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发善心的停下了动作,离开时引得纲手一阵呼痛。
“感谢我吧。”
佐助在纲手耳边说道:“这种事情我不经常做,你会很享受的。”
说罢,佐助竟是附身凑了下去。
察觉到佐助的目标,纲手惶恐不已,这种事情让她难以接受。
“那种地方,怎么可以!不要......啊!”
湿润感传来,奇异的触感席卷纲手的身心,陌生和未知交织成的感官让她几乎就要发狂。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逐渐舒服起来的感觉还是骗不了人,纲手感觉一股热力正从小腹位置慢慢涌出,陌生的感觉突如其来。
“已经湿了啊,纲手,你果然很舒服,就和其他女人的反应一样。”
佐助停下了嘴下的行为,只见一抹银亮的液体尚且残留在他的嘴边。
看到自己的东西,纲手又羞又气,狠狠咒骂道:“你这个变*态!不得好死!”
“变*态?”
佐助不以为然,说道:“我是变*态那你就是荡*妇,嘴上不承认,身体倒是蛮老实,你下面的表现已经出卖了你内心的踟蹰。”
被佐助注视,纲手几乎要找个地缝钻下去,佐助说的没错,她内心中除了反抗之外,竟然还有一股冲动,那是想要更加深刻刺激的冲动!
“我果然是荡*妇......难怪美琴也那样说......”
纲手不自信的质问着自己,就在此时,却听到了如同审判一般的声音。
“已经可以了,惩罚,就要开始了!”
闻言,纲手忙挣扎着想要退出佐助的控制,但下身传来的撕裂痛感却让她的身体一僵。
“啊!”
惨叫在林间传出很远,只见纲手咬破了嘴角,苍白的面容是无声的控诉与挣扎,她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女儿家最珍贵的东西。
虚空坠落,深邃的岩崖一望无底,沉沉的雾霭间,满是死寂诡异。
在坠崖之际,墨铭便是清醒了过来,刺骨的寒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他无力的看着悬崖在视线中变成一个小点。
因为剧烈的寒意,墨铭的嘴唇变得青紫,此时他双目失神的喃喃自语道:“终于要死了么......没想到是被同父异母的哥哥杀死,可笑啊......”
诸多打击下,墨铭心中沉重不堪,在某一刻,轻生的念头占据了他的脑海,他尚且想着,死了就解脱了,没有任何的烦恼忧愁;
只不过,当墨铭想起了墨青儿,想起了林奕瑶,想起了牵挂之人,那本已熄灭的希望之火重新燃了起来。
蓦地,墨铭大吼道:“不能,绝对不能轻易死掉,我死了,谁去救回姐姐,我死了,母亲在家族中肯定会遭受诸多折磨!”
“不能死掉!”
生死时速,墨铭紧咬着牙齿,努力调整方向,看着那依然深邃的崖底,寻思着用什么方法缓解这股下坠的力量。
不过,此刻的冲力已经到了无法阻止的地步,再者,墨铭体内元力尽失,如同废人的他毫无求生之力。
仿若是天无绝人之路,在下坠时,墨铭的身体被岩崖间突出的树枝挡了一下。
“咔嚓!”
树枝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量直接断裂开来,墨铭继续下落,但也让那股冲力减弱不少。
耳边的寒风越发刺骨,墨铭睁大了眼睛,他已经看到了一片漆黑的崖底,此刻,他的下落速度依然很快。
在一瞬,墨铭幻想到了自己摔得粉身碎骨的场景,肯定是脑浆迸出,肢体歪斜,完全不成人样。
“死的还真是丑陋啊。”
墨铭苦笑一声,随即闭上了眼睛,他不想看到自己摔得面目全非的样子。
“砰!”
巨大的落水声想起,溅起的水花在银白的月色下格外莹亮。
“呼!”
墨铭吐出口中的湖水,想四下打量着,眼帘中的是一片不小的水域。
山中的小湖救了墨铭一命。
“真是命大。”
墨铭急促的喘着气,方才落水时的冲击力还是让他胸腔一滞。
湖水中,墨铭极力控制身体,向一边的黑暗游去。
一会儿,墨铭便是到了岸边,此刻,他体力全无,累的像是死狗一般躺在了草地上。
毕竟是秋时了,山风多少显示出了刺骨的寒意。
墨铭浑身湿透,躺在草地上寒意更甚,仿若是赤身置于凛冬。
“就算不被摔死,也要被冻死。”
墨铭打了个寒战,身体上的温度正在逐渐降低,而且,最要命的是,身体上的伤痛开始发作,他的脑袋已经麻木了;
不得已,墨铭挣扎着站起身来,他必须寻找一个避身之所,不然,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黑暗中,墨铭跌跌撞撞,脚下的坑洼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经过一番摸索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容下他身体的山岩缺口。
暂时不受寒风的侵袭,墨铭的身体开始回暖,那发青的嘴唇变得有了几分血色。
呆在山岩间,墨铭蜷紧了身子,努力保持体温,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寒冷中活的更长久,期待着,明天到来。
午夜时分,墨铭被突来的寒意冻醒,他身上还是湿漉漉的,仅存的体温不足以将那水汽蒸发。
第一次,墨铭觉得黑夜是如此漫长,目力远处的黑暗一片幽邃,如同凶兽张开吞噬之口,将一切希望尽数吞入腹中。
“不知母亲那边怎么样了,是不是在急着寻我。”
墨铭紧了紧胸前佩戴的挂坠,尚且能感受到一丝体温,如同墨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