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太阳初升,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屋子,我也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
此刻,金铃依旧盘膝坐在地上,嘴角残留着一丝血迹,双目紧闭,还未从入定中醒来。
那飞头也同样如此,一动不动的悬浮在空中,脑袋上已经生出一层浓密的黑,好像尖刺一样,看样子,虎精血液对它有奇效。
我见它们俩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也就没有打扰它们,自己洗了把脸,穿上一件干净的休闲服,走出了屋子。
早饭是余半仙在巷口买的包子和豆浆,吃完饭后,他拿起板凳和算命的小幡,哼着小曲,又去天桥坑蒙拐骗,摆摊赚取外快了。
当然,除了赚钱维持生活以外,他在天桥摆摊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欣赏过路形形色色的大姑娘和老姨婆。
其实我挺羡慕他的,没有牵挂,没有仇恨,日出而作,日落而归,无忧无虑。
等他走后不久,我吃完早餐也急匆匆的离开了纸扎店。
半个小时后,我站在了方薇家的别墅大门外。
虽然已经来过好几次,但我望着眼前宏伟的别墅,还是不禁感慨一番。这方万林,还真是财大气粗啊,我现在虽然有十万多块钱,但在人家面前,依旧是九牛一毛而已。
正在这时,别墅的房门打开,方微身穿淡雅的连衣裙,肤如凝脂,亭亭玉立的走了出来。
她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神色不快的抿着嘴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不是李道长么,您日理万机,可是个大忙人呀,好几个月不见人影,今天怎么有空找我来了?”
我一听她这话,怎么有点像深闺怨妇口气啊,连忙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嘿嘿笑道:“亲爱的老婆大人,我前些日子去大兴安岭办点事儿,这不刚一回来,就赶紧找你了么。”
“狗嘴吐不出象牙,谁是你老婆,别乱说,万一被外人听见了多不好。”方微俏脸不禁一红的说道。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盯着她一个劲儿的猛瞅,说道:“老婆,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能拥有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气。”
哄人的话谁不爱听,方微自然也不例外,她心头一暖,白了我一眼道:“哼,才几日不见,你个榆木疙瘩也开窍了,都学会油嘴滑舌了。”
“老婆,你可太小看我了。我不光会油嘴滑舌哦。”说完,我上前一步,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方微美目闪过慌乱之色,她没想到我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下意识的就想推开我。
而就在这时,我已经捧起了她的脸,并深情的吻了下去。
“唔”
一瞬间,方微安静了下来,也热情的回应着我,眼中尽是柔情似水。
几个月未见面,我们二人的相思之苦如潮水般冲破堤坝,方微媚眼如丝,胸脯剧烈起伏着,我呼吸粗重,手掌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在她的怀里肆意的游走。
在这一刻,人类最原始的**驱使下,方微的眼神迷乱了。
而我处男之身十多年,只觉得一股火气憋在心里,如同火药桶,彻底被她点燃,眼看就快爆,终于按耐不住,一把抱起方微,往别墅走去。
不过,眼看走到门口,突然房门打开,走出了一个人。
这个人身穿西装,精神抖擞,不是方万林又是谁。
碰了对头面,我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顶浇到脚下,瞬间清醒。
方微脸上闪过羞愧之色,不停地拍打我的胸口,急声道:“哎呀,松手啊,快,快放我下来。”
“方叔叔,早啊。”我连忙将方微放下,一脸尴尬的说道。
方万林一脸古怪的看了我二人几眼,显然看出了点什么。
但他人精一样,自然不会点破,而是轻咳一声,对方微说道:“小薇,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调皮了,自己也老大不小的,不会走路么?怎么还让双喜抱着,成何体统?”
“爸”方微神色慌乱,不知该如何去解释。
我眼珠一转,连忙道:“方叔,我俩刚刚做游戏玩呢,谁输了就得接受惩罚,我输了,所以抱着方微上楼以作惩罚。”
“对,对,对,我俩做游戏玩呢。”方微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附和道。
“哦,是吗?”
方万林意味深长的看了方微一眼,把她看的一阵心虚,然后又对我说道:“双喜,你过来,叔有话问你。”
说完,转身走出了大门外。
我脑袋一晕乎,心想完了,不会我跟方微的奸情被现了吧,呸呸呸,什么奸情,是友情。
“你说话注意点,不该说的别乱说,可别被我爸现什么。”方微伸手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威胁说道。
我点头说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说完,我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后硬着头皮跟着方万林走到大门外,干巴巴的问道:“方叔,你叫我有啥事啊?”
“呵呵,也没啥重要的事情。”方万林也干巴巴一笑,偷偷瞄了方微那里一眼,然后对我悄声问道:“双喜,你实话告诉叔,这是第几次了?”
“方叔叔,你说的什么啊,什么第几次?我听不明白。”我心里猛地一颤,脸上却是装出茫然之色。
方万林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你这小子,跟我装糊涂是吧?我跟你说实话,小薇从小没有母亲,是我一手带到大,她虽然不愁吃,不愁喝,但总比正常家庭的孩子缺少一份母爱,这一点我愧对她。她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朋友我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