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是死狗,还是死猪啊?”
老鹰带着人出了大门,气势汹汹的出来巡逻了,后面两个兄弟拖着两个肉呼呼的东西,血淋淋的,沙波躲在大树后面惊奇的叫着。
“是人,他们清理门户了,手段残忍……”
郑毅坐在草丛里,隔着几百米,露出了两只眼睛。
他视力和嗅觉超出了常人一倍还好多,自然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按照郑毅的分析,赵文夫已经猜出警方不会轻易放过他,加上这几次被气的快崩溃了,现在已经孤注一掷了。
随时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决一死战。
“毅哥,别吓唬我好不,出杀人现场我都是躲在后面的,那胳膊腿……脑浆啊!”
朱能不由的捂着双眼,从手指头缝里看着那两具血淋淋的尸体,法医课上也很少有这么残忍的场景啊。
法医课至少有心理准备啊,加上福尔马林泡着,远处看着标本,都比这好受。
“我去办国内的事,你俩这么玩……”
郑毅看着老鹰的人,开始四处散开,散落在四周,安排好朱能和沙波干活,自己猫着腰走了。
坐在大厅里,赵文夫看着墙上的世界地图,手里把玩着一串菩提,自言自语的说:
“姓郑的,老子真是小瞧你了,这会得豁出十几个黑子和你干了,不就是几百万嘛。”
黑子是他从南非高价雇来的十几个黑人保镖。
这家伙一个**皇室解散时的国王卫队遣散的,打过中.东战争,一个个在伊.拉克战争中死人堆打出来的高手。
一拳能打出两百多磅的力量,掰断一个人的胳膊腿,和玩塑料似得。
这些人对付区区三个小警员,绰绰有余了吧。
“咔嚓……”
两个手指头一用力,赵文夫捏碎了手里的菩提子,看着菩提碎成细沙般的掉在地上,脸上露出了霸气十足的表情:
“这次,老夫是不是要出手了啊,姓郑的,别说你,就是你老子来了,爷俩一起死!”
他说的没错,几年前,也就是他在清风市显身的那次,和郑飞雄斗了几个月,把重案一队整掉了,队长郑飞雄没脸干了,整个人消失了。
这么多年,赵文夫做.粉的空闲时间,到处拜访名师高手,天天吃着神秘的补品,亲手对付郑毅,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
正考虑着呢,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老板,出事了,出事了!”
老鹰快到门口时,刻意放慢了脚步,省得再激怒了老头,自己小命不保。
就在老鹰他们四处巡逻的光景,朱能带着张龙的小弟们一顿忙乎,把几百个小广告贴在了亚阔夫别墅的墙上,上面写着:
“赵文夫还我血汗钱!”
“仙府瑶池鲸吞货款……”
“他们还画这个了,我马上撕了……”
老鹰紧张的说着,手里攥着一个宣传单,看样子是不想让赵文夫看到。
“拿来!”
老头手一伸,老鹰战战兢兢的递了过去。
一张a4的纸上,画着一个赵文夫抽象的脸,丑化成了一个红脸蛋的女人,穿着个裙子,浑身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套套,笔法拙劣的写着:
“我卖身还债,行不?”
“我x他祖宗,说我是女人,还是卖的,晦气……”
赵文夫知道这种小广告发了很多,从别墅正往旁边的商业区发,马上就有很多人看到了。
当地万千商户虽然不知道他是一大。
可很多人都认识他的,以前是个有名望的商人,一下子被污了,这口气怎么能咽下去?
“给我看好了,看到可疑人就绑了,是条子给我就地埋了,碰到了郑毅的人,交给黑子和藏獒,听到了吗?”
赵文夫绝望的摇了摇头,双手无力的垂放下去,这次显得心情更加沉重了。
……
“走,兄弟们,毅哥上开餐馆的,够意思,喝啤酒天天打折,走啊!”
从几百米外的商业区路口出来了几台车。
上面坐满了清风市在这里经商务工的人,一听说有人无良老板欠血汗钱,又是老家的人,放下手的活,跟着跑来了。
朱能站在路边,旁边放着两箱子啤酒,一个个给兄弟们发着。
沙波拿着一条二十多块一盒的芙蓉王,咯吱窝还夹着一条,伸着大长胳膊,给车上的兄弟们扔着,
大声喊着:
“吃好,喝好啊。”
这些人,骨子里喜欢看热闹,更喜欢打个群架什么的,隐约听说这哥俩是警方的人,多好的事啊,为民除害,大展身手啊!
两台大卡车耀武扬威的开来了,不得不说,张龙指挥的这些人,做事还是绝壁有经验的:
卡车发动机和轮胎上加上了钢板,车头上堆放着沙袋。
车上的人不是拿着三四米长的大铁钩子,就是拿着铁棍,靠前的两个拿着大号的灭火器。
远处看去,既像讨债的,又像很专业的打架队伍。
“同胞们,兄弟们,赵文夫在国内嚯嚯老多人了,和他合伙没有不上当的……
记住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声讨就行啊,非法的事,咱不做。”
张龙站在头车上,戴着一个军迷网购的钢盔,护肘护膝都有,高声的喊着,招呼着大家往亚阔夫别墅前进。
大铁门紧闭着,墙上小房里的打手扯到二楼上去了,从门缝里隐约能看到里面人来人往的,也在准备着。
站在门厅处,赵文夫看着清风市方向,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