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海说:“行了,你别讲了,我他妈的受不了啦!”说完起来就往梆部上跑,我看看几个家伙完全让这个‘伟哥’的黄故事给吸住了,一个个面色潮润,呼吸急促,裤裆支起了帐篷。
孙飞说:“完了完了,今晚儿都他妈的得跑马!伟哥,你吃面吧,都冷了。”
这是我才看到,张伟讲得起劲,居然把泡好的面都忘了吃,我心里想,这家伙可真能编,怎么可能,在那种环境搂搂抱抱、摸摸抠抠还行,真要干好像有点问题,这帮傻冒还当真事儿听呐。
张伟稀里呼噜吃起了面,我说:“那后来怎么就是强`奸了呐?”
“谁说不是?盖子非说我们一进去就把里面看录相的两个女学生给强`奸了,还说有被害人的指认和粘了精`液的裤衩作物证,这不是冤枉人吗?”张伟一脸无奈地说。
孙飞说:“活该,你倒是爽了,这种提上裤子就告强`奸的事儿多了!亏你还是个混的,这也不懂,女的和男的干了,只要女的拿裤衩到盖子那里一哭,你就完了,解释不清了,是不是人家要钱你们干完了不给呀?干了不给钱,人家当然告你,不整死你以后都白干不给钱了!”
张伟说:“妈的老子干妞还要付钞票,那老子还混不混了,干她就是给她脸了,多少骚逼上赶着我还不要呐!”
两个人在那里抬起扛来,老海提着裤子回来,说:“伟哥,你挺厉害的,等下睡觉的时候再给我讲点泡妞的故事哈!”
这时,宋奇在前面说:“都坐好了,马上晚点名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好几个家伙都跑到水池那里洗短裤,看来不止一个在半夜跑马了。由于张伟坐了二号位,我只好被向后串到了五号位,晚上后面很挤,只有前四个位置是约定的宽敞一些,五号以下,全都很挤。我就想,前面的四个家伙好像都没有到时间,只有一号位的宋奇和我说过可能要去一所,谁知道呐,慢慢熬吧。
吃过早饭照例还是开排头,今天警长马向东好像特别的紧张,刚一开排头就亲自在前面巡视,挨个房间说:“坐坐好、坐坐好,今天市局领导来检查,你们不要给我找麻烦!”
宋奇就回头看了看,对坐在最后一排的我和孙飞说:“你们两个看紧点。”
我们这个房间最近只是来了这个张伟,其他的都是老人儿了,不用特别吩咐,大家都知道轻重,一个个坐得笔挺。
今天是赵纯厚和老吴管教当班,一上午也是走来走去地不停地巡视。
大约十点钟左右,大劳动挨个房间在通知:“来了,坐好坐好!”
不一会,就听见前面走廊有一些人说话走动的声音,我们全都更加挺直了身子用标准的排头姿势坐着,眼睛向前面紧盯着看。
几个白衬衣的警官在所长和警长的陪同下走过来了,在盖子的制服里面,白衬衣只有警监一级的才可以穿,我知道这一定是厅里的领导了。
前面的一个大个子转头向我们监房里面看,当时我一下子愣住了,我的天呐!那不正是黄天学吗?黄艳的哥哥,我进来之前他就已经是副厅长了!
我很希望他能注意到我,可是他之看了一眼就转头和另一个老家伙低头说着什么,几个人就走了过去,他根本不可能看到我,怎么办?我的弄点响动出来,这时我唯一的机会了。
我突然站起来大声喊道:“报告!报告!”
刚刚走过去的一行人被我的喊声吸引了,都回过来向房间里面看,马向东第一个冲我喊道:“你坐下!没看到有领导在吗,有什么事等下我来找你!”
黄天学也往我们监房里看了一眼,我站在那里非常显眼,他不会认不出我来,那时的看守所已经不强制要求剃光头了,因此我的外观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就是一个月没有刮过胡子了,看上去一定很沧桑。
刘军所长恶狠狠地瞪着我,马向东还要说什么,黄天学说话了:“这位嫌疑人,你有什么事情吗?”
“报告领导!我要求为我请律师!”我临时只想到律师,就这样说了出来。
“啊,这个是你的权利,你叫什么名字啊?”黄天学一定是已经认出我来了,他还想进一步确认一下。
“报告领导,我叫王辉!”说完我就想,不对啊,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叫李军,不过也好,让他明白我现在是用的王辉的名字。
“王辉?好,不错!”黄天学转头对刘军所长说:“这个嫌疑人的要求是正当的,要尽快和他谈话,帮他解决这个事情。”
刘军连忙点头,一行人就向前走开了,马向东在最后,对我小声说:“你还不快坐下!”
我心满意足地坐下了,孙飞笑着对我说:“行,哥们,就你胆大,你等着警长收拾你吧!”
我装着不解地问他:“怎么了?还不让报告了吗?”
“我操,你还真是新户头!”说完孙飞也不言语了。
很快,上午的排头时间结束了,大家起来活动*,有的走圈,有的靠墙坐下,我拿了个塑料杯子到前面去打水,宋奇示意我坐下,我接了一杯水挨着他坐下。
宋奇说:“你小子什么意思啊,你知不知道那个和你说话的是什么角色?那可是黄厅长!”
我喝了口水说:“我管他黄厅长兰厅长,我就是想说律师的事,我着急了,今天刘斌又不在,我怎么办?”
“行了,你肯定有什么企图,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我警告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