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傻妹儿啊!”我急了,真想给她一拳。“话说什么叫提不起半分兴趣的平板身材啊!你会不会说话啊。”
“不会!”
“你。”我不打一出来,想来也懒得与她斗嘴,便静静地继续脱衣服处理伤口。
褪下衣服,甩到边上。再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剪开缠在身上绷带,然后慢慢扯下来。扯掉前门那一部分还比较容易,但是扯掉后背上的绷带时,却比较难了。因为有的补分已经与血痂黏在了一起,扯得时候缯得身上肌肤很疼,我咬着牙,流着冷汗,对着铜镜一边看一边解,费了半天功夫才把所有脏绑带都取了下来。
再细细看背上的伤口,的确如她所言那般,开裂得厉害。
本来结好血痂此时破碎掉落,殷红的血痕渗出外溢并结成一条血色长河,就仿佛一条狰狞可怖的炼狱血龙深深刺在我背上。
这样的伤口,若是化脓溃烂,我怕是小命都难保啊。
对着镜子看了看,真是觉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