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当地最豪华的会所,依凝陪着谢子晋一起进到里面。
服务生引领他们进到预定的包厢,推开房门,却看到弗朗带着一位美丽的嫩模坐在那儿,早就翘首等待。
依凝下意识的反应想拔腿就跑,却被谢子晋眼疾手快地抓住。他轻描淡写地道:“都是老熟人,你慌什么神?”
就这样,依凝被谢子晋拉到了弗朗的面前。
弗朗站起身,跟谢子晋寒喧了几句,目光落在依凝的身上,打量着她,眯起蓝色的眸子,说:“我看这妞儿怎么那么眼熟呢!”
依凝心虚地扭过头,装作没听见。
谢子晋浅浅勾笑,并没有介绍依凝的身份,就像弗朗也没跟他介绍那位嫩模一样。
只要带的女人不是老婆,都属于逢场作戏的类型,下次就可能换新的,没有介绍的必要。
谢子晋坐下来,依凝站在他的身旁。虽然对于谢子晋擅作主张的行为极为不满,不过她仍然恪尽保镖的职责。
“老弟,你的马子怎么不坐下?”弗朗奇怪地问。
“噢,她喜欢站着!”谢子晋正眼不抬地道。
“你换口味了还是怎么的?带上女人了!”弗朗疑惑不解,印象中,谢子晋的身边都带着美男。
“为了陪你呢!”谢子晋见身后依凝冷着俏脸,似乎很不满的表情,就侧眸主动问她:“一起坐下?”
“不用!”依凝硬梆梆地答了一句,心里很生气。这个该死的谢子晋,非要把弗朗的注意力引向她不可!
果然,只听见弗朗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就觉得这女的眼熟,总算想起来了!”
依凝郁闷得要死,狠狠瞪了弗朗一眼——你丫的记性能不能别这么好!
“她是凌琅的老婆!”弗朗说完,还是觉得不解:“凌琅的老婆怎么在这儿?”
“她现在是我的保镖!”谢子晋毫不避讳,答道。
“你的保镖?”弗朗觉得太不可思议,失笑道:“搞什么!”
“她跟凌琅离婚了,现在给我做保镖,事情就这么简单!”好像生怕弗朗听不明白,谢子晋耐心地解释道。
“……”弗朗明白过来了,但更糊涂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
出了会所,依凝气冲冲地走在前面,第一次违反保镖的规矩没有跟在谢子晋的后面,她不想理他!
“哎,你等等!”谢子晋追上来喊住她:“到底抽什么风!”
依凝停住脚步,回头,愤怒:“你到底抽什么风!”
谢子晋昂起下巴,淡淡扬眉。
“让我陪着你见弗朗都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你脑子有病啊!”依凝气急败坏,简直想掐死谢子晋。
“咦,你干了什么对不起弗朗的亏心事儿,需要躲着他?”谢子晋不解地问道。
依凝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的填充物都塞了些什么。“凌琅并不知道我躲在这里,难道你想宣扬得全世界都知道吗?”
“噢!”谢子晋恍然大悟,随即又很无辜:“你又没有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刻意躲避凌琅呢!”
她真想掐死他算了!半晌,怒声道:“是你说的,凌琅出动黑白两道掘地三尺寻找我的行踪,你说我需不需要躲着他?嗯?”
考虑了一会儿,谢子晋自责地承认道:“都是我的失误!”
“当然都是你的失误!”依凝叉起腰,问:“你说,我是不是该辞职搬家了!”
“不用搬家!”谢子晋给她出了个折中的主意。“跟在哥哥的身边,凌琅他能拿你奈何得了?再说了,弗朗是我的好哥们,我跟他嘱咐一声,他不会把你的行踪告诉凌琅!”
“我要被你害死了!”依凝气得直跺脚,对他怒吼:“如果凌琅发现我的行踪怎么办?他会强行把我抓回去的!”
跟凌琅认识到现在,她对他的脾气多少了解一些。知道她擅自带着臭臭跟另一个男人私奔的罪过有么重,如果被他抓到了,凶多吉少。
“他敢!”谢子晋牛皮哄哄地拍着胸膛,吹嘘道:“他要敢来,哥哥就让人拿大炮轰他走!”
依凝咬着唇瞪他!她现在想拿大炮轰他走!
“真的!在我的地盘上,他凌琅不敢撒野!”谢子晋凝视着她黑漆漆的眼睛,她纤长的眼睫浓密的像两把小刷子,竟然吸引着他的视线无法移开。舔了舔干渴的唇,他说:“只要你继续留在我的身边,保证你还可以过这种安安稳稳的日子,绝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
相信谢子晋的鬼话她才笨到无药可救呢!宁愿信上有鬼,也别信谢子晋那张破嘴!
依凝做好逃跑的准备,随时。
谢子晋派人盯得紧,况且还有杨阳和臭臭,如果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非常困难,依凝很犯愁。
不过,事情是死的,人是活的,凭着依凝灵活的脑袋子瓜子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呢!如果夜半三更,她和杨阳再次私奔,谢子晋派来盯梢她的人未见能二十四小时不眨眼地盯着她吧!
心里早就筹划好了再次逃跑的计划,不过她表面上丝毫没有露出一丝口风。就连对杨阳,她都守口如瓶。
杨阳太单纯了,如果对他说这件事情,他难免紧张,动作表情就会流露出来,万一被盯梢的人看出端倪,岂不是前功尽弃!
晚上,等臭臭和杨阳都睡着了,她就偷偷溜下床去,收拾孩子的东西,还有他们的衣物等等。
东西不多,只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