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兄,我父王母后呢?他们没事吧?”
他虽被囚禁,至少性命暂时是安全的,但是父王母后那边,松旗不了解情况,非常担心。35xs
“三王子把他们单独囚禁起来,跟你的情况相同。”迦索回。
“那个混账东西,居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等本宫出去之后,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提起三王子,松旗恨得咬牙切齿。
他和三王子等人一向势同水火,前两次除掉大王子和四王子,三王子侥幸逃过一劫,松旗打算等他登了基再来慢慢收拾老三,哪料到老三胆大到起兵造反!!
好你个老三,你以为囚禁了本宫囚禁了父王,你便能顺利登基称王称霸了吗?我告诉你,你的美梦马上变成泡沫,本宫将率领麾下最厉害的人马,将你击的粉碎!
松旗自信满满的来源要归功于达显和迦索,每次只要他发生危机,他们两人如救星般登场,替他解决所有的麻烦,看见他俩,松旗就像吃了颗定心丸。
“太子放心,我们会代替你处置三王子,到时将他的项上人头砍下来供奉在你的墓碑前。”
一句阴冷的话从背后传来,松旗头皮一麻,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感觉后背就像有条蛇爬上来。闪舞.
怎么回事?刚才那句话是谁…………是谁在说?
松旗太子忽然发现,身边的两个人不知何时神秘消失,整间屋子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虽然寝殿本身有些黑,但是他点了两盏灯,不至于暗淡的什么都看不见,而且原本亮着的那两盏灯,居然莫名其妙的黑了。
奇怪,寝宫里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灯怎么会黑了呢?还有达兄、迦兄,他们人呢?
难不成…………难不成这屋子里有鬼,把他们给抓走了?
不,不可能的,这间屋子他住了很多年,不可能莫名其妙发生诡异之事,何况世上根本没有鬼!
松旗不断的给自己壮胆,扭头想看声音的主人是谁,不想一转身,距离他三米之外的确站着一个人,从他的衣着来看,松旗认出了他。
“迦兄?哎,你站在那干什么?达兄呢?你们俩怎么了?”
松旗边问边往前走,等到他离迦索不足一米时,他瞳孔骤然收缩,看见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你———你———”
他来不及震惊,一块黑布从后方伸来准确无误封住他的嘴,紧接着,他感觉胸口一凉,手脚失去行动能力,动弹不得!
他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另一个自己’一步一步缓缓走来,那种感觉,就像有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不急着一刀毙命,而是缓缓地、慢慢地割他的肉,将他心里的恐惧,逐渐放至最大!
终于,‘另一个自己’来到松旗面前,看着他手脚被绑满脸恐惧,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松旗太子,别来无恙吧?”
他的声音很耳熟,松旗一下辨别了出来,瞪大眼不可置信。35xs
“唔…………唔…………”
他挣扎着想说话,奈何嘴巴被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迦索‘好心’的取下他嘴里的黑布,想听听他说什么。
“你…………你这个卑鄙人,本宫瞎了眼错信你们!”
开口第一句,咒骂他们发泄心里不满,松旗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最信任的亚库兄弟居然向他下黑手!
他们两人究竟是好是坏?还是说他们原本是好人,中途被三王子收买叛变改为替他的敌人效命?
头脑简单的松旗至今仍不知,眼前的两个人乃楼兰赫赫有名的达显王和迦索王,能死在他们手里,说起来并不丢脸。
不给松旗多说的机会,迦索用黑布重新堵住他的嘴。
拍了拍他的脸,迦索俯身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松旗殿下,感谢你的关照,如果没有你,我们兄弟二人不会如此融入尉头,更不会顺利进入朝堂,从今日起,你便是我,而我…………就是你!”
那一刻,松旗后知后觉明白了些什么,然而,他醒悟的太慢,迦索手上的那把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心口!
寒光闪现,利器没入,迦索的动作快速利落,眨眼间将匕首刺入松旗的胸腔。
有洁癖的达显见他杀人立马走到一边,拒绝接住倒地的死人,迦索只好松开剑柄接住断了气的松旗,把尸体轻靠在红柱旁。
“我说过等把他带出去再杀了他,你却要在这里杀了他,待会他的尸体你来处理。”
“我这不没忍住吗,你也知道我早看松旗不顺眼,一不心错手杀了他,反正你也要潜出府,不如顺便把人带走?”
来之前,他俩商量好等达显把松旗带出去再亲手了结他,结果迦索违返计划,在殿里先行动手。
达显有洁癖,要他背一个死人出去他是万万不肯的,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收拾残局的任务肯定交给迦索来做。
于是苦逼的迦索只得找了件衣服裹住尸体,在不惊扰门外士兵的情况下,趁着渐浓的夜色把尸体背回御史府。
为什么要背回御史府呢?
他扮演松旗,而真正的松旗代替他死去,从此以后,尉头将不再有迦索这个人,只剩他的兄长一人。
除了达显和迦索两位当事人,所有人都不知道真正的松旗太子已死,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两天,迎来三王子登基的日子。
为了庆祝喜悦的日子,三王子宣布普天同庆,减免税收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