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旁站的年轻人见了,这才道:“周婆婆以唐门的毒物斗毒,被这锦盒中的寒毒冰蚕所伤,现在只怕无法给各位细说。”
黑汉子道:“你们唐门今日为何来此,如何不知道这是五花门的地盘,须知五花门的地盘向来不会有外人在此出现的啊!”
那年轻人似笑非笑,道:“那你呢?我看你也不像五花门的弟子,如何在此地出现?”
黑汉子道:“我乃南唐之人,此刻在这里是得到了万花子万掌门的允许,才出现在这里的啊!”
“哦?”
年轻的男子见他身材魁梧,一脸毛乎乎的胡子,脸上神情尽显穷凶极恶,便在心里怀疑他此刻定是在说谎,当下把目光移到李嗣源和小安的身上,见这两人倒是正派的很,便道,“那这两位呢?”
闻听这年轻的男子如此说辞,李嗣源和小安才相互打量一眼,李嗣源则是抱拳胸前道:“在下乃是……”
他话刚要说出口,但是却被身边站立的小安制止了。
小安心想:唐门乃江湖上最近几年刚兴起的帮派,可谓是三教九流,当下暗示自己的主子勿要以真面目示人。
所以,他道:“我们是五花门远方而来的访客,是洛水河畔一家做珠宝首饰生意的啊。”
那年轻的男子闻此,这才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五花门列位女子身上的首饰皆是你们送的货,那这一次不远千里到此,定是来送货的哦!”
李嗣源已经得知小安刚才抢话的寓意,当下又闻这男子这么说,便是道:“不错不错,正是如此。”
只是刚把话说完,心中害怕这男子再追问其他事情,自己难以周旋,便话语一转,对那男子问道:“阁下也是唐门的人,请教高姓大名。”
这年轻的男子拱手胸前,说道:“在下乃唐门渝州城总舵弟子李玉成。”
他们说话正欢之时,那盘膝坐在地上的老夫人忽然口吐热血,一个侧身翻到在地上。
当她试图想爬起来,但觉腋下无力,于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她也爬不起来。
“周婆婆!”
李玉成眼见她刚才吐的是热血,心中大惊不已,顿时,脸上一片血色苍白,道:“周婆婆,你怎么了?”
说话间,李嗣源、小安、黑汉子也围了上来。
他们看见地上的周婆婆热血沸腾的厉害,心中大喜道:“不碍事,不碍事,毒气已经被老夫人逼出了体外,想必不会有大碍了。”
李玉成却道:“不是的,你们不知,这血热之气乃是周婆婆体内的元气,定是那寒毒冰蚕的剧毒在她体内成了气候,将她的元气逼出来的啊。”
“啊!”
小安等人都为之惊呼道:“我们不懂唐门的用毒手法和行毒法则,若是像你这么说,那老太太她……”
李玉成道:“一柱香的时间,倘若没高人相救,周婆婆必当命丧于此。”
小安一听,急了,当下看向自己的主公,问道:“大人,那现在该咋办?”
不过,李嗣源没有主意。
那一旁站着的黑汉子则是问李玉成道:“那可不可以以我们四个人的内劲之力将老太太体内的寒冰之毒逼出体外?”
听了黑汉子的话,李玉成内心是一片茫然。
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用这种方法来驱解这种极恶的剧毒。
正在李玉成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黑汉子道:“时间宝贵,救人如救火,你不要发愣,到底救还是不救?”
见怀里的周婆婆全省成黑紫色,李玉成心下一紧道:“好吧,好吧,反正也别无他法了。”
李玉成一但答应,黑汉子便道:“来,四个人,八只手,逼毒期间,小心毒素在老太太的周身大穴混乱流蹿,大家要将她全身的剧毒逼之咽喉处,让她从口里排出来。”
李嗣源道:“既然如此,我们四人就团结一致,开始为老夫人排毒吧。”说罢,他的手竟然最先贴在周婆婆的脚上。
“好吧,快来!”
黑汉子见李嗣源已经开始了,所以他和李玉成,以及小安三人纷纷撸起袖子,三人六只掌纷纷贴向周婆婆的周身各穴。
时间流逝地很快。
是的,很快半柱香的时间已过。
可让他们大大不解的是,周婆婆体内的阴寒之毒并没有被驱除,反而更加厚重了。
此刻间,不但周婆婆的脸色变得更坏,连他们也是身体极为虚弱,周身均有汗水涔涔而下。
李玉成道:“这阴寒之毒,行走的诡异啊,每到咽喉之处,便被吸入心房,齐聚五脏六腑之内,并且行动的速度在正常情况下的十倍以上,我们输入体内的真气,根本追不上啊!”
黑汉子道:“本想救人,现在竟然变成了害人,这该如何是好呀?”
李嗣源道:“要不现在停下来吧。”
小安道:“哎,你们等等。”
黑汉子大声叫喊道:“啊呀,别等了,再等,这老太太非死不可呀!”
小安道:“我发觉她右半边身子已经恢复了常人的肌肤啊。”
李嗣源道:“我这也是!”
见小安和李嗣源这么一说,黑汉子道:“这还差不多,终于见到成效了。”
李玉成则道:“不是我们有成效了,是一只火寒蟾蜍正在吸食周婆婆体内的剧毒呢。”
黑汉子、小安、李嗣源三人一听,惊奇道:“火寒蟾蜍是什么?”
李玉成道:“这只火寒蟾蜍是我妻爷爷在黄龙府的寒火流川上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