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闪闪的书页上,浮现一位白衣女子的妙曼身姿,那女子手持桂枝,清丽脱俗,让人生出无限遐想。.qiuye
看着这张书页,任松连连赞叹,总算又收了一个打手,回头试试再渡个种什么的,到时候看这笨蛋本身怎么应付,嘿嘿嘿嘿嘿!
“混蛋,用得着这么缺德吗?”显然,本身对他的想法极为不满,若非此时还在梦境之中,只怕早就收回身体的控制权了。
“嘿嘿,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想偷懒,全都扔给我来控制,别忘了,我可是恶念分神哟,如果没有一点邪恶的想法,那可怎么行!”
这怂货说的甚是得意,猛然又想起一切还在那本身的操控之下,若是逼的急了。被其收回身体控制权可就麻烦了,当下又笑道:“放心,放心,我只是开玩笑的,一个狐狸精就快把小红妹逼成泼妇了,再来一个,你不怕我还怕呢!”
“哼!”脑海中,善念本身一声冷哼却未多言。
见本身并无收回身体之意,任松总算放下心来,扭头看着一旁不知在想什么的老和尚说道:“大师,咱们是不是要想办法离开啦?”
抬头看了看两边数丈高的水墙,原本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觉明尊者终于有些清明的过来,瞧了一眼那怂货手上的金色书页,最后叹道:“冤孽,想不到居然如此了局,罢罢罢!”说罢,老和尚举步顺着通道向前方走去……
“喂,喂,大师,你这是要去哪?”身后的任松见他一路向前,丝毫不作停留,心中隐隐却觉得奇怪,莫非这老和尚早就知道这梦境如何破解?
“阿弥陀佛,施主只管随老衲走就是!”前方,老和尚头也不回的自顾前行。.qiuye见他如此笃定,显是知道如何破阵的,后面的怂货疑惑顿生,忍不住开口道:“喂,大师,原来你知道这梦境是哪啊?”
“我那孽徒,一生最得意之事,便是在《黄河阵》那出戏中演了三仙姑中的琼霄娘娘,此处黄水涛天,以她的智慧所猜想的黄河阵,只怕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孽障,孽障,看不破名利,跳不出红尘,如何修得正果,只怕就连这神道也未必做的长久,阿弥陀佛……”老和尚口中言语,却未回头,只是一路前行。
“装……装!也不知在说谁!”听到觉明尊者的话,任松只觉好笑,心中暗自讽剌道。不过面上却依旧假笑,三步两步追上老和尚口中接着道:“即然你知道,为什么……”他本想说,为什么刚才不说,转瞬又明白过来,刚才人家分明施延时间,好和老情人重修旧好,说起来倒是自己从中作梗,断了人家的红线,想到这急忙住口……
果然,听到他的言语,老和尚回头瞧了他一眼,目光之中颇有些愤怒,这怂货嘿嘿一笑,说一句:“咱们快些走吧!”便急步向前走去。觉明尊者闻言也未作声,也跟着他一并向上。二人没走多远,却听前方传来唱戏的声音……
“摆黄河两日整无人敢闯,
我要叫子牙老朽一命亡。
耳边厢车鼓阵阵连天响,
我看他那个敢进九曲黄?”
不远处,突然传来金姨奶奶的声音,这梆子唱的倒也字正腔圆,只是嗓音却如杀猪尖嚎,如果以任松的观点,这老货唱琼霄娘娘那是绝对不象,也许大花脸赵公明更合适她……
和老和尚一起转过了个拐角,二人抬头看时,却见那水道上方,三朵白云飘浮半空,云上各有一个金黄的蒲团,那蒲团上坐的三位,从左往右,正是李素秋,黄素芬和金姨奶奶……
此时金姨奶奶见有人来,也不分青红皂白,将手一挥,天空顿时飞出一个巨大的金斗,散发出阵阵吸力,想将任松和觉明尊者收入其内。
本来肉身不坚,神魂也不算太稳的怂货最先承受不得,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整个人便要往那金斗里去。
“阿弥陀佛,孽障,此时不醒,更待何时!”地下的觉明老和尚见势不妙,一声大喝,那段拗口之极的什么金刚菩萨咒再次脱口而出。
“扑通!”本已被金斗吸起半空的任松再次摔了个四仰八叉,这次着实摔的有些重了,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碎裂一般,却听这怂货一声大叫,从地上爬了起来,举目再看时,却已回到了小石屋中。此时的石屋已不象刚才进来时那般宽阔,而本来立在中间的大鼎也没了踪迹。如此轻易的出了梦境,倒让这怂货有些不敢相信。
“任松哥,你总算回来啦!快来看看你家表妹,不知道咋啦!”身后传来小红妹声音。任松急忙转身看去,却见孙秋红正站在身后的墙角处,而自己那位表妹张紫茹,此时正蜷缩在角落里,全身颤抖不停,不停的大叫着:“别吃我,别吃我!”声音仓皇恐惧,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
见情形有些不对,这怂货急步向前,脚下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一绊,险些摔翻在地,低头看去,却是常春红,这蛇妖此时正无言昏睡,自已刚才险些被他的大腿绊倒。而他身侧却是表舅张奉超,金姨奶奶和狐妖肖恬恬却又要离的远些,均是昏睡不醒。
“大师,麻烦你把他们叫醒,我去看看表妹怎么了……嗯,大师?”见众人皆在昏睡,任松便想招呼身边的觉明尊者帮忙,谁知叫了一声却无人回应,扭头看时,才发现小石屋里,根本没有老和尚的影子!这……任松心中一阵惊慌……
“啊!不要吃我……别吃我!”角落里,那位张家表妹又哭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