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熙的这番说辞说得很平静,仿佛只是在和朋友们聊人生,聊以往的经历,她眼神没有丝毫的起伏,如同一潭死水!
“好了,不说这些了,下午还有工作呢。”夏云熙一笑而过,也不想再去纠结那些过往。
几十年几年又怎样,重要吗,她和傅少弦已经不可能了,即便相处五十年最后离开也是不好的结局啊。
“云熙姐,下午还是休息吧,你状态不好。”牛柳一脸担忧。
夏云熙朝他们摆手,“不用的,我调解一下就行了。”
牛柳知道,夏云熙决定的事她说什么都没用。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和江哲就不打扰你了。”
“嗯。”
夏云熙是真累,牛柳替她关上门后就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结束这一天的工作像是要了夏云熙半条命,她没有深想自己为什么这么累裴明澈就找上门了。
她并不想和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有过多的纠缠,“裴明澈,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早就说过了,傅少弦的秘密我不感兴趣,你和他怎么样是你们之间的事,别牵扯到我。”
裴明澈勾了下唇,他两手撑着门框将夏云熙包围,眼神温柔,“云熙,怎么说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你想不想知道少弦的秘密没关系,我们老朋友见面吃顿饭总该可以的吧。”
“总统阁下今天这么闲?”夏云熙讥讽的开口。
“你都知道了?”裴明澈眯起眼。
“意料之中的事,你不是一直都在竞争总统人选吗,听说a国内部名单已经确定了,你会是a国新晋的总统。”
裴明澈诡异的笑了下,“你知道的还挺多嘛。”
“哦,我忘了,你现在是c国公主了,政治上的事自然比常人知道的多一些。”
夏云熙并不想提那层身份,这里是东渠,她只是安娜而已。
“你有事就说吧,别阴阳怪气的。”
“云熙,别这样啊,都说了我是专程来看你的。”裴明澈的身子慵懒的倚着门框,“你和伯爵公子订婚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婚礼了。”
裴明澈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叹息,“哎,这世界上总有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你母亲大概忘了和我的交易了吧。”
闻言,夏云熙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呵。”裴明澈抬手想安抚她,夏云熙却如同见了鬼般的躲开,“你有事就说,别动手动脚。”
裴明澈自然的收回手并未介意,他突然凑过去在夏云熙耳旁低语,“你亲生母亲说,只要我能顺利的当上a国总统,她会把你嫁给我。”
夏云熙脸色巨变,垂在身侧的手曲起。
“别这么惊讶,人往高处走,跟着我比跟着傅少弦好多了不是么,你呀能和他分手是最明智的选择。”
“混蛋!”夏云熙朝他吼,“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裴明澈,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裴明澈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一早就料到她是这样的反映,“有梦总比没梦好啊,梦想只要稍加努力就有实现的一天。”
如果杀人不犯法,夏云熙一定会直接杀了这个卑鄙的男人。
她不禁为a国的民众默哀,他们新晋的总统未必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总统。
“我和伯爵公子订婚是事实,世人皆知,难道总统阁下还想抢婚?”
裴明澈精准掐住她的下巴,近距离的看着她,“抢婚?我堂堂总统还用抢么,这是你母亲答应我的,她怎么敢把你许配给别人。”
“总统阁下说笑了,难道一句空话就得让我一直等?万一你没当上总统呢,我总得为自己打算不是?”
“啧啧,当初你吸引我就是这种傲气不可一世的性子,当初容筝还没你这么幸运呢,她不过跟我睡了几个晚上,而我从未把她放在心上过,我就不明白了,这些年我怎么就对你念念不忘,大概是因为傅少弦吧,早就听说m国的傅少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我当要试试他的女人!”
原来如此!
夏云熙气得想吐血,所以呢,多年前她和裴明澈的偶遇并不是偶然,而是早有预谋,那个时候开始这个男人就和傅少弦较量上了。
她所有的劫难都是因为傅少弦!
夏云熙不是责怪傅少弦,而是怪自己太单纯。
她就说裴明澈那种男人怎会为她一介平民动心,而且当初她还带着灼灼,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只是没想到你的性子这么烈,我用尽心思都不曾让你动心半分,后来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傅少弦这么执着,还是真的喜欢你,大概都有吧。”裴明澈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夏云熙吃痛的闷哼一声,却也没挣扎。
裴明澈这种男人她太了解,压根就是一个变态,她越是挣扎他便会越有兴趣。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以后你就是受万人敬仰的总统夫人,不比你在c国做那个破公主强?”裴明澈像是入了魔,双眸通红,“夏云熙,为什么你这么执迷不悟。”
裴明澈以为只要她痛下决心和傅少弦分手,以夏云熙的性子怎么都不会再找男人,傅少弦于她有多重要,他还能不明白吗?
总归是他错了,也是他大意了,让伯爵公子白白捡了一个便宜!
一个毫无实权的小屁孩也敢和他斗?呵,真是笑话。
“是执迷不悟吗,裴明澈,你这种男人不配有爱情,你想想这些年你身边的那些女人,她们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