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仪带着一股香风从齐志轩的身边走过,齐志轩目光不离郑嘉仪俏丽的脸庞,右手却偷偷地探了出去,伸向了郑嘉仪单薄的长裤下最为挺翘的地方……虽然说一时吃不着,但是所谓贼不走空,他也不能一点便宜都占不着啊。看这女人脸俏、胸大、腰细、臀肥,那诱人的曲线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一把。
而且在这种地方,又借助着郑嘉仪的身体遮挡,酒吧门外的人能够看到一点,酒吧里的人根本看不到,就是郑嘉仪闹将起来,也没有什么人证。况且这种事情,又有几个女人不是忍气吞声的?一想到届时郑嘉仪那含羞带怯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的模样,齐志轩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酥了。南方的女人就是在这一点好,如同含羞草一般。齐志轩期待着手抓上那一道弧圆时的美妙触感,他觉得,那应当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美妙感觉。
他确实是摸到了那一道令人心痒难耐的美妙弧圆,但是齐志轩猜测到了开头却并没有猜测到结局,就在他打算再抓一把,好好地体验那一种动人心弦的温热和软弹时,郑嘉仪突然侧过了身来,俏脸含霜地怒视着他,接着他只觉得手腕子一紧,然后胯下一痛,齐志轩就失去了意识。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尤其是齐志轩的那几个同伴,他们眼看着齐志轩被郑嘉仪一脚踹在了子孙根上,然后齐志轩的脸色迅速地由红转白,又由转白转青,没有被抓住的一只手,紧紧地捂着胯下,随着郑嘉仪放开了他的右手,齐志轩栽倒在地,蜷缩地如同一只大虾般,虽然大张着口,却半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远处的方明远和宗正也看到了这一幕,两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为那位倒霉的登徒子心中默哀,做为一个成年男人,就算是没有亲身体会过,也明白在那里如果说遭受重击的话,那种剧痛足以令人昏厥过去。
“郑小姐……巾帼不让须眉啊!”宗正喃喃地道,他可是一点都没有想到,郑嘉仪看起来那么娇俏的女郎,居然动手这样的干脆利落。
“啊,我只知道她会瑜伽和跆拳道,看来不是玩玩的。”方明远低声地道,幸好自己向来没对郑嘉仪动过什么过份的歪念头,更不用说动手动脚了,否则的话……只要一想,方明远都觉得自己后脊背都在冒冷汗——这一击太麻利了!就是方明远,也不敢说自己能够躲过。
“齐少!”酒吧里静了片刻,然后齐志轩的那几个同伴总算是意识到了,齐志轩被这个女人打到了关键要害了,纷纷惊呼尖叫道,打破了酒吧里的宁静。有人扑上去察看齐志轩的伤势,有人却想的是要控制郑嘉仪,齐志轩受了这样的重创,这事可不能简简单单就完了,罪魁祸首要是溜了,齐志轩清醒过来之后,可是不会饶了他们几人的。
只是他们仅仅向郑嘉仪走了两步,就觉得肩膀上一沉,有人伸手压在了他们的肩膀上,虽然说只是一只手,但是却如同铁钳一般,令他们感受到了手的主人那不容违逆的决心。他们毫不怀疑,自己再向前一步,手的主人就要对自己不客气了。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知道她打的是谁吗?”有人快声道,“英雄救美固然是佳话,但是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不要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一句,老老实实这里站着,不要给自己的家族惹祸。”背后的人冷哼道。酒吧里的音乐已经停了下来,顶上的大灯也亮了起来,酒吧里的客人和工作人员都惊疑不定地看向了他们这些人。
“吴公子,就是她,就是她!”楼寻指着郑嘉仪,兴奋地低声叫道,“她这可是惹麻烦了,被她踹倒的那可是齐志轩,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董事长的爱子。”吴修青撇撇嘴,郑嘉仪确实是很漂亮,齐志轩也确实是齐国成宠爱的儿子,但是要说郑嘉仪有什么麻烦,恐怕也很难说。他可没有忘记,就在今天下午,杨均义、东门平、公山坚这些省里的大人物可是齐聚这里,齐国成就是再逆天,在晋西省晋阳市的这一亩三分地上,杨均义和东门平的联手,足以令任何人感到棘手。
吴修青接着又看到了一个人,令他立时呆若木鸡,他不由得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衙内什么时候也来晋阳了?做为京城的外围,燕邢省的经济虽然并不发达,但是官员们所能够见到的大人物,却是比起大多数省份都要多。而他做为燕邢省新任宣传部长的侄子,也曾经借助着叔父的名头,在燕邢省结识了不少二代精英。在一次圈子里的聚会中,他和宗正有了一面之识,而且因为他是来自晋西省,宗正和他还多说了几句,询问过晋西省的一些情况。这后来成为了吴修青在晋西省小圈子里炫耀的资本!
对于他们这些二代子弟来说,衙内绝对是属于站在金字塔顶尖的那一小撮人中的一个,他虽然没有从政,但是他所执掌的财产,已经足以保证他在圈子里的话语权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打电话给医院和警察?”酒吧的负责人慌慌张张地冲了出来,看到了齐志轩仍然躺在地上,不停地倒吸着凉气,时不时地还抽搐两下。而他的同伴,则被一些人给制服了。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年青人却站在了那个漂亮女人的左右,忍不住大叫道。齐志轩在自己的酒吧里出了事,就算是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担心齐国成迁怒于自己。
那个中年人扭头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