笪攸宁从酒吧里出来时,抚了抚额头,一脸头疼的看着公司出来之后,一直跟着他到酒吧里的女人。
他表情带着一丝厌烦,他道,“拜托,你不要在跟着我了,好不好?”
杨玉蓉看了看四周,闲暇无聊似的说道,“你走你的,我过我的,这路又不是你家的。”
笪攸宁再次抚了抚额头道,“那好,那就拜托你别在我面前晃悠,好不?”
“那不行。”杨玉蓉坚定的摇了摇头道,“我喜欢你,我要追你,我不出现在你面前,怎么追你啊?”她说得很坦荡,没有一点女人家的矜持与害羞。
笪攸宁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他头疼的咬牙的道,“你到底看上了我哪一点,我改还不成吗?”
杨玉蓉笑呵呵道,“我就看上了你看不上我,你改啊!”
笪攸宁一脸黑线,他认为他遇上的是一个女神经,所以还是不要搭理她为妙,不然,可是会把自已气得吐血的。
他只不过因为萧摇要与冷昶睿结婚了,心情不好,就去酒吧喝酒,喝醉了,结果不小心醉倒在这个女人怀里,嘴里一直嘟囔着“摇儿”这个名,当时这个女人与友人在这个酒吧相聚”,就被她听个正着。
当然了,他醉倒了,也不知道当时是否真得喊过摇儿这个名,不过,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叙述给他听的。
他与杨玉蓉因为萧摇的关系,当然彼此很久之前都见过面,只是平时却并无交集。
可不曾想,就在那次酒吧相遇之后,他就被这人女人给缠上了。
无论他出现在哪里,这个女人总能与他“偶遇”,偶遇无数次之后,他直接开口问道,“杨小姐,你到底要干嘛啊?”
杨玉蓉倒是一点都不矫情,她很是坦率的说道,“我看上你,要你做我的男朋友,将来做我的老公!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老大,不过,我们老大已经有了对象归宿,所以,你没有机会了,而我却有机会。所以,我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笪攸宁听她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一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想了想,说道,“谢谢杨小姐的厚爱,但我不喜欢你,ok,所以,麻烦以后请别再‘偶遇’了。”说完,不等杨玉蓉的反应,他转身就离开了。
听到笪攸宁的答案,杨玉蓉脸上期待的表情,也是瞬间一僵,虽看不出伤心难过的表情,但也不掩有着失落之色。
不过,她很快又打起那种工作上的劲头,勾起艳艳的唇瓣,她笑着坚决的说道,“我刚刚说了,我喜欢你,所以要追你,你可以拒绝我一次,两次,甚至无数次,都没有关系,但我相信总有一次,你会答应我的。”
笪攸宁只是微皱了皱眉头,说道,“随你吧!”
从那以后,不管笪攸宁出现在哪,总会再与杨玉蓉“偶遇”。
笪攸宁也是渐渐习惯了与她的“偶遇”,如有如一次不出现,笪攸宁眼神不自然的找一找,待不见她的人影之后,会失落一下子。
笪攸宁今年快三十岁了,他自已不着急,家里人开始为他的终身大事着急万分了。
“宁儿,”上官珑坐在客厅里,看着外面回来的儿子,她道,“我们该谈谈了。”
她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很懂事,很少让她操心的。但现在,她不得不为儿子操心一下,再不操心,这个儿子虽不至于孤老终身,但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也不是个事儿啊。
笪攸宁松了松领带,他坐下来说道,“妈,有什么事吗?”
上官珑没好气的说道,“没事,我就能跟你谈谈吗?要知道,我可是你妈。”
笪攸宁点了点头道,“好吧,妈,要跟我淡什么,是小静那丫头闯什么祸了,要我收拾,还是外公又你来劝说我让萧摇给他看病?”说到后面时,他有点不耐烦了。
他外公病倒之后,他确实曾求上萧摇为他看病,但萧摇说,他外公欠容家几十条性命,她不让他赔命就不错了,让她给上官英治病是不可能的。
当时,他不知道他外公上官英怎么就欠了容家几十条性命。后来他很是疑惑的去问外公,然后,从外公言辞闪烁,眼神心虚当中,得知,当然容家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竟然跟他脱不了干系。
得知这样的答案,他怎么可能再要求萧摇为他外公治病了。要知道,那容家上上下下,可是一百多条性命,现在就只剩下28条命了,萧摇没有把上官家灭了,已经是好的了。
只是他外公不甘心啊,自从得知他能与萧摇说得上话之后,就一而再的让人劝说他,帮忙请萧摇出面为他诊治。
就是他母亲上官珑也是不忍心他父亲整日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也曾劝说过儿子,请他让萧摇帮帮忙,他也同样拒绝了。
后来,为了躲避上官家人与母亲,他干脆很少回家了。
上官珑听着儿子不耐烦的语气,假装生气的道,“难不成妈妈找你聊天,只能就说这些事不成?”
小静这丫头以前是心高气傲一点,那也是因为他们给娇惯出来的,只是自从被冷昶睿三番两次吓住之后,她就老实了,很少再仗着身份欺负人了,可是人也变得安静了,很少与朋友出去逛街了,成天就呆在屋子里。她有时真怕女儿焖出病来呢。
实际上上官珑不知道,笪攸静确实是被吓住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缓过来,所以她害怕出门,害怕听到任何关于萧摇和冷昶睿及水家的消息。
水家为何会突然被冷昶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