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究竟是谁?”
“不急不急,作为襄家的家主应该是一个能沉得住大气的人才是,我是谁你们很快就能知道了又何必急于一时呢?不过在那之前你们最好先在心里问问你们自己,你是谁!”
舞清雅似笑非笑,所答非所问更是话中有话弄得人云里雾里的。
正在这是,舞清雅的耳朵跳动了一下已经听到外面急急赶来的脚步声,眉头一挑,这墨城的城主倒是来得够速度。
“襄老爷!”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再看到来人时襄云福和二夫人皆是愣住了,这墨城主怎么来了?
“原来是城主大人!”襄云福赶紧上前,满脸堆着虚假的笑容,“这…大人过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襄某有个准备。”
“客气了。”墨飞跃一反常态冷漠的回应了一声,换来襄云福和身旁几人又呆愣了,这墨城主今天怎么怪怪的。
墨飞跃看向站在上方若有所思打量着他的人,微惊,虽然此女子的容貌与传言不符,但是她命人带上的信物确实千真万确的,赶紧上去行了一个官礼,说出的话更是震惊四座。
“微臣墨飞跃见过雪樱国雅公主。”
其实,他本可以不行这样的大礼,就算是它国的公主作为沧溟的朝臣也只需要做到礼貌相待就可,可是这位公主不同,因为她不仅仅是雪樱国的公主,更是沧溟国舞家如今的当家家主。
纵然舞家已经败落,可是有她一人在可谓抵舞家百人,再加上她与当今殿下的关系,莫说殿下对她有意,就说如今她的妹妹雪樱国的二皇女正是沧溟的太子妃,就说这些云里雾里的关系又岂能还担不起他的官礼呢?
看到他对自己如此恭敬的态度,舞清雅眉头一挑,看来这个墨飞跃对自己的一切还是蛮了解的嘛。
“墨城主太客气了,这里是沧溟就不用行那么大的官礼了,还是叫我一声舞二小姐吧,请坐!”舞清雅竟然再次堂而皇之的仿若这襄云府的主人一般招呼着墨飞跃。
墨飞跃尴尬的皱了一下脸,赔笑着坐了下来,只是屁/股如坐针毡啊!
“你你你,她她她…”襄云福等几人那叫一个呆若木鸡,一时语无伦次想问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启口。
舞二小姐?那个被表姐视为眼中钉的女子的女儿舞清雅?那个传说中由废材变成天才的舞清雅?那个灭了舞府的舞清雅?二夫人的脸色如同一个调色盘,浑身的感觉更是如同吃了一个死苍蝇一般,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呵呵~襄老爷和夫人不是一直很好奇我是谁吗?怎么现在知道以后似乎非常不高兴呢。”
舞清雅再次落座,低着头用左手轻轻抚/摸着右手的食指,“我还听说这襄云府的二夫人跟我家大娘是表姐妹,不知道襄老爷可否告知你家的二夫人如今身在何处啊?我这个做晚辈的既然来到墨城,想来就算不是太熟络但是也该拜会拜会的。”
“你,你说你是舞清雅,你,你有什么证据?”二夫人的舌头如同打了个结,二人的仇恨早已结下,她绝对不相信她不知道自己正是她口中的二夫人,她这样问老爷一定是故意的。
她既然知道这些,那就证明她根本就不是来拜会攀亲戚的,此刻二夫人更希望对方是打着莫须有的旗号在胡说八道的。
墨飞跃眸色一变,赶紧起身拿出一枚玉佩走到舞清雅前面恭敬的说道,“舞二小姐,这是你的玉佩。”
这玉佩正是舞清雅之前拿给府里的一个小厮让他去请墨城城主的。
淡淡一笑接过来往空中随意一丢的动作引来几声惊呼,只是那枚玉佩却在半空中消失不见了,众人了然,想必是放进储物空间去了。
“襄老爷,实不隐瞒我已经看过那枚玉佩了,确实是当初先皇御赐给舞家家主的,如今二小姐被当今皇上任命为舞家家主,这玉佩自然是在二小姐手中。”
墨飞跃此话一出,襄云福只觉得双腿一软后退了一大步这才再次站稳,而二夫人只觉两眼一黑幸得身后的奶娘搀扶住才没有跌坐下去。
突然想到什么,二夫人灵机一动带着谄/媚的笑容上前一步,“哎呀,原来真的是雅儿,来来来让姨娘看看没想到你都长那么大了啊。真是出落得婷婷动人,跟你娘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哪知,舞清雅却一闪身错开她的拉扯站在一侧,又一次惹得二夫人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切~如果我家小姐长得跟我家夫人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敢情二夫人居然没能第一眼认出来?”小雪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直指二夫人的虚伪。
二夫人嘴角狠狠的一抽,一道晦色从眸中闪过却依旧假笑着,“这,这不是因为太多年没见所以一时想不起来嘛,雅儿你怎么来了墨城也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好好招待你…”
二夫人似乎忘记了之前还嚷嚷要杀死他们的事,似乎也忘记了要找他们为自己儿子报仇的事,热络得就像是见到许久不见的至亲一般。
舞清雅一抬手,不耐烦的打断了这虚伪的场面。
这里的每个人都不傻,何必假惺惺的伪装下去呢,看着就恶心听着就想吐。
“得了,在我还没有吐出来之前你最好收回你刚才那些话,但是对于你之前辱骂我的那些你就不用收回去了,因为已经留在我心底收不走了。”
如此冷漠又无情的话惹得二夫人跌撞的后退了几步,想起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