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
众人听罢心头俱是心中一跳，但是反应过来皆是谨慎的着打量程怡，最后目光都似有若无的落在红红身上。
这女修不好惹！
所以，死气，是真的？
“翟遥你怎么看？”平羽传音旁边一身黑衣的修士。
“你看那只红色的猴子有何异常。”翟遥面容冷峻，却没有看向程怡，反而遥望着远方：远处灰暗暗的，似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让人看不清其下隐藏的究竟是什么。
平羽听罢沉默了一下道，“我看不透。”
“我也看不透。”翟遥眼中闪过深意。
若是两人都看不透的灵兽，那就说明这灵兽的实力在两人之上！看了一眼翟遥，平羽没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什么，只得沉默不语。
此时只听得一绯衣女修出声问道，“这位道友，你说有死气，可是我们都没有感受到，所以无法相信，可否告知你是如何知道的。”
看程怡的表情在结合她的表现，女修相信她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只是死气，虽然这里环境恶劣，但是并没有死尸的腐朽气息！所以女修虽然心中已有些相信，但是却需要程怡提供更多的信息来肯定。
“确实，既然道友说出，那定是出于好意，所以还望再透露一二。”说话的是一儒雅的中年男修。
“呵，你们真的相信？不过是爱出风头罢了。”
有人在的地方，就会有矛盾。
程怡忽然笑了，“信与不信在于你们，我只是想说出而已。”刚才程怡在对宋文出手时，程怡看到那黑衣男修阻止其他要动手的几人，而此时说出，不过是还恩情罢了。
对着那男修点了点头，程怡转身离开朝着相反的方向。
翟遥看到程怡对自己点头，先是惊讶了一下，在看清对方眼中的深意后，不由得皱眉，“她或许说的是真的。”
平羽看着翟遥眼中闪过不解，“你的意思……”
翟遥轻笑了一下，“这女修可是为了还刚才的恩情啊。”
平羽反应过来眼中若有所思，“宋文？”
“那咱们……”
“接着前进吧。”
听到翟遥的传音，平羽向前走了数步面对众人，“刚才那位道友话想必大家都听到了，不管真与假，但接下来希望众位提高警惕。”
“平道友。”刚才那绯衣女修开口道，“瑜知心有不解。”
“那女修为何不与大家一道？”瑜知轻皱了下眉心，“既然她能发现问题，那定是手段高超，如今却与大家相背而行，你说，那个方向是不是……”
瑜知的意思，众人自是知道，只是，谁都没有接话。
“若那个方向真的有出路，我想以那位道友的性子是不会不说的，如今没有点明，想来她也是不知出路在哪里。所以现在不过都是拼运气而已，诸位若是想跟随，此刻还能跟上。”
平羽和翟遥的实力强横，众人与之接触的久，自是相信对方的人品。至于程怡，想到对方在传送阵出的手段，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宋文虽然人品不行，但怎么说也是带了她一路，就因为对方最后独自前行，那女修就下狠手，这样修士，若是遇到危险自是不会顾及他人！
“既然如此，我等就先行离去。”走出来了五人，不过这五人却并未依着程怡离开的方向，反而又选择了一个方向离开。
平羽含笑的看着余下的修士，“如此咱们就前进吧。”
……
“为何跟着我？”
程怡选这个方向前进自不是随意的，因这个方向的死气和鬼气相比其他的方向最浓。
程怡接触过死气，再加上红红的提醒，心中一推算，便知这里四方都布满了死气。而出口最有可能的便是如今前进的的方向，再有一个便是那四方汇聚的中心！
只是中心地区隐隐给程怡的感觉很不好，所以才会选择这个方向。只是，这个男修是怎么回事？
听到程怡的询问，男修木然的抬起头，眼中充满血丝，声音有些涩然，“你说，我做的对不对？”
“你可以毫不留情的杀了宋文，而我抛弃了阿棉，所以我做的没错，对吧。”
程怡耻笑了一声，“心中早有决断，何必问我。”
“我不知道。”
程怡懒得再理会他，“若是在跟着，就别怪我不留情！”
程怡说完千遁出现在脚下，身影迅速消失。
扑腾一声，男修坐在地上，周身的灵气也是忽强忽弱，低低的笑着，状若疯子。
红红扭头看着程怡，“你帮了他。”
“我心地好。”
“是吗？”红红摸出了一个灵果，“可是你看着不是好人。”
程怡哑然，“什么是好人。”
咔嚓，“我也不知道。”
“那你老主人是好人吗？”
“不是。”红红低着头，眼中闪过思念，“但是那些人该杀！”
“既然如此，你为何说我不是好人。”程怡眨了眨眼，“我觉得那些人也是该杀的。”
“你心中无情。”
“我有，我珍惜每一个可珍惜的人。”程怡下意识反驳，此时在程怡面前的红红更像是一个智者，“再说了，难不成只有有情才是好人？”
红红眼中闪过迷茫，“那你就是多情到无情。”
“我之道，欲，情亦为欲，你为何说我无情。”程怡垂眸。
“我随主人见过很多修士，你瞒不住我。但是你这样很好，不好不坏，活的久。”红红咬了一口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