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黄梁一动,在场修士便有了伤势众多,还得是法阵抵御,否则连四位宗主也可能中招。
宗门底蕴,一直延续下来,黄梁之所以没有逐个击破,便是护宗大阵存在,都是一代代传承下来的防御法阵,想要单人突破,可谓是难得很,除非老人家突破至金丹中期境界,否则也无法拿下四宗。
就在这最后几年关头,却不想遭到李浩然来临。那长辈里苦心传承下来的宗门毁于一旦,黄梁不但没有怪罪少年,反倒是尊敬有加,只能说是李浩然深不可测,并非老者是个忘恩之人。
“不过如此,若不是前辈在此,尔等连我皮毛都无法伤及丝毫!还妄想至前辈不顾,真是可笑,给你们机会不中用啊!”
就在老人嘲讽之极,忽然眉宇一皱,感觉到有一股异动,四宗主在稍有迟疑之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转眼一看西边土地不远,已经有了大小修士缓缓而来。
身穿着黑衣,脚步如鬼魅一般,说时迟那时快,其速度不比融灵修士缓慢,飞速赶来飞山宗,待兵临城下之极,为首的黑袍人褪下帽子,露出有些青涩的面容,一位看似瘦弱无力的男子,满脸煞白,似个病秧子,风一吹就倒。
可是知情者无不面色惊变,除开五大门派外,还有两魔门存在,此人便是其一宗主,戾魔派之主!为融灵巅峰,手段之诡异,有一杆极品法宝,吸纳无数人之精血炼成,是一件大杀器,骷髅蟠旗。
而在这位“虚弱”男子身旁,站着一位目光神异的中年男子,笑道:“哎呦!今天可是什么日子,给大伙都刮到这儿来了?感情甚好,我等煞魔宗也来掺和一脚行不?”
双魔门到来,给在场众人神情一阵,多是眼中抱有愤怒以及杀意,看着这群躲在护宗大阵下,只敢动神色以表不是的修士,这魔修一派心情可是爽极了!
平日里对他们可是往死里打!现如今躲在龟壳中,叫人好生笑话。
宋徽眼神发生一丝细微的变化,自从少年大意凌然,不在乎一切起,感觉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特别是如此两魔门的到来,更是让他心头缓缓浮现出一道不详预感。
就在宋徽后怕之极,那戾魔派宗主白脸少年向他那个方向一视线,虽说此地人物繁多,但宋徽可以清晰察觉,此人的目标就是在他身上的…不为别的,只为一丝小小的因果罢了。
黄梁盯着这群害虫,心情更加不好,大声喊到:“魔门修士,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在我面前,感情是不怕死了?正好的,今儿挨个杀了,反正一群吸血蚊虫,死不足惜,前辈说呢?”
老人家向后盯了少年一眼,李浩然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点头,示意认可。黄梁顿时呢也觉得,原来人与人之间,依旧有差距的,少年对于这群害虫的态度,可没有如几大宗门一般善解。
虽说宗门里也有苟且之辈,称之为伪君子,但无论怎么说,伪君子也是君子,至少他们还真的做过事儿,而这些人嘛…
看着黄老人家就要动手,那位虚弱少年先一步发声道:“黄宗主,别来无恙。别这么着急着对我抱有成见,我等此次前来,可是助你等一臂之力的!飞山宗如今虽名存,但大小修士溃散一片,早已不复当场。但有着您老人家在,怎么也可以东山再起,如何?这可是一场好交易,灭门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我等联手,将其打包送走,岂不是快哉!”
听闻此言后,在场四宗门修士人心惶恐!本就是面对着两大金丹人士,而如今魔门插一脚,今日怕是危在旦夕了。
就当所有人以为老者会接受时候,老人家呵呵一笑,大怒道:“呸!老子黄梁可不是傻子,再说了,你等魔门又是什么好东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想要联手你我,痴人说梦!”
看不出来,这老东西脾气还挺炸的,想要何谈?没门!你这嗜血害虫,简直就是与虎谋皮,与掏心掏肺无异,就算天塌了,于此之间恩怨不共戴天,何来统一战线一说?
见老人家如此不识趣,戾魔派少年也有些意外,当真失去所有后,自有着拼命气势?
如今三方会谈,谁也见不得谁好,年轻魔主直接转变风头,对着飞山宗城墙之上的四位宗主道:“如今之局,我等可以破之。是否想要联手,将这两位金丹高人斩杀!我只需要两魂魄罢了,其余之物,一概不取,怎么说?”
面对着戾魔派发言,四宗主心中各怀鬼胎,宋徽咬了咬牙,很是在意的道:“黄老人家可不是善茬,当然李前辈也一样,尔等别说站在一旁看风凉,小心别闪了腰。”
“怎么说,那就是没得谈咯?我笙戾磬还从未见过如此不识抬举之人,看来是诚心不想让我魔门好看了。”
年轻魔修宗主这样回应,看样子心头已经有些牙痒痒,可是宋徽却笑了笑,回应道:“但我又没说不可以联合一波。”
此言落幕后,在场众数人心中难免有些隔应,但是眼下之局,乃是最好的破解方法,若不紧紧抓住,可能等待着他们的只有一死…
不少人动了心思,虽说魔门可恨,但摆在生命至上前,毫无其他可言。再说了人家也不需要什么报酬,可算是一本万利的交易,何乐而不为?
人在贪欲求生面前,会逐渐变得毫无底线,最不可揣摩。在上古时期大战,劫域为何能轻而易举跨过天渊攻打星域,其中内鬼少不了,当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