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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瘟疫飞蝠群退走的时候,亚伦完全可以逃出去,但是他却宁愿饿死也要守着这里,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我先祖的衣冠冢就在外面的田地中,所以这里一直被族人称为祖先眷顾的地方,可是现在却被一只强大的恶魔占据了,我们试着夺回先祖的陵寝,可是我们却失败了,整个家族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懦弱的一个人……”亚伦拉夏说着说着泪水夺眶而出,脸上的悲痛与自责丝毫做不得假。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唧唧歪歪像个娘们儿……”伯塔走到亚伦的身旁,本想拍一下亚伦的肩膀,没想到一巴掌差点将亚伦拍的爬在地上,伯塔无奈的挠了挠头,说道:“这有什么好想的!我要是你,想要夺回先祖的陵寝,拎着斧头走过去,将那只恶魔劈成两半就成了!你看,多么简单的事情!非要弄的那么复杂……”
亚伦仰着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壮汉,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而且事情好像真的和他说的一样简单。
(“占据陵寝的是什么恶魔?你知道吗?”昊然突然问道。
“瘟疫蝠巢。”亚伦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说着,显然他现在恨极了这只恶魔。
“只有一只瘟疫蝠巢吗?一只怎么可能孕育出如此多的伴生恶魔?”蕾斯雅将挡在眼前的一缕发梢别在耳后,一张精致而充满英气的脸颊上满是疑惑。
“是的,只有一只瘟疫蝠巢。”亚伦点了点头。陷入了回忆当中。
…………
金灿灿的阳光洒向大地。
亚伦拉夏推开房门,将自己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准备开始一天忙碌却的生活。虽然过的有些清苦,可他依旧很满足。
“亚伦……亚伦……不好了,不好了!”焦急的声音夹杂着急匆匆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亚伦拉夏扭头看去,那是和他同村的朋友,两人经常一起耕作、一起说笑,可是现在却满身鲜血,脸色憔悴。
“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弄这个样子?”亚伦连忙上前扶住他。焦急的问道。
“今天早上大家在田里耕作的时候,突然被一群会飞的怪物袭击,死了好多人……”那人喘息了一下。继续说道:“大家虽然合力杀死了怪物,可还是有怪物一只一只的飞进田地里,最后大家一路击杀怪物然后顺着怪物飞来的方向去找,居然发现一个大肉球霸占了你家先祖的陵墓。”
“你……你说什么?有怪物霸占了先祖的陵墓……”亚伦面目狰狞。双手抓着那人前胸的衣襟。大声喝道。
“是……是的……”那人被吓的结结巴巴的应是,可是还没等他说完,亚伦便丢下他犹如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亚伦……亚伦……你慢点,等等我……”
亚伦那里还听得进,他此刻心里想的全是先祖陵寝的事情。
片刻之后,亚伦终于来到先祖陵寝附近。一望无际的稻田,本应该是一片葱郁欣欣向荣的景象,可此刻却已经被踩踏的不成样子。
先祖陵寝周围围着一群村民将一个巨大的肉瘤围在正中。每飞出一只怪物他们都会挥舞着手中各式各样的农具将其击杀,即便如此也无济于事。因为那个大肉球无时无刻都在制造着怪物,而众人手中的武器却又无法对其造成伤害。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的镰刀刺不进去,这家伙的皮好硬……”
“大家快想想办法,我们不可能一直守着这个家伙……”
村民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但是他们依旧没有办法。等到亚伦跑上来将村民分来,他才真正的看清村民围攻的家伙。
“瘟疫蝠巢……这……这怎么可能?”亚伦愣了一下,因为展现在他眼前的正是燃烧地狱的恶魔瘟疫蝠巢。
可是随后亚伦的神情再次变得狰狞起来,因为他看到瘟疫蝠巢的触手已经破开他先祖的陵寝渗入地下。
“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亚伦愤怒的咆哮着。
随手抢过身边村民手中的斧头,发疯般劈砍着,一下重过一下,每一次劈砍几乎都劈在瘟疫蝠巢身体的同一个地方。
片刻后,只听‘扑哧’一声,斧头深深陷入瘟疫蝠巢体内,惨绿色的汁液喷涌而出。
而瘟疫蝠巢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剧烈的颤动着,深入底下的一只只触手更加疯狂的往下延伸。
瘟疫蝠巢的反映被村民们当作痛苦的反映,村民仿佛看到了希望,一个个更加卖力的攻击着瘟疫蝠巢。
亚伦似乎还没有从疯狂中清醒过来,他挥舞着沾满惨绿汁液的斧头劈砍着,瘟疫蝠巢身体上的伤口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多,颤抖则更加剧烈。
骤然间,瘟疫蝠巢的颤抖突然停止,一股无形的波纹猛的扩散开来,将所有人村民包括亚伦全部震飞。
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瘟疫蝠巢,只见它那臃肿的身体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身体上的伤口一点一点的缓慢愈合着。
插如底下的触手逐渐变粗,每一次鼓动都带着瘟疫蝠巢那臃肿的身体伸缩一次,每隔一分钟瘟疫蝠巢顶端就会开启,吐出十只瘟疫飞蝠后再次关闭,周而复始。
原本一只一只孵化瘟疫飞蝠一群村民还可以将其击杀,可是一次性的出现十只,村民们马上就出现了伤亡。
迫不得已村民只好退了回去,亚伦本不想走,不成想被人打晕带来回去,从那以后亚伦就再也没有见过瘟疫蝠巢,或者说他们根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