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宁感到腹部有点不舒服,于是就去了洗手间,发现自己来那个了,又有些痛经,于是从洗手间走出来,小心翼翼的对帝修罗说,“修罗,我有些不舒服,我想先回去。【..//”
帝修罗跟伊丽莎白聊得正愉快,伊丽莎白脸上本来还洋溢着笑容,听见这句话,她的脸色马上就变得黯沉下来,她病得这么重,粟宁这个准孙媳妇难得来一趟,二句话都没说到,事不关已似的站在一边,现在还说要回去,简直太失敬了。
帝修罗心里也很是气恼,他用心良苦的让伊丽莎白认同粟宁,借这个机会,想让粟宁讨好伊丽莎白,两人打好关系,以后也好相处,她倒好,不仅不珍惜机会,还急着要走,她连人家沈诗诗一个外人都比不上,真是太令他失望了。
虽然心里很恼怒,但是当着伊丽莎白的面,帝修罗不想指责粟宁,因为这样会让她们的关系更加恶劣,他回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婉转的说:“不舒服就在沙发那里坐一会儿,等父亲来了再回去。”
伊丽莎白撇开脸,没有说话,如果是以前,她早就发作了,现在帝修罗马上就要登基了,他对粟宁一根筋,死认定了她,他就算心里再不满,也只得把这口气咽下去。
白点就不。“我等不了了,我真的很不舒服,我想现在回去。”粟宁的腹部就像翻江倒海般难受,但她却努力强忍着,不想让人看出来,这里的女佣全都是上了年纪的,伊丽莎白都这么老了,早就绝经了,洗手间根本就没有那些用品,她就算能忍住痛,也得注意卫生吧。
“不准回去!!!”帝修罗火了,倏地一下站起来,气恼的厉喝,“我告诉你,不要拿你的身体说事,现在真正生病的人不是你,是女王祖母,你这个做孙媳妇的太不懂事了,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正在这时,沈诗诗端着刚刚煮好的鸡丝粥走来,听见这句话,她心里悲喜交集,喜的是帝修罗对粟宁发脾气,她看着心里痛快,悲的是他将她当外人,却将粟宁当成了自己人。
她扬起笑脸,打着圆场:“哟,殿下,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有话好好说嘛,女人是要拿来宠的,您怎么这么吼粟小姐啊。”
粟宁对沈诗诗的虚伪感到很烦她,对帝修罗的不理解更是感到寒心,她皱着眉,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给我坐到那边去等着。”帝修罗指着沙发。
粟宁愤愤的瞪着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平静的说:“我要回去。”
“你……”
“算了算了,她没这个心就算了,要回去就回去吧,强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伊丽莎白伤感的叹息,“唉,我老了,不中用了,现在连个未过门的孙媳妇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也罢,她在不在意我无所谓,反正只要你喜欢就行,我又能说什么。”
粟宁听到这句话,如领赦令,什么也不顾的往外走。
“站住……”帝修罗想要拉住粟宁,粟宁为了避开他,加快步伐往外走,沈诗诗马上端着粥撞上来,经过那晚的教训,粟宁反应很快的避开,粥没有泼在她身上,但是都倒在了托盘里,弄脏了。
“哎呀,我的粥。”沈诗诗气得皱起了眉,“我给女王陛下煮的粥,煮了整整半个小时呢,粟小姐,你要回去就回去好了,干嘛这么急啊,慢走几秒不行吗?非要撞倒我的粥。”
帝修罗感到十分烦躁,只觉得一股熊熊烈火窜上心头。
“你存心的是不是???”伊丽莎白气恼的怒喝,“你看我现在老了,不中用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还没过门呢,就敢这么狂妄,等你真的成了王妃那还了得??”
“我不是故意的。”粟宁回头解释,脸色十分难看。
“你不是故意的,我是故意的行了吧?我故意找你麻烦,故意为难你……”伊丽莎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不停的咳嗽,咳得脸憋得通红,沈诗诗连忙走上前去,不停的拍她的后背,安抚她,“女王陛下别激动,别激动……”
“你给我过来。”帝修罗抓着粟宁的手,将她拽到隔壁的休息室,“砰”的一声关上门,恼羞成怒的指责,“粟宁,你今晚太让我失望了,女王祖母病成那样,你作为孙媳妇,不仅不闻不问,还急着就要走,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而且你很不给我面子,我明明叫你等一下,你多等一会儿会死吗?非要急着走……”
他的话还没有吼完就顿住了,粟宁捂着腹部,弯着腰,痛得汗如雨下,他心里一惊,连忙扶着她:“你怎么了?”
“不要你管。”粟宁愤怒的推开他,红着眼,心寒的说,“帝修罗,我放弃一切留在你身边,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处处盯着我,防着我,既然你对我心存芥蒂,何必还要将我强留在身边……”
“你要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只是一点小事,至于闹成这样吗?”帝修罗也感到很窝火。
“你从来都不曾关心过我的感受,从来就没有……”粟宁悲愤的吼了这句话,转身就冲出了房间,帝修罗看到她花式裙子后面染了鲜血,这才明白她是来那个了,他下意识的追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沈诗诗惊慌的呼喊声,“贝蒂医生,快来看看女王陛下。”
帝修罗回头看看粟宁远去的方向,又看看伊丽莎白的房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冲进了伊丽莎白的寝殿,但也没忘了对阿芙拉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