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送走了灵灵,匆匆回到屋里,花辞与花暮正品着茶等管家。
“如何?”花暮问。
管家上前一步,沉声道,
“如辞姐儿所想,灵灵此番来果真心思不纯,方才出了大堂,一个劲地扫视院中,还问了为何种植了如此多的花卉,眼神还盯着新辟的房出神,差点连门槛都忘迈了。”管家道着,心里对灵灵越发不满,性子坏便是坏,无论多少年过去,根基烂了,上面无论多多人模狗样,都还是臭的。
“看来老铺子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花辞微撅着嘴,纤指轻扣椅手。“倒是沉得住气,还能唆使大伯派人过来一探究竟,看来这几年,手段高明了不少。”花辞悠悠道着。
花暮皱了眉头,
“那该如何是好?”
花辞微蹙眉,想了想,
“做生意本就靠各自的本事和人脉,我们也总不能为了迁就他们,断了自己的财路。”花辞道着,却更是紧锁了眉头,半晌道,“还是等父亲回来再作商讨。”
“与父亲商讨何事?”方道着,花树的声音便在院中响起,路过,下人纷纷福身行礼。
”父亲,您回来了。“花辞起身,斟了热茶,递上花树手中。悄无声息间,花暮屏退了所有下人,管家更是立在门外守着。
才一口茶的时间,里间便变了样,花树不禁心一沉,
“出了何事,此般严肃?”
花暮和花辞视线相交,沉声道,
“方才隔壁的灵灵过来了一趟。”
“过来作甚?”花树放下手中的茶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