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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哈哈,周军,这你就不明白吗,你没有看到我和你们二排住在一起了。那我不就成了你们的排长了吗!这不是降职了吗!”胡强笑着给周军解释道。
“哈哈!连长,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这样的话,那我这排长也被降职了。现在只能是当班长了。”周军是一边整理自己的内务,一边和连长说笑。
“啊!不,你不用当班长,要不你就当个‘副排长’吧!”胡强继续和周军说笑。
“连长,这个官,那恐怕只能有你一个说了算了,我们部队可是早就取消了这‘副排长’的级别呀!”周军这时已经是把内务整理好了。他就从床铺上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那营部的通信员小杨就来到了二排。他就对连长胡强说道:“胡连长,营长让我来通知你,让你和指导员一起到营部开会。你们俩赶紧去吧!”
“啊!好,我们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胡强看到营部的通信员来了。他就知道这朱向军是又要开始整理内务了。毕竟他就是一个内务疯子呀!
那通信员杨小刚下了通知然后就又到一连去了。
现在胡强看着杨小刚走了,就对周军道:“哎,你说营长会开什么会呢!”
“这还用说,那当然是整理内务的会议了。所以,我现在是已经把内务整理好了。这叫先见之明呀!”周军看到自己那还不错的内务,就笑着对胡强说道。
“嗯!很有道理。不过。我想这一次,营长,说得不仅仅是这内务问题,一定还有作风纪律问题。这也是部队到一个新地方后,那是必须要注意的事情!”
胡强知道这一次在路上,那可是因为自己连长的战士倒了米饭,朱向军可是很生气,不知道现在他还会不会又重提这一件事。
“是呀!部队到外面训练,那最主要的就是要注意这军民关系。劳动纪律。这可是关系到我们军人的声誉呀!”
周军也是‘老兵’了。这对于部队在外面训练须要注意的事情,他也是十分清楚的。
现在那营部的通信员来到连队下通知要连长主管去营部开会,这自然连长就要猜一下,可能会开什么会了。
胡强这是一边想然后一边就和杨树桦来到了营部。这时其他的连队干部已经到了。大家就都坐在那通信员和文书的床铺上。这毕竟是在临时住所,这里也没有什么会议室,一切都是‘简朴’的。
朱向军和杨天来是各自坐在自己的床铺了。这里没有什么桌椅,这床铺就是临时的桌椅。
可是由于这四个连队的连队主管有八个人呢。那小杨和小张的床铺上是也坐不下。胡强和杨树桦到了这里后,那也不知道该坐到哪了。
这胡强和杨树桦在房间里走了两圈不知道坐在那里合适。这时朱向军只好对他们俩说道:“好了!你们俩不用看了,就和教导员坐在一起吧!”
这时那胡强和杨树桦就看了看教导员,然后就和杨天来一起并排坐到了他的行军床了。
由于这杨天来的床和朱向军的床是并列在墙边放置的。朱向军这要给全连的干部开会,自然要面对大家。这一下,那杨天来,可就感觉不自在了。
这是因为和他坐在一起的有胡强和杨树桦两个连队主管。要是没有他们俩,这朱向军对坐在下面的人开会,那教导员自然也是感觉和朱向军平级的。毕竟两人都是坐在床上的。
可是现在那胡强和杨树桦一坐到教导员的跟前,那可是一下子就降低了他的身份,他成了这连长和指导员一个级别的了。这让杨天来很不舒服。
现在按说这四营就他的资格算老的了。怎么着他应该是这营里的老大。可是现在这朱向军是处处占在他的上风。让他下来台。现在朱向军竟然让那胡强和杨树桦和自己‘平起平坐’他心里可就又不高兴了。
可是这他也不能发作呀!他总不能直接对胡强和杨树桦说:“哎,你们俩坐到地板上去,不要和我坐在一起,我是营领导,你们俩是连队主管,这怎么能和我‘平起平坐’呢!
这他了不能直接对朱向军说,哎,你怎么能这样安排呀,我是和你一样的,你不应该让他们俩和我坐在一起。应该让他和那三个连队的干部一起挤一下就行了。
可这些话,杨天来,他是不好意思当着这四个连队的干部就说了他这种自私的思想。那多丢人呀!
现在朱向军看到大家都已经坐好了。就要开始讲话了。
“各位连队的领导,你们可都不是第一次出来进行这实弹射击了,可是我这营长还是第一次,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我这个营长,那可还是要靠大家多多支持,那才能完成好这一次上级交给了实弹射击训练任务。
我这个人,大家也都知道了。这不管到什么地方。不管是什么时候,那内务都是我最关注的事情。我知道大家在背地里叫我是‘内务疯子’。
这个我也不计较。毕竟这一句话,从某种意义上说,那也是一种褒奖。是说我非常重视这内务建设。
当然这里面还包含着大家对我的‘怨言’,毕竟自从我当上这四营的营长以来。那你们每个连队可能都感觉到了,这内务成了你们各个连队每天的头等大事。
我这半年来。那是隔三差五就检查你们连队的内务。还经常来一个突然袭击什么的。这你们也是被我‘整’得够呛。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喊我是‘内务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