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声是容曦的惊叫声,后面一声则是江远航的痛呼声。
屁股着地,再加之容曦整个在扑倒在他身上,可想而知这双重痛苦得让他有多难受了。
夜深人静,很不一样的叫声,还有此刻如此暧昧的举动。
于是,瞬间,两人都不动了,也不出声了。
门外,有两个很无聊的人正把耳朵贴门上,听着门角。
“矣,怎么没声音了?”
说话的是为老不尊的艾女士,整个人紧紧的贴着门,竖着耳朵聆听着屋内发出的声音。
“不对吧,这不是应该还有下文的吗?怎么就‘哇’‘哦’两下就没声音的呢?”拧眉看着站于她身后的杨光照,再次为老不尊的说了一句,“难不成航航不行?”
“啊!”艾女士刚把这句话说完,里面又传来一声叫,是出自于江远航的。
“行了,这回总该相信航航行了吧?”杨光照很无奈的斜她一眼,“有你这么当长辈的吗?趴在晚辈门口偷听?也不怕航航和小曦说你为老不尊啊!”
“去,”艾女士瞪他一眼,“你为老很尊,干嘛站这陪我?看来,现在我想要不升级都不行了。”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拿手肘蹭一下杨光照,“去,回房睡觉去了!为老不尊的站在这里偷听晚辈的事情,也不怕丢脸!”
杨光照:“……”
这就成他为老不尊了?
其实房间里此刻并不是如艾女士想的这般,而是另外一翻景色。
这两只确实是在床上没错,江远航也是兄弟呈下而卧没错,可是却是不压着容曦而卧,而是被容曦强迫着趴卧在床上。
为毛?
因为刚才摔倒屁股第二次着地,把他那尊贵的金臀再一次跌伤了呗。
话说,江远航同志,你也真是有够衰的啊。一次摔不够,这都到家了,眼见着马上就可以开食了,竟然这么不争气的把自己的屁股与母亲大地作亲密接触了。
容曦是谁啊?
那是一个学了五年医院的专业医生,而且还是从小与江远航奸情玩到的女人。那自己的男人那一点三四五还能摸不清楚啊?就听他这一声“哦”叫,足以听出他的不正常了喂。
尽管他家江大刚已经很不安份了,但是容医生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因小失大”呢?
所以,就这么压着江远航倒趴在床上,就要给他做检查了呗。
所谓的检查,那自然是看他那金臀是有否有所损伤了。那,江远航作为一个十分有自尊的男人,怎么可能让自己这么糗的一面呈现在女人面前呢?打死不要光给她看。
于是乎,一个去揪他腰上那条唯一的浴巾,一个却是紧拽着不让她扯。
然后拉扯之间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出了令人误会又遐想的声音了呗。
此刻,江远航跟个被无良地痞调戏的良家妇男一般,揪着自己的浴巾,半扭着头,一脸小受不样娇滴滴又羞答答的看着容曦,就差嘴巴里咬一条手绢了,“可不可以不要啊?”
容曦一脸不解气的往他那受伤的金臀上一拍。
“哦!”江远航疼的又是一声闷哼,然后很自然的将他那受伤的金臀往上一蹶。
“江远航,你脱不脱?你丫的,你当个地方我没看过?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宫从小看着它长大的,你扭捏个屁啊!再说了,我又没让你正面对我,我是让你趴着的。我又看不到它,你都不扭捏,你扭捏个大爷啊!都已经在那里嗷嗷大叫了,还藏?你藏得住吗?”容曦一脸嗤之不屑的鄙夷道,然后一个用力,就那么跟个女王似的扯掉了江远航“抵死”守护的浴巾。
行吧,金臀没有开花,不过很可怜的青了一片。
容曦漫不经心的斜他一眼,转身下床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拿出药十分专业的又半点不怜惜的“蹂躏”起来。
“哇,小曦,你轻点啊!很痛的啊!”随着容曦那毫不客气的蹂躏,江远航嗷嗷大叫,差一点就从床上蹦跳起来。
“轻?轻能散掉你这金臀上的於青啊?”容曦继续手劲十大的揉搓着,“哎,我说,你什么时候身手变的这么差了?能把自己的屁股摔成这样?别告诉我,是刚才在浴室里摔的,凭我的专业知识,你觉的我会信吗?”
江远航手里抱着一个枕头,扭着一脸委屈小样的看着容曦,“还说!要不是因为你,我能把自己的屁股摔成这样?啊哦!”
闷哼声不为别的,只因为容曦又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关我什么事啊?”容曦不解气的蹂躏着,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委屈又无奈的视线从她的身上转移到那朵还放在床头柜上的昙花上,“不是你说想要昙花嘛,要不是因为它,我能从二楼摔下来?我这都是为了谁啊?也不想想,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什么,你倒好,不怜惜我不说,还在这里对我下毒手。轻点轻点,屁股没摔开花,要被你揉成面团了。”
“嗤!”容曦轻笑出声,视线同样落在那朵昙花上,“江远航,别告诉我,这朵你是在谁家里偷摘的!据我所知,花店里应该是没有昙花的哦。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去当cǎi_huā贼啊?”
“倏”的,cǎi_huā贼三个字一出,江远航一个迅速的鲤鱼翻身,与她面对面,“我当cǎi_huā贼那还不都是为了你啊!”
呃……
好吧,随着这个鲤鱼翻身……
“喂,别流氓啊!”容曦脸不红气不喘的瞥它一眼,其实嘞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