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苞看到这幅场景,瞬间明白中计,仓皇赶马朝着东边的高地冲去,水顺势而下,泠苞统领的步兵逃的哪有水速快,瞬间便被江水吞没,独有泠苞带着数十人逃到高地躲过一劫。
魏延早已派人将困在高地中的泠苞众人围住,益州多水,大多士兵都是会水,但是水流湍急,士兵们为求活命,在水中丢弃盔甲和武器,即使爬出岸,手无寸铁的士兵面对全副武装的魏延军,也只能被迫投降。
“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魏延举着火把,对着高地上的泠苞大声吼道。
泠苞看着这幅场面,心中烦闷,大声骂道:“他娘的,竟敢算计老子。”
“哈哈,你们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前来找死,还怨你魏延爷爷。”
魏延举着火把,哈哈大笑道。
泠苞挺动长枪,大声骂道:“魏延小儿,可敢与你泠苞爷爷决一死战。”
“待宰的羔羊想要和狼决战,真是可笑。”魏延嘲笑道,并令举着火把围观的士兵齐声嘲笑泠苞。
“水中蜀,蜀中鼠,西川一群杂毛鼠!”
士兵们齐声朝着水中高地的泠苞等人发出嘲笑。
面对着魏延士兵的谩骂,泠苞气的脸红脖子粗,举着长矛大声吼道:“他娘的,老子要剁了你!”
“将军,事到如今,只有投降了。”
士兵劝道。
泠苞听到,一枪捅死劝降的士兵,大声吼道:“他娘的,谁敢投降,老子就剁了谁。”
益州士兵并不善战,爬上岸的士兵大多选择投降,而被困在高地的士兵见到水流变缓,有不少会水的士兵选择丢弃武器,跳入水中,爬上岸向魏延军投降。泠苞看着部下一个个选择投降,顿时觉得颜面无光,抽起长枪对着想要跳进水中的士兵就是一顿乱刺,七个士兵被其杀死。
“将军,我们愿与将军共存亡!”泠苞的亲信对着泠苞高声道。
泠苞听到这句话才慢慢的稳了下来,看着河岸上打着火把的魏延。
“这种守株待兔的感觉就是舒服,看着逃不了的兔子,哎,天黑,看不清他的脸,若是能看到泠苞脸上那绝望的表情,且不更好玩。”
魏延哈哈大笑着对身边的张郃说道。
张郃叹了一口气道:“那样的表情吗?官渡之战,袁绍战败,八万河北兵卒被屠,他们脸上的表情我永远忘不掉,那八万兵卒之中有多少是我曾带过的兵。”
魏延止住了笑,对着张郃道:“对敌人的同情就是软弱。”
“主公下令要生擒来将。”张郃问道。
“你上还是我上?”魏延说道。
张郃没有说话。
“老张,你是新来的,这份功劳让给你吧!顺便表现一下,向士兵们展现出你的能力吧!”魏延对着张郃说道。
张郃点了点头道:“多谢了,等天亮吧!”
天亮了,江水已散去,魏延和张郃看到被困于高地的泠苞,那泠苞有着一张威猛的脸、目光凶狠,身长八尺有余,身穿锁子甲,头盔已经不知去向,使得一手长枪,胯下一匹枣红马。泠苞的半张脸掩盖在浓密的落腮胡中,双眉如剑,举着长枪大喝一声,竟然单骑踏入浅水之中朝着魏延军扑来。
“真是一员猛将!”魏延赞叹道,并令部下不准放箭。
张郃一挥手,十三个步卒朝着泠苞围去,将泠苞困住,那泠苞挥动着长枪,枪法刚猛有力,一枪刺死一个士兵后,竟然不抽长枪,双手挑着士兵的尸体,如串着羊肉串一样的连续插死三人,然后大喝一声,用长枪挑起三人然后一挥将三人甩出去砸在士兵身上,又冲上去连续杀了七人,剩余三个士兵被泠苞吓得后退。
张郃没有令士兵继续围上去,那泠苞挺枪对着魏延道:“魏延小儿,可敢与我一战!”
张郃冷哼一声道:“张郃来战你!”
“老张小心,这厮甚是勇猛。”
“放心,他使枪,我也使枪。”张郃催动战马,朝着泠苞冲去。
两将一接触,张郃手中的长枪朝着泠苞缠去,张郃是极为擅于防守之将,面对泠苞暴风雨般的攻击,竟然全部挡下,竟然只守不攻。
三十余合后,泠苞还是无法突破张郃的防御,张郃冷哼一声,一枪将泠苞的长枪荡起,然后挥枪指着泠苞道:“继续啊!”
士兵们看得懂的看不懂的现在听到张郃的挑衅大致都懂了张将军是比这泠苞战力要强,战斗之中还要去挑衅对手。
张郃本也是要在士兵中立下威信,来证明自己的实力,故此故意惹恼泠苞。泠苞闻之震怒,如打了鸡血般,挥动长枪朝着张郃再次攻去,张郃冷笑一声迎了上来。
张郃继续只守不攻,有连续接泠苞三十余枪,张郃气息如常,越战越勇,而泠苞枪法开始混乱,有点气喘。
“就这点程度吗?”张郃一枪荡开泠苞的长枪,嘲笑道。
泠苞心脏距烈的跳动着,手掌开始有些发麻,他看着眼前这北方战将,他泠苞也算是刘璋手下武力较强的战将,比他武力强的也就寥寥数人,而这张郃的势力明显要比他强的多。
“西川的将都是这点力气吗?拿出你的本事,继续来啊!”张郃竟然将长枪插在地上,只抽出短剑应对泠苞。
士兵们欢呼道:“张将军威武,张将军威武,痛打蜀中鼠。”
泠苞见到张郃如此看不起他,竟然放弃长矛,只用短剑对付他,不由震怒道:“张郃,我宰了你。”
泠苞再次挥枪朝