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推动故事进程,又不想被套路,孙安只好套路别人,打死了兔人和狼人时,故事都有进展,那么打死人应该也行。
他的手伸向了腰间的枪。
与此同时,猎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你干什么?”
“我有不祥的预感,咱们都要倒霉了。”孙安没有停下来,手抓住了枪柄。
他的话吓到了三名村妇,她们转头脑袋观察四周,想要找到让这位“超级英雄”感到不安的因素,却什么都没能找到。
猎人却没有去看周围,只是盯着孙安。
他的猎枪已经放回去了,就算仍背在身后,也不可能比孙安抽枪的速度快。
可是枪没有在这个时候掏出来,一声惊呼使孙安的动作停了下来。
那是区凯的叫声。
猎人和村妇也听到了,他们一齐看向了某个方向,孙安也看过去,看到却的却只是墙壁。
这可能是对方为了避免他杀人用的招数,也可能是区凯真遇到了麻烦,孙安转过头去敲了敲墙壁,是砖头没有错,要是想往墙里钻,肯定是撞得头破血流。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孙安起身,夸过狼尸,走到他们所看的墙壁,摸索了一番,没能找到任何钻进去的位置,他拿出枪,朝其中一块砖开了两枪,把砖打碎,扒出碎砖屑往里看去,看到的却是走廊原本的墙壁。
红砖就砌在墙壁外面,这和孙安第一眼看到砖墙时想到的一样,砖头还好说,后面的水泥墙是不可能用手枪打穿的,就算有加特林,打穿水泥层也只能看到后面的土而已。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人,思考着要不要向能力的使用者妥协,融入到这个故事里,想了一会,得出的结论是不妥协,这才掏枪,对准了中年妇人扣下扳机。
“呯!”
枪响,妇人的脑袋轻轻往后一仰,接着倒下,然后是刺耳的尖叫声。
对孙安来说,杀兔人、杀狼人、杀妇人是没什么区别的,无论是身处现实世界还是在能力的攻击里。
猎人大吼一声,站起来就拿剥皮刀捅向孙安,可惜连一只大灰狼他都对付不了,又怎么可能对付这个比大灰狼还可怕的人。
孙安捉住了他的手,往外一拧,抬起手枪,用枪口顶住了猎人的左眼眼球。
“去把刚才大叫的那家伙带到这里来。”他转头对剩下那两个村妇说道。
如果墙壁对她们来说不是墙壁,那她们一定能走过去,把区凯带过来。
“什……什么人?”年长的村妇结结巴巴的说道,抖得像是台电动按摩器。
“呯!”
枪响,猎人的眼球被打爆,脑袋被射穿,后脑勺开了个大洞,脑浆子糊在了墙壁上。
“去吧,你要做的不是问问题,是去把那家伙带过来。”孙安的手枪横移,顶在了年轻村妇的脑门上。
“我……我这就去。”年长的村妇立即转身,踉踉跄跄往前走去。
年轻的村妇闭着眼睛,十指交叉举在胸前,同样在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即使她不把那家伙带回来,故事也应该有进展了吧?村子里来了个坏人,村民们是不是应该拿着锄头和粪叉子,把坏人打死?”孙安对年轻的村妇说道。
她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敢接话。
“把那把小刀捡起来给我。”孙安指了指猎人掉在地上的剥皮刀,刀不比枪厉害,但是握住刀柄,能让他的情绪更加稳定、平和。
妇人颤抖着走过去,蹲下来捡起了刀,递向孙安。
“很好,现在把衣服脱掉,全部。”孙安接过刀,微笑着说道。
“为什么?”村妇抬起头,惊讶的问道。
“因为我想看你的身体构造和我有哪些不同。”孙安很严肃的说道,这话可以从两个方向理解,一是性别的不同——这一点他已经很清楚了,二是物种的不同,这个不同能让他看出来这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毕竟已经有了会说话的兔人和狼人,出现更多长满体毛的人也不奇怪,就算看不出区别,有个光着身子的年轻女人站在面前,也不是什么坏事。
“不行……我……”村妇紧紧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用力摇头。
“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等你死后,我会慢慢检查你身体的。”孙安的语气里略带遗憾。
“你杀了我吧!”村妇大叫一声,仍紧紧抓着衣服,仰起头,闭上了眼睛,眼泪仍在不停的往下流,模样楚楚可怜。
“好。”孙安的指头搭在了扳机上。
“够了!”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吼起来,声音似乎是来自头顶的,但天花板上没有扩音器,也没有传声的孔。
说话的人和区凯一样,在孙安看不到的地方。
“终于肯露面了?”孙安得意的笑了起来。
“为什么要抵抗?为什么不参与进来?这不是和你的游戏理论一致的吗?”天外之音气急败坏的叫道。
“确实挺像,但是这故事开展得莫名奇妙,进展得莫名奇妙,不合逻辑的地方太多,漏洞太多,可以用来给四岁以下儿童讲故事,你一定能讲得‘栩栩如生’,可是遇到四至六岁的小孩已经很勉强,六岁以上就没人会信了,逻辑不通就很难让人有代入感,不代入,这种大灰狼吃大白兔的故事谁要听?”孙安抬头对那个人说道。
“哼,你自己不愿意融入,又怎么可能有代入感?明明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就可以让你融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