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裴砚你怎么变得如此莽撞了?”嫡公主尤悦看着慌张的裴砚,有些不解的问道,在她的印象里,裴砚可一直都是谦谦君子。
“我是来找我家娘子的。”裴砚并未过多解释,但眼神却看向了韩玉娘。
尤悦看到裴砚的眼神,瞬间明白了身边的女子就是裴砚的妻子,笑着说道:“有这般能干的妻子,要是我我也着急。”
尤悦这话一出,之前裴砚横冲直撞的事情就算是翻篇了,本来裴砚还担心尤悦会惩罚,眼下也算是放心了。
“多谢嫡公主夸奖,不知我现在可否带她回家了。”虽然知道尤悦不会再对他有所惩罚,但裴砚对这嫡公主的态度却是格外的恭敬,而且透着一丝小心翼翼。
韩玉娘从未见过裴砚如此小心翼翼,心里有些好奇。
“我又没有绑着她,你尽管带她回去就是。”尤悦见裴砚谨慎,无奈的笑了笑,看了一眼身边的韩玉娘就转身回了内室,不再理会裴砚。
“走吧。”裴砚看着尤悦走了,立刻就带着韩玉娘离开,至于一旁的孙县令,裴砚只当做是没有看见。
韩玉娘见裴砚竟然都不问一声孙县令,心里更加奇怪了。
“裴兄,裴兄,你等等我!”孙县令看到裴砚头也不回的走了,连忙是追了出来,拦住了裴砚和韩玉娘。
“时间不早了,孙县令还是赶紧回家吧。”裴砚明显对孙县令有些不满,语气是十分的生硬。
“裴兄,你听我解释。”孙县看到裴砚生气了,想要解释,但裴砚根本不听,拉着韩玉娘转身就走。
韩玉娘看着生气的裴砚,纳闷裴砚为什么会生气,便拉住要走的裴砚说道:“孙县令不是有话要说,我们听他说完呗。”
虽然韩玉娘不知道裴砚为什么生气,但应该是跟孙县令有关系,就想缓解二人的关系。
“这事跟你没关系,我们回家。”裴砚明显不想多说,只拉着韩玉娘往家走。
“裴兄,你别着急走,我知道今天我不该带着夫人去见尤悦,可我也是不得已呀,还请裴兄见谅。”孙县令知道裴砚这是真的生气了,连忙道歉道。
“若今日我家夫人在见到尤悦时,说话稍有不慎,如今只怕已经身首异处了,你一句见谅就能让我原谅你?”裴砚冲着孙县令呵斥道,脸色极其难看。
“夫人聪慧过人,定然是可以对付尤悦的,而且尤悦与夫人相处十分融洽,并未发生任何冲突。裴兄,你也知道,尤悦一直都身患重病,我只是想带夫人帮忙看病。”孙县令也知道不该贸然带着韩玉娘去见尤悦,毕竟尤悦脾气很差,而且动不动就会喊打喊杀,裴砚说的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发生,但他也是办法,而且尤悦也一直在逼迫他,他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冒险。
孙县令本来也想提前告诉裴砚,会带着韩玉娘去见尤悦,但裴砚肯定不会同意,孙县令就只能背着裴砚去做此事了。
“今日尤悦没有动怒不过是侥幸,你在见到尤悦之前就一定有十足的把握吗?”裴砚生气就气在孙县令没有跟他商量,行事太过鲁莽,而且他是真的担心韩玉娘的安危。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去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孙县令知道裴砚说的都对,因为他确实是没有把握尤悦不会生气,只是觉得韩玉娘医术高超,恰好尤悦需要,就带着韩玉娘去了。
“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裴砚听到孙县令真诚的道歉,总归是消了一半气,但眼下也不想看到孙县令,就看个韩玉娘走了。
孙县令看着裴砚拉着韩玉娘走了,也没有再追上前去,想着等过段时间直接登门拜访,给裴砚赔礼道歉。
“你怎么对孙县令发这么大的火,我这不是好好的嘛。”韩玉娘见裴砚一路上脸色一直十分难看,就想分散一下裴砚的注意力。
“你今天是侥幸。”裴砚还是有些后怕的,觉得侥幸这种概率性的东西太过虚幻,所以他很生气,因为他没有办法掌控这种结局。
“谁告诉你是侥幸了,我今天完全凭借的是我自己的医术,不然你觉得那个公主能这么轻易的让我跟你离开?我发现你似乎对这个公主十分的忌惮,你是不是跟她有什么事情?”韩玉娘觉得今天裴砚有些奇怪,疑惑的问道。
“我跟她能有什么事情。”裴砚听到韩玉娘的询问,有些心虚的回道,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其他地方。
“不对,你跟她之间觉得有事情,不然你怎么会突然眼神乱飘。”韩玉娘可是把裴砚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紧紧追问道。
“真的没有什么,娘和云儿在家等着我们呢,我们赶紧回去吧。”裴砚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连忙转移了话题。
韩玉娘看着裴砚转移话题,更加确定裴砚和这个公主之间绝对有事。
“莫非是公主想让你给她当男宠?你没有答应?”韩玉娘大胆的猜测道,一旁的裴砚听到韩玉娘这话脸色瞬间黑了。
“被我说中了?”韩玉娘看见裴砚的反应,还以为她猜对了,惊呼道。
“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跟她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裴砚听见韩玉娘的惊呼,连忙解释道。
裴砚的解释并未让韩玉娘信服,反而让韩玉娘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怪不得你那么鲁莽的闯进来,她都没有问罪,原来你们两个竟然……”韩玉娘突然就觉得醋意大发,感觉自己有些委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