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老夏,咱们家有小偷进来了,快抓小偷,”醉酒的夏晓梅迷迷糊糊的喊道。
关泽生也是一惊,情急之下,他一手掐住夏晓梅的脖子,一手捂住她的嘴,叫她别出声。
夏晓梅很快就晕了过去,不过那边叶志宾却醒了过来。“你是谁?”叶志宾也喝多了,他想起身也困难了。关泽生顺手一推,叶志宾的后脑勺撞在墙上,晕过去了。
看到两个人都晕倒了,关泽生索性开了灯。找到了那张中奖的彩票,他正要离开的时候。又看了看已经晕倒的两夫妇。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既然他们两个现我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关泽生看到了桌子上的酒瓶,里面有没喝完的白酒,又看了地上点的蚊香。他把心一横,痛下杀手。
关泽生把剩下的白酒倒在床单上,又把地上的蚊香踢到了沾有酒精的床单处:“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你们就好好上路吧。”看着已经燃烧的床单,关泽生离开了叶志宾的家。
以上这些话,关泽生晚上在关学双家里一边喝酒的时候,一边轻描淡写的说给了关学双和姜旭方说:“我也是没想到他们会醒,我不知道他们看没看清我的脸,再说了,他们现彩票失窃,一旦去挂失。咱们有钱也领不到啊,所以我说,直接杀了最好。”
“关泽生,没想到你小小年级,心肠这么狠毒。人家和你无冤无仇,你怎么下的了手啊。”听他说完,关学双被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为了钱呗,谁叫中8o万的是他,不是咱们呢,对不对。”说这些的时候,关泽生脸上竟没有半分的自责。
没想到关泽生继续说道:“我跟你们说啊,我为你们偷了彩票,还杀了人。所以这件事情中我的功劳比较大,所以8o万中我要5o万,剩下的你们几个人分吧。”
“5o万,你疯了。再说,我只是让你偷彩票,又没让你杀人。就算是警察来问,主犯也是你。”
“那我不管,反正警察来问。咱们几个,还有那个彩站的老板,一个都逃不掉。5o万,你们看着办吧。我一个人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有你们几个陪着也不冤了。”喝了酒的关泽生继续说道。
“烂命一条,死就死了。”这句话提醒了姜旭方,“好,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就在关泽生喝酒的时候,他偷偷拿起一个酒瓶,“砰”的一声,砸向了关泽生的脑袋,然后又拼命的砸了几下,直到确定关泽生彻底断气为止。
鲜血,喷了一地,一墙和姜旭方一脸。关学双再次被吓蒙了:“老姜,你这是,杀人了,救命啊。”说着就要往外跑。
“老关,这小畜生心狠手辣还贪得无厌,简直是死有余辜,他这是活该咎由自取。”
“可是你我”关学双已经吓得说不出来话了。
“可是什么,我就问你,你想不想自己继续创业了,你想不想突然眼前有一大笔钱。我跟你说,现在叶志宾夫妻死了,关泽生也死了。林道寒那边我用钱堵上他的嘴,这件事就没有知道了。”
关学双低头想了想,有了这笔钱。自己的下半辈子就再也不用当工人,看人脸色过日子了。于是他心一横:“好,我听你的。可是,”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他怎么办?”
“这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你快去找几个编织袋来,再去找几把菜刀来。”
关学双照着姜旭方的话,找了几个装化肥的编织袋和菜刀过来。
“咱们村东头那片荒地上,有一棵大槐树,旁边有一口枯井,我把尸体装到编织袋里面,丢到那口枯井里面。放心,是不会有人察觉的。”
两个人花了一个晚上,把关泽生的尸体肢解后,塞进了几个编织袋里面。之后两个人分工,姜旭方趁着夜色开着三轮车,把这几袋尸块运到了村东头,丢到了枯井里面。而关学双则把案现场彻底清扫了一边,把溅了鲜血的墙重新刷了一遍。第二天一早,屋子里面就像什么也没生过一样。
之后两个人担惊受怕的度过了两个星期,见没有什么风声了。两个人就来到省城清泽市,领取了彩票里面的8o万,给了林道寒2o万封口费之后,剩下的6o万两人平分,一人3o万。
关学双利用这笔钱和自己的人脉,辞职后自己也开了一家化肥厂,生意蒸蒸日上。而姜旭方却依旧是那样混吃混喝,肆意挥霍,3o万没几年就被他坐吃山空了。
没了钱的姜旭方找到关学双,以当年杀人的事情想勒索。没有办法,关学双只能给了他一笔钱。
有了钱的姜旭方更加变本加厉,简直把关学双当成了一个随时随地都能提款的提款机。要钱的频率也是越来越高,他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随时威胁着关学双的生活,终于激怒了关学双。
有一天,关学双突然对姜旭方说道:“老姜,昨天晚上做梦我梦到泽生了,他浑身血淋淋,说要想我索命。吓死我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听他这么说,姜旭方也有些害怕:“真的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该重新投胎做人了。”
“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有被入土为安吧,老姜,当年你把他的尸体丢到那里去了,咱们能不能找出来,重新安葬一下。”
“我把他扔到了村东头的一口枯井里面,几年过去了,恐怕只剩下白骨了。这样吧。这几天我去找绳子,把他的尸体捞出来,再想办法安葬。”
说完姜旭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