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皇宫大门,从守卫那拿回进宫前被没收的百炼陨铁剑,叶知秋还有点心情复杂,就这么的要正式成为神朝的一名官员,且与自己当初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当初自己的愿望是考中进士,再去某县任一知县之类的官职,然后就可利用闲暇时光在江湖中闯荡,斩奸除恶,仗义行侠,岂不快哉!
如今这结果,虽有意外,但貌似这个意外对自己来说,有利有弊,总的来说利大于弊。
利的一方自然是自己的官途不出意外将会很顺畅,权力也将会不断增大,能够做的事也就更多。弊端是今后或许要得罪不少江湖黑恶势力,势必会引起对方的报复,自身的安全和家人的安全都必须重视起来。
其实只要在江湖上闯荡,难免会得罪一些势力,只不过多少而已,要报复的也终究躲不过。
只要明日官职一宣布,自己就会被放在显眼的明面上,渐渐的也会被很多势力关注,但只要自己武道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必然会令一些宵小之徒顾忌,不敢直接找自己和家人的麻烦,因此,不管如何,自身的修为还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些,不禁用右手摸了摸怀中的那面金牌,决定先回武当别院修整一下,顺便问问师叔有那些轻身功法是以快著称的,这样明天去皇家功法秘库的时候,也好挑选学习,以弥补自己轻身功法上的些许不足之处。
冲鹤道长见叶知秋询问自己有那些轻功比较快,便笑道:“怎么,嫌弃梯云纵不够快?要知道梯云纵练到顶级不比任何一门轻功慢的,只是缺乏变化而已。”
“不是,不是,师侄哪敢啊?只是今天遇到巫行云......”叶知秋连忙否认嫌弃梯云纵的意思,并和师叔说起和巫行云一战的情况,以及面见泰成帝的经过。
“你在轻功上输给重伤之下的巫行云,有两个原因:一来对方功力要比你高,二来那是对方最后的爆发,是以燃烧生命为代价的,”见叶知秋若有所思,接着道:“说来你今天的做法过于冒险,假如那巫行云之前的伤势已好,假如对方手中也有利刃,假如对方也会精神秘法,你怎么办?”
叶知秋一听师叔的几个假如,有些傻眼,是啊,自己今天还真冒着侥幸的心理去的,全然没想到万一对方也有其他手段,自己该如何?在一点都不了解对手的情况下,贸然出击,是有些不妥!
“不过,年轻人做事还就需要你这种冲劲,想得多往往就会畏首畏尾亦不可取,我只是提醒你今后对付不了解的敌手时,需要有所防备,未虑胜先虑败,”冲鹤止住叶知秋的言谢,接着道:“轻功说到底也只是一种运气的方法和身体的配合度,你既然有机会进入皇家功法秘库,不如观遍所有轻身功法,取各家之长,看能否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最好的功法来!”
叶知秋听完,眼前一亮,是啊,自己着相了,干嘛纠结一门功法,花点时间多看看,创造出一门全新的功法来就是。不就跟读书写文章一样吗,看的多,练得多,自然就会写出好文章来,何况那些厉害的功法不都是人创造出来的吗,别人行,我为何不行,师叔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天黑时分,乌家武馆大院内,客厅内的一张八仙桌旁围坐着七名妇幼,一名头发苍白的老妇坐在上首,两侧各坐一位满脸疲惫哀伤之色的中年妇人,对面则是四名男女小辈,大的十三四岁,小的六七岁,俱是愁眉苦脸,两名女童还面带泪痕。
“祖母!我不要练武,也不读书,我要出去做工挣钱来补贴家用!”年纪稍大的少年面带忧愁和倔强看向上首的老妇。
老妇语气坚定的道:“不行!乌家今后还要靠你支撑起来,读书练武,你必须选一样,争取在几年之内有所成就,这样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可是也不能把两位妹妹送给别人做丫鬟啊!她们这么小,也没伺候过人,我怎忍心看着她们受苦受累,自己却不能为家里出力,反而还要花家里的银两,”稍大少年面带急色和愧疚。
其中一名中年妇人叹道:“傻孩子,我们也不想啊,可是自从家里的男人们被恶贼杀害,银两也被抢光,这几天下葬花费也不小,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银钱,以后无法支撑生活啊,这大院是乌家的希望不能卖,而你和小弟也是家中的希望,只能委屈你两位妹妹了!”
一家老幼妇孺为生计发愁,不断长吁短叹,两位女童更是小声啼哭之时。只听“啪”的一声,一卷银票落在八仙桌正中间,微愣过后,两名中年妇人连忙出门查看,毫无人影,无奈转身回屋。
老妇颤抖着双手,拿起这卷银票,打开数数足足七百两,不禁泪流满面,口中不住的道:“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啊!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啊!”
稍大少年一边给妹妹们擦眼泪,一边兴奋的道:“小妹,别哭了,有好人给咱们送银子了,你们不用去做丫鬟了!”
扔下银票的叶知秋已经离开乌家武馆好远,心情很是沉重,自己能帮助他们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有了这七百两银票,足以让她们富足的生活好久。可是这京师,这神州大地之上,像乌家这样的人家还有多少?有没有人前去帮忙解困?她们最后又将面临着怎样的境地?
想到这些叶知秋转身去往燕西街魔教落脚的院落,初时是抱着将这些教众全都解决的打算,但到了燕西街,渐渐冷静下来。
此次跟随着徐元华和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