主,不如我去催催大夫人,让她快一些?”
从来只有别人等大堡主的份,没有大堡主等人的事,即便是大夫人应该也不列外,谁知……
即墨无轩对此并不在意,轻轻的挥一下手,冷漠地说:“不用。”
就怎么简单的两个字,已经说明一切。
徐总管虽然感到惊讶,但不敢多问,听令行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