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何人?”
见到对方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打算,勾沉也不会先动手,但是却紧紧看着对面,神情丝毫不敢放松,如此说道。
少年皱了皱眉毛,似乎有些愠怒的意思,但是身后,那位老者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少爷,这个人恐怕不简单,不像是小门派的弟子,不要起冲突。”
这人这才咬了咬牙,看了勾沉一眼,说道:“我叫李密,你又是何人?我看到的玄鸟,你凭什么就说是你的?难道那上面写了你的名字?”
勾沉一听这人开口说话,便已经知道了对方大概是什么样的货色,哼哼笑了几声,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人多就弱了气势,说道:
“我是什么人,还用不到你操心,至于你说没法证明这玄鸟是我的?呵呵,刚才我走在那边看到路边有一坨狗屎,你现在给我证明一下,那一坨狗屎不是你留下的,我就证明这些玄鸟是我的!”
两只玄鸟在勾沉来了之后一直围着勾沉旋转,不管换了谁,只要一看就知道,这玄鸟根本就是勾沉的。这叫做李密的少年分明就是那种整天就知道埋头修炼,却不懂世事的纨绔少年,勾沉想要耍他,比耍猴还简单。
“你!”少年虽然不是特别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但是却能听出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是对方在辱骂自己的,立即便是心头火起,但是根本没有来得及动手,却是直接被身后的老人按住了肩膀,然后目光看向了勾沉背后的天空,只见在那个方向,又是三个人影已经在朝着这边的方向飞来,转眼间就已经到了进前。
其中两个声势骇人,分明就是玄帝级别的强者,而后面跟着的那个,却似乎实力很是低微,甚至根本没有办法自己飞行,还是靠着前面的一人法宝才能够跟着在天上飞行一会。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我们段天门的领地附近闹事,这是要挑衅,还是要宣战?”大师兄一声大喝,可谓是义正辞严。对方来到这边话都没说,便是要动手,而且如此嚣张跋扈,根本就不像是什么友好的善类,对于这种人,大师兄一眼便能够看出来,所以说话也根本就不会客气,一声怒吼,便已经落到了勾沉的身边。
这下,两边都是足足有着四位玄帝级别的强者了,虽然勾沉这边都是些刚刚晋级玄帝级别的人物,不过不管哪一个都是玄修当中的佼佼者,面对一些弱点的老牌强者也不见得就会落了下风,再加上还有一个相当于人类玄帝修为的帝级玄兽白玄。
不过,那二牛却是直接被对面的人给忽略了。
听到大师兄段伤自称是段天门的人,再看看段伤身上的衣服,分明就是段天门高层才能穿的服装,那老者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神情立刻便是紧张了起来。
“呵呵,几位小兄弟,我家少爷年轻气盛,被我们**坏了,有些不懂事,各种冲撞之处,还请莫怪,老朽在这里,给各位赔不是了!”
最为年老的那个侍从绝对是个老人精,而且他很是了解段天门当中的情况,只是根据服饰,便已经能够才出,段伤在门派当中的大致地位,这种地位的人往往都是对他们血洞之人有一些了解,万一跟他们起了冲突,或者引起对方的怀疑,那可就不好办了。
那李密是怎样跋扈的少年?怎么可能这样认怂?他想反驳,但是那位侍从已经是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只是一个瞬间,立即虽然已经达到了玄帝的修为,却是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不但体内的玄力全都是被封印起来,就连他的身体都是瞬间僵硬起来,所有的关节仿佛变成了没有任何节点的石雕,根本就没有办法挪动。
这就是,他虽然嚣张跋扈,却不得不听从这位侍从的原因,虽然是自己的侍从,但是对方的实力却是碾压了自己无数的级别,而且出来的时候,李密的父亲大人也是给了他这个权限,走在外面,事情的最高决定权都是在这名最为年老的侍从身上。
所以,面对着少主,大家平时虽然毕恭毕敬,但是一旦遇到了这种情况,三名侍从若是放任这个小子自己这样下去,肯定是要出大事的,当下便是自作主张,开始动手,其他的两名都是以这名老者马首是瞻。
但是这几个人已经是引起了大师兄的注意,大师兄看着面前的四个人,在他们面前轻轻走动,微微打量,又是微微放出自己的神识探测着对方的功法,修为,但是却又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空气当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你们几个刚才用过血系的功法?”虽然在探测上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但是这却更加引起了大师兄段伤的怀疑。刚才,他远远地便已经感觉到了这边的邪气,赶到之后,空气当中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又是那样挥之不去,这分明就是说明有人在这里使用过血系的功法。
这里,除了勾沉,白玄,还有谁?勾沉与大师兄接触也算是有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了,跟掌门大人接触的时间尤其不短,勾沉到底是不是修炼那种阴毒的功法自然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听到段伤的疑问,老者的眉头微微挑了一下,看了一眼段伤,却又是微微低下头,将手缩进了袖子里,恭敬回答到:
“这血系的功法,老朽年轻的时候一时贪玩,的确是学了一星半点,刚才闲来无聊,一时兴起,就不自觉地用了出来。虽然说血系的功法一向被玄修界众人所排斥,但是稍微学了一点,也算不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