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银河已经一溜烟儿的跑到墙根儿去了,转过眼更是躲到房子后边儿去了,也不知道我找了个什么地方方便,洛九天抬眼望过去只当是这个小家伙害羞没有说什么,用着手指滚动着那个白瓷茶杯,胳膊撑着脑袋,对着秦明轻声笑着说道:“就这么屁大个孩子还害臊呢,那你还是先别说了,等着他回来吧,不然到时候又哭又闹,眼泪哗哗的就像打开水龙头一样不要钱似的,咱们两个可是招架不住的。”
秦明现在倒是乐得自在,而这阴阳画册没有说话,系统又翻进了小黑屋里边儿,估计这个银河也不是简单的方便,那家伙回了厢房肯定也能帮助系统一臂之力的。
“那我这故事就先放在这儿等他回来再说吧,就是不知道这正主大爷有没有什么意见呀?”秦明轻声笑着对那本阴阳画册说道,伸出手指来就是轻轻磕了两下它的封皮。。
这本来就是试探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神游太虚,不过秦明他才磕碰了两下阴阳画册,那家伙就发出尖细的声音来了。
“没有意见,你只管慢慢讲就是了,这好故事当然得慢慢听,我现在要是催促着你,待会儿这故事要是断了,可就要怪在我的头上不是。”
秦明和洛九天的听着阴阳画册这个揶揄的话也没有再说什么,这本来是秦明他们怼他它的话,没想到现在反过来呛了自己一口。
系统在那个厢房里边已经呆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给秦明信号,这银河也是去而不返不知道在哪里方便了。
海棠树下的阴影比起之前来又是倾斜了几分,风还在慢慢吹拂着,仔细的伸长了耳朵,还能听着民国大街上的车水马龙声音比起之前来又是消散了几分,那卖糖葫芦的吆喝声早就不见了,也不知道现在是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洛九天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摆弄着那个白瓷茶杯,过了好一会儿也是觉得没趣,别过眼就是对着秦明说道:“那半大孩子该不会是掉到坑里的吧,这都这么久了怎么还去而不返?”
秦明也没有主意正打算糊弄过去呢,就看见银河一溜烟儿的从这厢房后边儿就跑了出来,而且这家伙边跑边还提着白绸衫的裤子,看着还有那么几分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那茅厕里边儿呆了这么久。
银河慢慢的从厢房后边儿跑了过来,脸蛋儿也是飞起了几分红晕,额头上更是起了细细的密汗,坐下时凳子上就端起茶杯,重重地喝了一口碧螺春,等着他缓过劲儿来脸上才带着歉意对着秦明他们说道:“秦先生这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刚刚吃的糖葫芦,在才发作,肚子里边儿有些不舒服呢,没想到一去就耽误了这么久功夫,咱们也别说废话了,麻烦你继续把这个书给讲下去吧。”
这银河说完话之后对着秦明就是重重地眨了下眼睛看着还有几分滑头,想来他也是去过那个厢房里边了就是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过这家伙脸上没有急匆匆的神情,也没有那种焦急的感觉,看来这厢房里边儿应该没出什么大事儿。
“那好,那现在人都到齐了,我接着把这个故事给讲下去了,刚刚就说到这个妇女既不是城中心的也不是家中被家暴的,想来就是附近单元楼里边儿住的有学问的人呢,但是在家庭条件肯定不是太好,只能说读过几天书平日里爱打扮而已,而且像他这个样子家中女子应该是比较多的。”秦明这个话才一说完洛九天又接着打断了。
“秦兄弟,你就怎么知道她是家中女子比较多的呢,就爱打扮,就算多几个姐妹又怎么了?”
秦明用手指磕着白瓷茶杯对着洛九天就是解释说道:“这住在城郊的条件应该不算是太好,虽然是有几分学问,不过住的那些破旧单元楼也有好些时日了,但凡家中有条件的肯定是搬到城中心居住,这妇女打扮得十分精致,而且身上的配饰一样不少,肯定是家中姐妹比较多这样才有得宽裕衣服来穿,当时那个年头大家都是衣着朴素不是蓝色就是黑色,像这样带着花色的衣服,一家恐怕都找不出一两件。”
洛九天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但是听得迷迷糊糊觉得秦明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就闭了嘴不再提出疑问了。
“刚刚我就说到了,这个妇女虽然打扮的十分精致平白生出一股气质来,不过这老局长一看就觉得案子有些重大,因为这女子身上远远的闻过去就带了一股子血腥味儿,而且瞧着她面色十分疲惫头发枯黄,眼睛下边的阴影十分之重,这肯定是熬了好几天的夜,日日受到煎熬,没有睡好才留下的青影。”秦明接着讲道,声音又是低沉了几分。
那阴阳画册的尖细小獠牙还在翻动着,自从上次说过话之后秦明他们就不能在这里继续卖这些关子了,这家伙就算是神游太虚也是留了耳朵在这里的。
“老局长远远的闻着血腥味儿,就上前去问着她有什么事,那个妇女脚下的穿着一双鞋也是十分泥泞的,而且裤腿上边儿还甩起了好多泥点子,看来也是慌慌张张的赶来嗯呢,听着老局长问话那妇女面上就是十分纠结欲言又止,眉头也是紧皱着的,现在也是六点多钟时候比较早,如果晚上没有值班人员,这老局长在是晚回来两刻钟,恐怕人就多起来了。”
这个故事马上就要讲到*处了,渐渐的就要掀开这层神秘的面纱把这个案子的原委给露出来了,秦明还觉得越讲越起劲儿了,正打算多忽悠两下,就听见系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