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电话,苍蝇哥在旁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哎,有点麻烦,她也没说清楚,她就说殡仪馆刚才给她打电话,说小六的事让她过去谈谈!”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就一堵,他吗的大半夜的殡仪馆怎么会给小丽打电话?而且听那意思,应该是小六在殡仪馆出了什么事。
小六的尸体在殡仪馆,能出什么事?
我想到刚才我走阴时看到的情景,小六抬着棺材把我抬到了殡仪馆,小六跟着李他们走了,难道?
他吗的,不会这么邪吧?难道是小六的尸体出现了什么事情?
那一会,我头都有点大了,小六是为了我才死的,如果他现在尸体再有什么毛病,我跟殡仪馆的那帮人没完!
苍蝇哥听了我说的,他眉头就快拧一起了,他看着我说道,“我跟你一起去,估计殡仪馆那边有什么大事!”
说实在的,本来让我大半夜的去殡仪馆我心里也膈应的慌,现在听苍蝇哥说陪我一起去,我心里踏实了许多。
我跟苍蝇哥下了楼,茶餐厅门口停着一辆出租,我二话没说,给他掏了两百说包他车半夜,那司机高兴的屁颠屁颠的。
司机开车就朝小丽家的小区驶去,我想起苍蝇哥刚才在饭桌上说的辅点,我就问道,“苍蝇哥,你说那些辅点是什么意思?”
苍蝇哥先朝司机看了一眼,然后道,“相由心生,局由人破!我们外人不在局里,很难感受到死局的杀机。你去下面看到的情况跟那个局有很大的关系,等我回去参悟参悟,过两天再给你细说!”
我看苍蝇哥那意思估计是不想说那么多,而且一些影像啥的他还得细细的琢磨琢磨。
我坐在那里又想起了小六的事,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小六跟我是铁杆,我俩一直在这座城市打拼,可是没想到他为了我……
晚上车少,司机开的飞快,一会就到了小丽的小区门口,我打了个电话,小丽哭哭啼啼的从小区那里走了出来。
小丽看到车里坐着苍蝇哥,她当时就一愣。
我急忙给小丽解释,“这是我一个朋友,懂阴阳方面的事情,想着去那边看看,帮着招呼一下!”
小丽坐进车里就哭了起来,“先生啊,你可得给我们家小六度度啊……我前段时间老梦到他被一个拿哭丧棒的人打,浑身都青一块紫一块的,到处都是伤……”
我听了小丽的话心里就一揪,我昨天看到小六的时候,小六还好好的,难道他之前一直在下面被人欺负?那一会,我心里充满了愤怒,他大爷的,难道是李那小子作法欺负小六?
“小丽,你别哭,你先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丽一直在那哭哭啼啼的,嘟囔了半天也没说个囫囵话,我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我更着急了!
小丽止住了哭声,她一边抽泣一边说,“前几天晚上,我老做梦梦到小六,他穿一身黑色的衣服,脸唰白唰白的,他刚给我说了没几句话,就见一个穿黑衣服的人拿着哭丧棒在打他,打的小六那个嚎啊……”
“拿哭丧棒的人长的什么模样?”苍蝇哥在旁插话问道。
“不知道!”小丽看了苍蝇哥一眼,抽泣着说道,“我没看清,我看到小六那个痛苦劲,心都快疼死了,谁还在意别的!”
苍蝇哥听了这话,他又皱起了眉头,半天不语。
我看苍蝇哥那意思,似乎认识或者知道那个拿哭丧棒的人,我看着苍蝇哥问,“苍蝇哥?”
苍蝇哥摇了摇头,“让我先静静!”
小丽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对苍蝇哥说道,“对了,昨天小六又给我托梦了,他说他已经搞定了一些事情,之前的苦都没有白吃!”
小丽的话让我吃了一惊,我觉得今天晚上去殡仪馆的事肯定另有蹊跷,也许这些事是小六搞出来的。不过我又摇了摇头,不太可能,真是自己经历的怪事太多了,把小六都给想成神通广大了。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殡仪馆,司机虽然老大的不愿意,我又给他掏了两百,他才同意在殡仪馆前面的路口那里等我们。他觉得殡仪馆这地方老邪乎,说什么不在这里等。
我们三人下了车,看门一个老头看到我们急忙打了个电话,没一会,一个戴帽子的男人走了出来,那男人约莫五十岁左右,面色红润,一看就知道是殡仪馆的领导。
那男人介绍自己是殡仪馆的馆长,他说他姓苏。看着苏馆长我就觉得今天这事不太对劲,小六的尸体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要不然殡仪馆的馆长不可能大半夜的还来馆里见我们。
苏馆长把我们三个给让到了馆长办公室,他给我们三个都泡上了一杯浓茶,看着馆长殷勤的模样,我就越觉得不对劲。
我看着馆长直接问道,“苏馆长,我们都是小六的亲属,你这大半夜的喊我们来,恐怕不是为了喝茶那么简单吧?”
“有事,有事,有点小事!”苏馆长冲我殷勤的笑着,接着他从抽屉里掏出两盒中华放到了我和苍蝇哥的面前,“抽烟,抽烟!”
看着苏馆长那殷勤的表情,我马上就想到我们主任忽悠我继续工作时的样子,这他吗的肯定没啥好事!
我压着脾气问道,“苏馆长,这大半夜的,咱们就别客套了,我兄弟小六怎么了?”
“是这样的!”苏馆长给自己点上一根中华,他吸了一口然后道,“两个小时前,馆里出现了点情况……哎,这话怎么说呢,就是出现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