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幕：无问西东 (1/2)

你亲眼所见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现实，每个人都有秘密，都有无法对人说出口的想法，这世上不存在普通的人——赛提尔。

......

天还没有大亮，古屋二楼的哈莱斯特被窸窸窣窣的声响吵醒，他揉了揉眼睛，站起来将门打开。

老巴斯穿着一个白色的围裙，正搬着一大箱酒到楼下去。

“巴斯先生，这么早就开始工作了啊。”

“抱歉吵醒你了，其实我没有必要这么早起的，但这是年轻时候养成的习惯，我觉得这习惯还不错，就一直保持着。你现在有事吗，有没有兴趣来帮我做早餐？”

哈莱斯特点了点头跟着老巴斯下楼去了。

清晨屋子外面很安静，青黑的光线顺着窗户缝隙衍射进来，显得有点诡异，两个人就这样走进了后厨。

后厨里地方很宽敞，各式各样的酒类堆积在角落里。老巴斯将刚刚搬下来的一箱酒放在一个空旷的地方，这足以显示其与众不同。

一般的时候老巴斯早上都是吃面包的，但今天这里还有两个客人，他决定弄得丰盛点。

哈莱斯特被吩咐去和面包的面团，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毕竟都吃了十五年面包了，看雪季做都看了无数次。

老巴斯递给哈莱斯特两个鸡蛋，哈莱斯特将蛋磕破放入碗中打碎，然后蘸着水与小麦粉和在一起。巴斯看着少年熟练的动作，竖起大拇指。他这边是在煎鸡蛋和香肠，这会儿也都快熟了。

“烤面包的时候，炉火要均匀，不然有的地方硬了，而有的地方还没熟。”老巴斯将和好的面团捏成一个个的小面包，放在烤架上，然后放入灶台内闷着。

哈莱斯特闻着里面的鸡蛋与小麦粉的味道直流口水“我去叫同伴起来，她可不是大小姐，我是不会送到她手上的。”少年看着楼下的东西都差不多了，现在只要等面包烤熟了就能吃了，于是上楼去叫熟睡的希尔。

少女睡得很死，因为昨天晚上她一直很兴奋，一直在想着各种事情，直到很晚很晚才坚持不住睡过去。

“你已经起来了吗？”可哈莱斯特还什么都没说，希尔闭着眼睛先问道。

“......”哈莱斯特看着眼睛都没睁开的希尔以为还在说梦话。

希尔睁开了眼睛“你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才醒的。”

“我觉得你在我推门出去的时候就醒了，然后听到老巴斯说做早餐就又装睡了。”哈莱斯特说道。

“这些小事都没关系呐，去把我的裙子拿给我”希尔说着。

哈莱斯特觉得希尔似乎飘了“你不会把我当拉尼娜安排给你的佣人了吧？”

“什么佣人，别说这么难听！弟弟给姐姐做事不是很正常的吗？”

哈莱斯特没有反驳，出去将裙子从走道上收了进来，扔给希尔然后自己又出去了。希尔很快穿上裙子，然后开门和哈莱斯特一起下了楼。

天空已经亮了，但老巴斯还是没有开门营业，因为让客人看着自己吃早餐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她叫做希尔，是我的同伴。”哈莱斯特向老巴斯介绍。

“他叫哈莱斯特，是我的弟弟。”希尔也向老巴斯介绍到。

哈莱斯特额头一黑，对着老巴斯说道：“抱歉，她的脑部结构很简单，对于她说的话不用在意。”

老巴斯笑了笑，招呼两个人在桌子上坐下。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三分早餐，每个人都是三个小面包、一个鸡蛋、一根烤香肠、外加一小杯葡萄酒。

这三个人坐在一起就像是爷爷和两个孙子，哈莱斯特注意到老巴斯的眼里流露出安详的神情，想到他一生孤独无后，停下来的时候想必很是寂寞吧。

“巴斯先生您做的早餐很好吃，多谢款待！”哈莱斯特几口就将东西吃完了，希尔面前的早餐才动了几口，她吃起东西来太慢了。

“噢，谢谢赞赏。”老巴斯现在经常露出和蔼的笑容。

“对了，巴斯先生，你知道沿海的幻想之城吗？”哈莱斯特突然问道。

“幻想之城？沿海的城市我倒是去过好几个，但从没有听说过幻想之城啊。”

“不会是你梦里幻想的城吧？”希尔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哈莱斯特假装怯怯的说道。

哈莱斯特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他确定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沿海的城市，那里有人类，矮人，精灵混居。因为这是十年前贝奇恩斯特在自己的冒险故事里提到的。

希尔吃完后，老巴斯将东西收入后厨里，然后将大门打开营业。

哈莱斯特觉得要抓紧时间去找那座城池，吃完早餐就匆忙告别了。

“巴斯先生，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所以现在要出发了。”哈莱斯特和希尔一人要了一白葡萄酒，算作对老人最后的支持。

巴斯看着两个年轻的生命“趁着年轻多到处走走是好事，不过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很高兴能认识您巴斯先生，我们会一路小心的”希尔也说着告别词。

二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希尔喝酒的时候完全没有什么异样，应该是平时在城堡里应酬练出来的。喝完后他们不再逗留，直接迈出了那个小小的门槛。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地上还是很湿。希尔踮起脚装模作样的走着，哈莱斯特故意撞了她一下，差点把她撞倒......

“呀......你有毛病吧？”希尔稳定住身姿后说哈莱斯特。

少年摊摊手“我走路也惹到你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