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淮准的艳闻传出来那天,淮准出门去双府,然后被赶过去的张世欢,揍了一顿。
双琅昭与阿花拉也拉不住。在上一回,阿花也忘了这档子事,昨日醉酒才同我说起。
“正是有事同你讲。”我朝着阿花道“昨夜没同你说,前几日我与画扇去瞧过林弯弯,淮准的艳闻,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淮准有些激动“那可有何进展?”
我在淮准期待的目光下摇摇头“并无。此事可能还得从长计议。但这个耗子,绝对出在你们府上。”
淮准噤声,不知在想什么。“那倒没什么大问题,待会儿我回去想想这事怎么做。”阿花逮着双琅昭的袖子甩了又甩。
又是久久未说话的江蜜道“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多一个人总是好办事。”
在场的人都有惊讶在其中。
“这事,虽然可能是假的,但抵不住背后的人谋划太过高明,我觉得……”我还在犹豫。
“我信他。”江蜜又看着我道“我信他。”
江蜜坚毅的眼神扎在我身上,我只好点头。
阿花转头拉过江蜜的手,亲切说道“蜜儿,我许久未见你了,最近如何。阿月可有怠慢你?”
我插嘴道“哎哎哎。我还在这儿呢,你就这样问了,我要是不在你们是不是还要商量着把我宫里搬空啊。那可不许啊,全是银子呢。”
江蜜眼神过于平静,看了我一眼,仿佛思索了一番,才看着阿花道“离凰对我还不错。”
阿花拍拍江蜜的手,浅浅笑道“那就好。对了,去年我给你的香包可还带着?”
“夫人从未给我过香包。”江蜜抽回捂在阿花手里的手掌,言语也是生疏。“啊?那应该是我记错了,哈哈。快进屋坐坐。最近立了秋,天气转凉,可别冻着。”阿花过来拉着我的手向房屋里去。我招呼着淮准把江蜜带进来。
“你可别说,江蜜好像和从前是不一样了。我原以为是你太敏感。”阿花在路上悄悄同我道“我没送过她香包,她也记得。”
我假意嫌弃看着阿花“你也觉得了,前几日同你说你还不信。我可是从不撒谎的。”
“啧啧。可真是大变样,换了个人似的。”阿花继续感叹道“不过总比以前担惊受怕的性子好得多。”
“也是。多看看也就习惯了,总不能说她不是江蜜。”我对着阿花说道,抬脚踏进屋中。
双琅昭坐在阿花旁边,缕着阿花的头发“公主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我嘬了口茶“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干儿子了。”说罢,话锋一转“不过今日来,确实有事同你与淮将军说说。”
淮准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来“敢问公主,是关于……”
“你们可知太子手底下的御前将士。今日关谋来过一趟,我便问了他。他道在料理御前将士训练。照理说,这等事应该交由你们来办才是,但为何?”
“我和阿准皆不知此事。”双琅昭思索一会儿,回我道。
“这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关谋必定和太子有点什么勾结。”江蜜一语道破我心底的想法。
“上次边境战争那一回,好像也与关谋有点关系。”我撑着头道。
“但是太子……”双琅昭缓缓说着“我们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阿花扣着茶盖“不如先解决眼前事。总得一件一件的来。”
“那好。不过你想怎么做?”我同意阿花的说法,问她道。
“嘶一”阿花盯着双琅昭笑开了花“我自有办法。”
连续几日阴沉天气,今日终于有返晴的迹象。
我让画扇搬了把椅子,躺在树下吹着风。
“公主!公主!”急匆匆的声音传过来。我好生无奈。
“怎么怎么了?”好不容易有空闲时间能歇歇。这几日都在想关谋的事,也在想阿花那边的办法怎么还没进展。
“双夫人家着火了,据说烧了整间屋子,其余客房都在修缮。今日便要在淮将军府中借住几日。”
我从躺椅上嗖的起来“着火?”还去淮准家里小住。这主意真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好好好。本宫晓得了。快准备准备,去淮府。”
这一准备,我特意拖到了傍晚时分。
进入淮府,依旧是阴氏出来迎接。
我假意抱歉“实在是麻烦夫人。本宫现下才来,怕是也要在夫人家小住一晚了。”
阴氏笑吟吟道“公主能来,是蓬荜生辉。”
“那本宫就不客气了。双夫人现下在何处?”我接着道。
阴氏回道“双夫人今日受了惊吓,正在东苑,双将军也在。准儿也过去慰问着了。”
“嗯……”我低头稍稍沉思一会儿道“那就有劳夫人。对了,早些时候忘了同夫人介绍介绍。”我向阴氏示意着画扇“这位是林弯弯长姐林娆。弯弯与淮准的事儿阿娆实在担心,本宫便一同带来了。”又朝文真看了看“这位是林娆未婚夫婿,文真。”
阴氏脸上淡淡的,看不出别的神情“那倒也巧,臣妇正好叫了弯弯明日过来呢。准儿近日也不同我这个母亲说说话,但姑娘家的事儿,到底耽误不得。正好有长姐在,也多个人打算。”
这是把林弯弯的事敲下来了。我转头看着江蜜,江蜜打量着阴氏,像在观赏什么物品一般。
“这位想必夫人认识。”我向阴氏接着说道“江家二女江蜜,与淮将军也是至交。”
阴氏点点头道“正是,臣妇见过的。前些时日经常与准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