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儿手持长剑站立在五花门的门下。
她与万花子坐下和她同辈的老八、老九、老十,甚至多达到有二十位女弟子都在门下。她们“一字”排开,像是钉子一样站着。
寒风过处,她们也不曾动弹一下。
门前站着的一众江湖人士,对她们也是时有欣赏、时有嘲讽。
欣赏的人多半看上了这些五花门女弟子的女人韵味丰益。
而嘲讽的人呢?
这些人多半是一些三教九流的下作胚子,一天不挑衅滋事,心里就极为不爽。
妻老头、将馗、老道三人、以及那个老太婆,这里就属他们四个人辈分极高,他们离去了,那么这里就剩下了一帮青年男女和一群青葱少男少女。
不错,先前的那两个比较精神的青年人,他们正翘首而立看着那些五花门的女弟子。
只怕是双方已觉得僵持的太久了,都不愿再僵持下去了,只瞧那黑衣青年撩了撩自己头发,且说道:“列位姑娘,就请你们交出花盟主吧!”
朱景儿道:“我要是不交出来呢?”
一旁站着的白衣青年人道:“朱五妹子,花盟主是怎样的人,我想不但我们十分清楚,你们应该是也最清楚,今天若是不把花盟主交出来,那我们这些人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白衣青年人这样一说,在场的人都激烈的叫喊了起来。
“快放了花盟主。”
“对,盟主是好人,万花子不能伤害她。”
平素里,花见羞在执掌五花门的时日,这些人都和五花门的姐妹们和睦共处,此刻真不想因这件事反目成仇。
所以,他们说话也是实话实说。
只是朱景儿深知眼前这两人平素里的做派——他们嘴里虽罡风似刀,但也是讲道理的人。
所以她道:“我二师姐乃是我们五花门的代理掌门人,前些日子虽然是被我大师姐设计软禁起来了,但就在今日一早,她就被我大师姐劫去带走了。”
一众江湖人一听,大坏。
“怎么会这样呢?”
“看来几位老前辈说的不错,她们真的把盟主软禁起来了。”
任由身后的人嚷嚷,黑衣青年人道:“带走了?去哪儿了?”
朱景儿道:“我大师姐五年前被我师傅赶出五花门,五年时间里处处为难我二师姐,今日她又将我二师姐劫走,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随着她的说话,五花门前的一众江湖人都炸开了锅。
“怎么会这样呢?”
“这五花门的大师姐被赶出五花门以后,可没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啊,真是一个无尽败类,盟主在她手里,必定没有好果子吃啊!”
白衣青年人一听,急了,忙道:“那你们还不赶紧去找。”
朱景儿道:“天下之大,我们去哪儿找呀?刚说要去找,你们就来要人了!”
说话之间,从门内正走来了一名五花门女弟子。
这名女弟子径直出来,然后来到朱景儿的身前,拱手道:“五师叔,刚才我们发现了大师姐的行踪!”
朱景儿一听,激动道:“在哪?”
这刚出来的女弟子道:“回禀五师叔,在西园的柴房!”
朱景儿听了,心中大妙,且道:“你去继续盯着柴房,我待会儿就去那柴房。”
女弟子道:“得令!”
她说完,于是便退了下去。
看着两个女人在附耳私语,门外一众江湖好汉都疑惑。
黑衣青年人和白衣青年人的神情几经转变,看见那女弟子匆匆来又匆匆去,心中已经在想:她们到底有什么秘密隐瞒着我们?
正在他们心中忐忑不安之时,那朱景儿且道:“李四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李四哥?
他是谁呢?
很明显,这个被朱景儿称做是李四哥的人正是那白衣青年。
是的,他和朱景儿靠近,低声说道:“朱五妹子,有什么话要说,这么神神秘秘地?”
朱景儿道:“刚才有弟子来通报,说是发现了我大师姐的行踪,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前去救回二师姐。”
听朱景儿这样一说,这叫李四哥的白衣青年,心中顿时大喜,忙道:“这样甚好,你看,这么多江湖好汉在此,要从你大师姐的手里救回你二师姐,那根本不是问题。”
对于白衣青年人的话,朱景儿当然知道,也当然明白。
这个理是这个理,但这个理她还有说不通的地方。
这么多英雄好汉在此,还有什么理是说不清的呢?
朱景儿一念此,心中一片冰凉,道:“五花门是有门规的,历代只有门主同意的情况下,男子才能步入五花门。”
白衣青年人道:“可是,我以前经常来啊,也不见有这个门规啊!”
朱景儿道:“今时不同往日,往日是我二师姐在执掌五花门,她对此不介意,但是,现在是我师傅在执掌五花门,你们这些男人要是私自进入五花门,那可是犯了我们五花门的规矩!”
也不知道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大,还是他们根本没有在意自己的说话的声音大了,令站在一旁的黑衣青年人急切万分道:“还管什么门规,救人要紧。”
这时候,黑衣青年人的脚下一摇,身子一纵,像是云中的飞燕,落在五花门的房檐上。
他向着列位江湖好汉说道:“盟主大仁大义,如今在五花门忍受屈辱,我们救还是不救?”
一帮众人大声喝道:“救,救,救!”
黑衣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