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爷爷你欠我一坛酒,”冷沫辰笑嘻嘻的,还往酒坛子里看:“然后您这么豪爽的拍碎泥封,灰尘什么的不会掉到酒里面?”
这个问题困扰了冷沫辰十几年了上一世他看的那些武侠小说,大侠们都是豪气万丈,一掌拍开泥封云云,就一直纳闷这个问题。
孔经远伸出手,敲了他脑门一个暴栗:“笨,看着,我再给你演示一遍。”
他抓起另外一坛酒,从侧面一掌拍中泥封,泥封嗖一声飞出去,一道淡淡的魂力横扫,将泥封上的灰尘全部扫空落到了一边去。
冷沫辰由衷赞叹:“果然是大侠们才能玩得转的调调……”
孔经远抓住他:“哈哈哈,你来了正好,刚才子辰跑了,我们没抓住,你可不能跑了,你爷爷已经不行了,换你来。”
冷琅一拍桌子怒骂:“呸!谁说老子不行了,老子还能活几十年呢!”
众人哄笑,指着孔经远没大没小的起哄:“冷帅,冷帅,副帅这是盼着您老赶紧归天,他好接掌燕云精营啊!您老岂能容忍这种叛徒?我要是您,灌他三大坛!”
孔经远面红耳赤,连连摆手:“冷帅,我说错话了,不是那个意思……”
众人叫嚣:“不能饶他,必须拼酒!”
冷琅大手一拍,虎目圆瞪:“说的对!”
然后没了下文,众人等了半天,不见冷琅有什么动静,他就像一尊泥塑的怒目金刚像一样坐在那里,随后鼾声响起了起来!
众人哑然,相视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冷沫辰叫了冷厉过来,把爷爷送回去休息,然后自己坐下来,笑嘻嘻的比划了一个俾睨天下的手势:“诸位,谁敢与我一战!?”
“好小子,很嚣张啊!”籍绍荣第一个不服气:“小兔崽子,喝不死你!叔叔我来!”
冷沫辰笑眯眯的,那眼神,像极了一只小狐狸。
他每喝一口都痛苦无比的皱着眉头,籍绍荣一帮人都以为这小子下一碗肯定就要倒了,结果没想到一碗一碗得下去,喝道第十八碗的时候,籍绍荣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怎么喊也没反应了。
然后孔经远勃然大怒,顶上来,他已经差不多醉了,比籍绍荣还不中用,只用了十碗,就趴在桌子上再也起不来了。
一边酒劲刚缓过来的贺子武暗暗叹了口气,这些酒看来是有些不够啊,他吩咐了一声,手下赶紧去籍绍荣府里运酒,赶着马车轰轰隆隆的又送来了五十坛!
而后偏将们轮番而上,冷沫辰就像是喝水一样,喝多了去撒泡尿,回来继续战斗,等回来八名偏将全都倒下了。
到了最后贺子武也不信这个邪,于是亲自上阵,他之前并没有怎么喝酒,此时可以说状态正佳,结果还是被冷沫辰给放倒了。
后院,酒气冲天,一般人只怕是进来闻一下就要醉倒,燕云精营的大将躺了一地。冷沫辰上一世喝酒,属于那种典型的馋酒,但是一喝就醉的类型。哪曾这般大杀四方,所向披靡过?
一时间感觉大好,宛如那绝世高手一般,他敞开了衣襟,被夜风一吹,更是有种豪情勃发的感觉,站在后院的荷花池前,窜上了栏杆,哈哈一声大笑,双手叉腰大声吟诵道:“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哈哈哈!”
然后觉得尿急,解开了裤裆高高站在栏杆上,朝着下面的荷花池里撒了一泡尿。
一阵疾风吹来,冷沫辰较上了劲。猛烈发力,屁股一挺,居然真的尿出去三丈远!
“哈哈哈,迎风尿三丈,何其威武!”
在隔了十几米的水池边上,冷仙儿和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孩目瞪口呆。
那女孩一双丹凤眼,额前齐眉的刘海,鼻子高挺,樱桃小嘴,此时吃惊的小嘴圆张,露出两颗小虎牙。
“仙儿,这、这是你哥?”
冷仙儿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身边的女孩子叫潘婷玉,应该是个富商的女儿,两人几个月前在街上同时看中了一支簪子,争抢到了最后反倒是成了好朋友。
潘婷玉虽然身份比起冷府大小姐差了很远,但是小姐妹两人性格接近,很是投缘。
冷府被封锁,潘婷玉很揪心的在外面等了好几天,今天皇城禁卫军终于撤走,潘婷玉赶紧进来安慰好姐妹。
到了晚上,冷仙儿留下潘婷玉陪自己睡,两人只是晚饭后出来散散步,没想到就看到这么惊人的一幕。
冷仙儿羞得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胳肢窝里,现在他非常肯定,那个“貌似”已经“变好”的冷沫辰,绝对是自己的那个纨绔二世祖,败家的哥哥!
“咳咳,是我二哥,你放心,我家里不全都是这样的……不不不,是只有他一个这样的……”
潘婷玉异样的看着她,心说你还想要几个?有这么一个活宝都够受的了吧?
冷仙儿拽着他:“哎呀,还看什么,快走啦!”
潘婷玉粉白的小脸一红,暗中啐了她一口,好像我喜欢看似的。但,好像还真是看见了,怎么会那么大……她脸上更是一片火辣辣的。
冷沫辰浑然不知自己走光了,放完了水,提上裤子,又用一种高手的眼神扫视了水榭中喝倒的众人一样,大笑三声出门去。
在识海之中,东皇钟里面的神秘人影也差不多快要醉倒了,他今天喝得太多,导致东皇钟里面酒云密布,而他也是最为喜欢这样的环境,晕晕乎乎之中,舒服的哼哼唧唧。
第二天,孔经远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