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放下书信拿起平安符,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然后郑重的挂在脖子上,心中暗暗的道:“落老师,对不起。你很漂亮,人也很好,是我配不上你。再者我心已有归属,只能说有缘无份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书信收好,这可不能丟了,这承载着一个美丽女人的对他最诚挚的祝福,是最美好的一份心意。
他刚走进酒店包厢,三个人就围了上来一起问道:“快从实招来,什么时候和校花曾淑儿又勾搭上了?”
“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她是来送东西的。”徐清风被问的一愣,然后怒道。
梁玉堂打了个哈哈道:“对对,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要是那样的人,最美冰山要被你收入怀抱了!”
徐清风瞪了他一眼,扯开话题道:“你喝醉了吧?还能不能唱歌?”
“谁说的?我清醒着呢,走咱们唱歌去。好久没这么开心了。”梁玉堂摇头晃头的道。
见他差点摔倒,李文志和石梦行赶紧把他扶住,徐清风示意他们把梁玉堂放坐在楼梯上道:“都醉成这个样子了,还逞能!”
“没有,我没醉,你们看我还能开车呢!”梁玉堂从衣兜里拿出车钥匙摇晃着站起来说道。
徐清风三人同时摇摇头,一脸同情的脸色。
“你们把他弄好,我找代驾过来。”徐清风边掏手机边说道。
石梦行立即伸手压住他的手机不让他把电话拨出去道:“不用打电话,ktv就在前面不远,我们把他扶过去就行。”
徐清风看了一眼醉迷的梁玉堂道:“不应该是把他先送回去吗?”
“送他回去干嘛?如果单单把他送回去了,我们去唱歌了,他明天指定会怪我们。再说啦,只要一进ktv他立马醒转过来,他这德行我们都摸透了,你说是不是?”石梦行扶着梁玉堂的手臂就往ktv的方向走去,最后一句却是问的李文志。
李文志扶着梁玉堂另一只手臂答道:“对,每次他喝的烂醉如泥,但只要一进ktv他立马就会清醒还特别精神奕奕!”
徐清风从李文志手中换过梁玉堂的手臂道:“我来扶他,你带路吧。”
当音乐响起的时候,确实如石梦行说的一样,梁玉堂一个骨碌就从酒醉中醒转过来,拿起话筒就吼起来,只是那歌声让人有点儿不敢恭维。
他们像回到少年时代一样,在包厢嘻笑打闹,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沉闷不语,几人唱到深夜才回酒店各自沉沉睡去。
徐罗军正准备关了村部的门下班回家吃饭的时候,从村部门口就进来一个衣着华丽,长相十分帅气的年轻人,这年轻人刚走进村部就说道:“徐村长你好,还没下班呐?”
徐罗军看了一眼面前的年轻人,他有点儿不敢相信,他感觉这年轻人好面熟,应该是在哪儿见过,他对外边年轻人停的车喵了一眼,他又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年轻有钱的年轻人。
他又使劲的揉揉眼睛,还是很面熟,他赶紧赔笑道:“正准备下班呢,怎么,小伙子你有事儿吗?”
年轻人冲着他笑了笑,然后大刺刺的在沙发上坐下了,说道:“徐村长,我这次来确实有事,是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徐罗军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能巴结有钱人的机会,这年轻人看起来就是特别有钱的人,特别是开的那辆车,非常漂亮,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车,连是什么车他都不知道,那车应该很是值钱,至少在垄来县城他都没有看到过那样高级的车,他赶紧把椅子往前移一点问道:“是什么问题呢?”
那年轻人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打开给了递过来一支道:“来,村长先抽颗烟吧。”
徐罗军眼睛一亮,他伸出双手颤抖着接过那根有点儿刺他眼睛的香烟,这香烟他知道,他是在县城买烟的时候喵到柜台里贵的要死,一百元一包,像他这种低层人物要买这种香烟那是想都不要想,然而这个年轻人的到来却让他能抽上他做梦都想买一盒的香烟,他别提心里有多感激了,他颤抖着嘴唇说道:“谢…谢…,敢问你想问什么问题呢?”
年轻人四周张望了一下道:“我叫落冰封,这是我的名片,这样吧,明天我在垄来县城有个饭局,明天我来这里接你,我们去县城详说,好吗?”
徐罗军看了名片一眼,虽然他不太懂名片这玩意儿,但是他看的出来这名片的质地,金黄色的名片在夕阳余照下闪闪发光,上面有几行字“华南省广深市永成建筑集团执行总裁落冰封”,他知道执行总裁这个头衔代表着什么,那就是一个集团的一把手嘛。他抬头看着从窗户射进屋来带着些许红色的光线说道:“嗯,也好,现在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听着落冰封驾驶那漂亮之极的汽车离去的轰鸣声,徐罗军感觉手里的名片有点烫手,他觉得这是自己发达的机会来了,他不禁在心里想到:“要是能把握好这次机会说不定可以到华南去发展,徐家村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我待着也厌倦了。”他看了看村部墙上那些公告什么的,又有点儿舍不得,毕竟他也是村长不是,他伸手摸了摸“徐家村村民委员会”那个条块,心里不觉得有些难受,但是一个大大的问号问他道:“难道你想止步于此吗?”他心里一横暗中决定道:“这村长不当也罢。”他嘴角慢慢浮起一丝笑意哼着歌儿往家里走去。
第二天一早,徐罗军就来到了村部,等着落冰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