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有一日,他去了一趟集市回来,发现刚长成的萝卜地里一片狼籍。
这可是他冬日里的口粮啊!
而小兔子正在啃萝卜。
他生气了,拿起扫把想狠狠的打她,手在半空中,又落了下来,还是没有忍心打她。
他无力的转过身去,指着身后的大山说道:我家贫寒,我也不会种菜,让你跟着受苦了,养不起你,你走吧!
小兔子知道自己范了错,想着法儿逗他开心。
可是他心意已决,他这种连老婆都娶不到的人有什么资格喂养无用的宠物。
他背着她,厉声喝斥:“你走你走!别让我再看见你!”
小兔子泪眼婆娑,一回三回首,恋恋不舍的走向树林。
小兔子走后,他一连几日无精打采,也不上山打柴,整日闭门不出。
三日后的清晨。
露叶旁一只小兔子,瞪大着灵动的眼珠,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他早知道,这只小兔子每天就这样躲在那儿看着他。
他实在忍不住了,冲过去,一把抱着她,动情的说:“太好了,卡卡,你没有离开!我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
从此以后,他更加勤快的学种萝卜和白菜。以保证冬日里他的小兔子不挨饿。
......
想着那只可爱的小兔子,蓝屹年嘴角扬起的笑容持续保持了很长时间。
“热!”
少女的喃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回过神来,江珊已经踢掉了身上的薄被。玲珑的曲线散发出诱人的味道。
他的喉结滚动,身体内腾起强烈的热火。
同时,他也为自己的升起的冲动感动难受。
他狠狠的掐着额头,心里默念:她不是卡卡,她不是卡卡……
若是在平日,一想起卡卡,他就会万念俱灰,迅速恢复成一位禁欲系的男人。
可是今天,似乎一切意念都无法令他冷却体内燃起的熊熊大火。
悲哀的是:江珊一边呢喃着热,一边开始毫无节操的把裙角上掀至大腿。
结实的yù_tuǐ就这样在他眼前晃啊晃,晃得他心烦意乱。
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他走过去,捡起滑落在地上的薄被,遮住那双修长白嫩的腿和春光乍泄的人儿。
正准备再次去洗个冷水澡时,江珊的呓语声传来。
“水……蓝叔,我要喝水!”
蓝屹年一听,连忙倒了杯水端过去。叫了几次都没办法让她醒来自己喝水。
蓝屹年皱眉,她这模样不像是喝醉了,如此嗜睡,她的体内现在一定含有安眠药成分。
幸运的是,体内的灵石把他引到了墨锦的庆功宴。如果没有灵石的指引,这时在她身边的人应当就是李时了!
蓝屹年叹了口气,把她扶起来,小心的喂水。她略干的唇经过水的滋润,又鲜活起来。
刚把水杯放下,想让她重新躺下来时。江珊突然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住了他。
要命的是,他想掰开她的手臂,她缠的越紧。
“蓝叔,你不要走!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华城,他们都是有企图的人,会吃掉我……”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糊话。
蓝屹年心一软,就躺在了她的身边。
久违的肌肤相亲之感让他撤掉了心理的防线,在少女的芳香中迷失了自我。
……
清晨
江珊从甜甜的梦中醒来,慵懒的不想睁开眼睛,不想回到掺杂着各种利欲的现实社会中。
昨晚绝对是她睡过的最踏实的夜晚。
均匀有力的呼吸声提醒她身边还有另一个人。
咻的睁开美眸,便看到一个并不陌生的男人的结实脸膛。
闻着好闻而又熟悉的味道,她甚至不用抬头往上看,便知道是谁正把自己圈在臂弯中。
“醒了?”
“嗯!”
小小的心安理得之后,她便开始脸红心跳。
因为她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而房间里还弥漫着浓烈的暧昧味道。
她闭上眼睛开始回忆昨晚的点点滴滴。
记忆从庆功宴后,为摆脱李时的跟踪而跟蓝屹年进了酒店开了房而中断。
她想:一定是自己贪喝了几杯红酒,才会导致身体软绵绵的,最后酒力发威,导致一夜糊涂。
她转过身子,用被子捂住脸。
闷闷的说道:“蓝叔,你快走,趁我没有后悔之前赶紧离开。”
蓝屹年翻身侧对着她:“后悔什么?是要我对你负责还是你对我负责?”
江珊从被子里露出头来,表情认真而又坚定:“负什么责啊,上一次床不一定就会怀孕!我的意思是我绝不会把昨晚的事告诉闪闪。”
听到闪闪二字,蓝屹年心情顿时沉重。翻身下床,沐浴更衣。
江少清又来电话了:“江珊,你何姨说你昨晚参加墨锦的庆功宴后没有回家,有没有被李老头的龟孙子套路?”
“爸,莫须有的事!”
“不管有没有,你不要去墨锦上班了。那李老头心怀鬼胎,狡猾的很,他一定是想报当年的仇。”
“好的,爸,我听你的。我一会儿就给李老板递交辞呈!”
“嗯!这才是我江少清的好闺女,爸一定会给你铺一条阔太太的金光大道。”
呃……
江少清以为江珊开了窍,高兴的连声音都欢愉几分。
……
蓝屹年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江珊。她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只露出脖子上面的脑袋,大眼怔怔的看着他。
她这眼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