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花报复刘思佳,偷鸡不着蚀把米,让全校的学生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高校花想要不承认这一点,也来不及。
刘思佳对此倒是显得很坦然,他现在是不怕高校花报复,就怕高校花不报复。
迫不得已的检讨,加上报复失败,让高校长觉得自己就是丢了人。
如果是一般人,也就认输算了,可高校花是什么人,她是这个一中最具杀伤力的学生,别说是学生不敢不把当回事儿,就连那些胆小怕事的老师,都要见她让三分的!
但高校花不能做得太明显,更不能性急,如果把事情闹大了,她可是担当不起的。
再说,那也只是高校花的个人行动,不是家庭中的事。
但性格孤傲的高校花,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再次见到刘思佳的时候,高校花就对刘思佳狠狠地瞪眼睛,甚至向他投来恶狠狠的目光,后会有期的目光。
刘思佳见到高校花,总是一脸的坏笑,并且还要说几句让高校花接受不了的气话,来刺激高校花。
高校花就觉得这事儿光自己想要报复不行,她还得动用家庭力量,否则他孤军作战,是斗不过刘思佳的。
聪明的高校花,没有直接去找父亲诉苦,而是把母亲请到她新租的别墅里来,二话不说,先就哭个没完。
高母一开始吓了一跳,以为女儿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坏人,或者是被人侵犯了什么的,便对女儿说,“宝贝!你哭个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嗯嗯!”高校花昂起泪水涟涟的脸面,点了点头。
高校花的母亲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修水市有名的大老板娘,别说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欺负了,就是自家的某个亲戚被人欺负了,她也觉得那是打了丫环丢了小姐的丑。
高母就气愤愤地说,“丫头,是哪个吃了熊胆的,敢欺负我的女儿?”
“一个叫刘思佳的学生!”高校花突然不哭了,恨恨地说。
“他怎么个欺负你?”高母追问。
高校花反倒一时语塞,因为她实在说不出人家欺负她的理由,甚至拿不出欺负她的事实,甚至可以说,事实上,不是刘思佳想要欺负她,而是她先招惹了人家。
但高校花可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她想了想,便对母亲说,“他就是欺负我了!”
“他对你非礼了?”高母下意识地追问,如果是这个问题,那她可就是找学校算帐了!
这个一中学校,他们高家可是帮了不少忙,出了不少钱的。且不说一些私人关系上,他们高家出手大方,就是学校要搞什么活动,他们高家也是赞助了不少的!
“那倒没有。”高校花含着眼泪说,“他也没那个狗胆!”
“那他欺负你什么?”高母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他不该说我们家坏话!”高校花说,“而且还在全学校散布谣言,说我们家是狗仗人势,侮赖我欺负女生!”
“什么?”高母一听就火冒三丈,“他一个学生,居然敢说我们家狗仗人势?骂我们家是狗?”
“嗯。”高校花接着说,“他还说我们家是发横财起来的!”
“放屁!”高母气愤愤地说,“这小子怕是吃多了撑的,活得不耐烦了!”
“妈!”高校花接着刺激母亲,“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谁?”高母看着自己的女儿,很不屑地问。
“他是这个一中的小名人儿!”高校花说,“大红大紫的人物!”
高母冷笑道,“不就是一个学生吗?别说是一个学生,就是这学校的校长,又怎么样?”
“你能把他怎么样?”高校花试探着问高母。
“我找校长去!”高母气愤愤地说。
“管用吗?”高校花反问。
“肯定管用!”高母说,“走!我们现在就找校长去!”
高校花虽有预感,但还是陪着母亲一起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吴校长正在办公室想着要搞一个大型体育活动的事情,也正在愁那个活动资金问题。
见到高夫人进来,吴校长的脑子里就突然想起上次那高总丢下的一句话,便笑着迎了上来,“高夫人!您怎么有空到我这学校来转一转?正好,我还有事想找高老板。”
“什么事?”高母暂时压制了自己的气愤。
“我们想搞个活动,”高校长说,“上次高总说过,学校有什么活动,可以找找他的。”
“这事是小事!”高母说,“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个大事儿!”
“大事?”高校长说,“什么大事儿?”
“有人欺负我女儿!”高母气愤愤地说。
“谁欺负你女儿了?”吴校长笑着说,“不会吧?这个一中学校,谁还敢欺负你女儿?谁不知道你们高家的背景?”
高母把脸转向女儿,怂恿着说,“你直接对校长说!”
高校花见事情已经闹到这步,便索性添盐加醋地把刘思佳骂她是狗仗人势的话说给吴校长听了。
吴校长听了,虽然内心有想法,但还是以他一个校长的身份说,“这个事我调查一下,如果真是刘思佳说了不该说的话,我肯定要他当面向你们检讨!”
“肯定要检讨!”高母一听到检讨二字,就想起了上次学校逼女儿检讨不戴口罩的事情,越发生气地说,“这不是一个学生骂人不骂人的问题,而是一个校风严肃不严肃的问题!”
“那倒也是!”吴校长说,“不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