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战斗依然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据说汉谟拉比已经从后方运送来了黑油,并用石炮将它们打向于惊尘所守卫的高台,并让十多名水系法师轮流不断的为手下的士兵加持护盾,使得他们不惧烈火的燃烧。
然而斯巴达人却只能顶着烈火在高台上与他们战斗,惨烈无比。若不是后来于惊尘用绝顶的轻功加上臂力的辅助登上了葫芦口上的一个悬崖顶上并用山顶的巨石砸向敌人的话,那里几乎失手。
后来汉谟拉比也学于惊尘登上了另一边的悬崖顶并用绳子将魔法师和士兵吊了上去,也在那里用石块向底下进行攻击,砸死了不少斯巴达战士。自此,下方的葫芦口处再无双方的士兵经过,战争又进入了胶着状态。
努诺尔赤已经赶往前方支援于惊尘去了,只留下了一百士兵交给萨吉尔。后方的情况也不是很妙,都已经两天了,黑骑兵都没有一点动静,只是每天派上两个人到这里查探,这让我们难以把握他们的意图,对夏彬现在的情况非常的担心。
按照我们原本的计划是让黑骑兵知道我们缺乏粮草,然后以前面陷阱的威力使得改变他们进攻的计划,让他们以为能够用包围的方式将我们逼到弹尽粮绝的地步,同时也给予我们一个月的时间去将黑骑兵的粮草烧掉,从而解决掉这个后患。
可是那个土系法师的出现却让我们陷入了被动的局面,他那破坏陷阱的魔法使得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了他们的手里,是战,是围都变成了由他们随时可以决定的事情,这是我们绝对不允许的。
尤其是现在绝大多数斯巴达战士都已经投向了前方,仅一百多的守卫,而且这里也不是像葫芦口那般的天险地形,他们要进攻我们是绝对无法守住的,所以一定要将这个可以左右整个战局的法师杀死。
刚刚得到前方的消息,汉谟拉比终于又向葫芦口开始进攻了,他亲自带领了十多位高手,并用特殊的工具从悬崖上飞到了于惊尘等人所在的悬崖处,抢夺他们所在的山峰。而底下则像前两天一般让士兵们在烈火中对高台发动进攻。
于惊尘他们由于汉谟拉比等人的牵制而无法向下方进攻,斯巴达战士为了葫芦口不失,只能用弓箭射向前来的敌人,并用人命前去填补前方的空缺,整场战争已经趋于白热化。
法师,又是法师。我的心中感到无比的担忧,这场战争中就那么十几个西方法师却让斯巴达这个纯战士所组成的民族吃了太多的亏。若不是汉谟拉比的手下有着如此多的法师他们就不可能运用如此战法,我们也不会被黑骑兵的那个土系法师弄得焦头烂额,虽然他们还不知道。
倘若我们这边也拥有几个西方法师,或者是南方道宗的道士的话,估计形势也不会如此危急,对方也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向我们进行冲锋了,有的时候法师就是战争上的决定因素。
就在我为前方的战斗担忧不已的时候,隆隆的铁骑声传入了我的耳中,让人精神一振。黑压压的骑兵错落有序的排在了狭小的山谷中,我们三里开外。冷漠的目光,沉静中带着肃杀的气息向我袭来。我知道这一次他们不再是试探,或者是示威什么的,真正的战斗即将在这里打响。
萨吉尔和所有的战士都站了起来,严正以待。
一个进攻的手势自黑骑兵统领的手上出现后,一队黑骑兵缓缓的踏了出来,几个起落间却踏入了斯巴达人所设的陷阱当中,人仰马翻。
我们为了阻止黑骑兵的进攻总共设了大约两里多的陷阱,其中大多数里面都有毒水,地针什么的,人掉进去的话,就难以存活。
黑骑兵在损失了大约十几二十个左右的骑兵之后,缓缓向后退去。不久,一个身穿黑色长袍,手持法杖的人从黑骑兵的后方骑马走了出来,他的身边簇拥着二十多个骑士,来到了陷阱的前面。
土系法师,我的眉毛一挑看了看他身后大约七米的地方,夏彬已经埋在那里两天多了,就是在等着他的出现。
缓缓法师举起了手中的法杖,嘴中念念有词。
我看了看身边的萨吉尔只他也朝我点了点头。我走到一旁的战鼓旁边拿起鼓捶将内力附之于上,用力敲打了起来,按照我们约定的手法敲了起来。在夏彬的前方,先敲一下,短停一下;离他大约七米左右,敲七下再短停一下;身旁有二十七个骑士护卫······
当我将所有的信息都按照约定好的顺序和手法用擂鼓的方式告诉夏彬以后,又是一阵乱敲,扰乱对方的耳目,当一百多名斯巴达战士吼叫起来之后,夏彬依旧没有动作,却不由让我焦急了起来。
在思忖了一会儿之后我猛然将手中的长剑抽了出来,朝陷阱间的缝隙跃了过去,杀向那个站在前面的土系法师。我并不是不相信夏彬,也不是真的以为靠自己就能够杀的了前方的土系法师,实际上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吸引黑骑兵的注意力,让夏彬能够更加顺利的将目标杀死。
果然黑骑兵的目光都朝我看了过来,一个个举起了手上的弓箭朝我射来。
弓箭,我不由皱了皱眉毛,根据我近期对黑骑兵的了解黑骑兵当中只有他们的斥候和队长级别以上的战士才会佩带弓箭,可是前方的二十七个骑士居然拥有十把以上的弓箭,这不能不让我感到惊心,如果他们都是斥候还好说一些,若是队长以上级别战士的话,夏彬刺杀土系法师的任务岂不是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