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写完,重复一点,十二点半改过来!)
喇嘛刚想将这块黑漆漆的东西放到小蟾蜍背上,然而不知又想到什么,手又重新收了回来,自言自语道:“盘丝银那人要求了很久,每次传来情报总会提上一提,应该是对他相当重要,但这消息还未证实,就这样给了他……然而此人既然能弄来这般重要的情报,一旦他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恐怕以后心生怨隙,再也不肯为我佛门出力……”
思量了一会儿,喇嘛突然化掌为刀,朝着盘丝银便劈了下去:“也罢,先给他一半,待上面所说的事情发生了,再给另一半!”
张桓口的一处偏僻胡同里,一名大眼睛的中年男子正百无聊赖的坐在一块石头上,此人修为低劣的很,不过才炼气四层而已,这般年纪才这等修为,看样子是筑基无望,要不然也不会大白天在这里晒太阳。
偶尔有过路的修士看到这一幕,若是身边有晚辈在,都会以此人为例子,告诫晚辈什么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之类的话。
中年男子虽然修为低劣,但也是练气四层,自然能听到这些话,不过此人好像一点也不在乎,继续在那里歪歪斜斜的坐着,眯着眼睛晒太阳,一副懒散至极的模样。
不过没人主意的是,此人的胳膊一直是垂着的,袖口朝下,遮住了一小块裸露的泥地。
半刻钟后,中年人好似晒足了太阳,站起身,连泥土都没有拍打就一摇三晃的走出了胡同。
城门外的无人之处,大眼睛的中年人超脸上一抚,随着青光泛起,一层如宣纸般薄如蝉翼的东西便被撕了下来,此人面貌随即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眼睛变成了绿豆小眼睛,中年面孔变成了年轻的脸庞,只不过上面还有几个浅浅的麻坑。
接着甩了甩袖袍,却见一只小蟾蜍滚落出来,小蟾蜍滚落出来后,立刻讨好般将背上驮着的一块黑幽幽的东西卷到了此人手中,与东西一起的还有一卷信笺。
看到黑幽幽的东西后,此人脸楸喜色一闪,可当看到东西的块头以及那光滑如新的切面,喜色又飞快的消退开来。
年轻人好似猜到是什么原因,随即便将信笺一展而开,看完后,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暗骂了一声:“这秃驴,以后给我等着!”。
年轻人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一刻,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一个中型部落,有一人也骂了一句类似的话:“这群腐朽的贵族,以后给我等着!”
“好了,三儿,别骂了,贵族不都这样吗?”老者对着骂骂咧咧的壮实汉子劝解道:“别耽搁了正事儿!”。
听到正事儿这几个字,壮实汉子眼睛一亮,拉住了胯下的马儿,小声道:“喀英大叔,你是咱们部落的负责人,你说说,这次大头目召集咱们做什么?”
尽管四下无人,老者依旧张望了一下,这才道:“听说上面拨了一批弯刀给咱们,我估摸着就是为这事儿才发出召集令的!”
“什么?弯刀?!”壮实汉子顿时吃了一惊,蒙巴人不擅长冶炼制器,也只有那些贵族手中才有数量不多的弯刀,平民宰杀牛羊的时候能用上一柄短小的匕首就不错了,这也是平民屡屡发动起义,却屡屡被镇压的原因之一,家伙不趁手,再怎么样也白搭。
“好了,小点声,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究竟怎样,去了才知道,咱们快点走!”老者连忙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随即一夹马腹,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壮实汉子也醒悟过来,挥了挥马鞭,跟了上去,不过脸上的兴奋怎样也掩饰不住。
三日后,两人出现在了一处荒无人烟的草甸子里,不过此时可不止他们两个人,还有其他二十几人围成一圈,听着圈子中央的那名女子说这些什么,在圈子内还有两口大的木箱子,箱子盖已经掀开,一柄柄闪耀着寒光的弯刀正静静地躺在里面。
“大首领,这么说这些铁家伙不分下去?还得等到收秋草?只要有十柄弯刀,我喀布齐今晚上就敢带人去部里砍了那些贵族!”听女子说完后,一名脸上带有一道疤痕的中年人急切的问道。
女子知道这名叫做喀布齐的中年人所说绝非虚言,不说别的,他脸上的那道疤痕就是被贵族用鞭子抽的,对于贵族比谁都痛恨,但按照上面吩咐,蛮干是不行的,于是便将脸一拉,训斥道:“喀布齐,你也是咱们这伙人中的老人了,上面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干就是了,你急也没用!”
顿了一顿,女子不理睬中年人,继续对着众人道:“这次上面传来命令,让大家伙趁着收秋草过冬的时候分别把各自在部落里发展的人手拉到这出草甸子,然后训练上十天半月,之所以要训练,不是别的,是为了将来更好地杀那些蛀虫,乌合之众成不了事儿!”
“喀布齐,你既然心急,那我问你,你们塔斯部落能拉出来多少人?当然,人手必须可靠!”
中年汉子想了一想:“我们塔斯部落是小部落,十三个吧?!”
女子点了点头,而后目光一转,看向另一个人:“乌尔嘉里,你们部落能拉出多少……”
…………
十月二十三日,是察哈尔部落的冬至日,从这一天起,预示着冬天正式来了,人们纷纷将牛羊赶入羊圈,猫在蒙巴包中准备渡过一年中最冷的一个季节。
当然,这一天,一些祭祀活动是少不了的,这些祭祀活动是从远古时期就传下来的规矩,为得就是向上天祈祷,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